宁希醒过来时,已经正午,她的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直叫。
她不知何时与阎微山面对面地躺着,眼前是一张很近的脸,虽然因失血而苍白,却仍旧英俊得令人心动。
阎微山睡着的面容,不似平日里那般冷厉,眉心稍稍蹙着,深邃的眼眸紧闭。
宁希的目光随着往下移动,看着他轻抿着的薄唇。
她略微向前俯身,想趁机偷一个吻。
阎微山却蓦然睁开了双眼,与她对视。
被逮个正着的宁希,下意识冲他一笑,“微山哥哥~”
“你再休息一会,我去做吃的!”
说着,她一掀被子往下走。
阎微山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不觉笑了笑。
宁希蹲在土灶前,生火把之前熬的粥再热一遍给阎微山。
她自己就煮了一碗煎蛋青菜面吃。
食材有限,只能先充个饥了。
把粥和面端回去之后,阎微山已经坐了起来。
他看向宁希,“宁宁,我想解手。”
宁希放下碗,看向他,又转向柜子底下放着的一个新尿壶,脸一红,正想走过去拿。
“宁宁。”阎微山叫住了她。
宁希似乎听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要去茅房小解。”
他不肯用尿壶。
宁希动作一顿,转过身,耳根有些发热,“那我扶你去”
宁希扶着认命站起来的阎微山,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面临着从未有过的窘迫。
她也感觉到了,若不是因为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只怕她的未婚夫此时的脸应该是红了。
幸好茅房距离他们住的屋子只有五六米的路,不然她怎么样都不会让他走那么远,牵动伤口肯定又得出血了。
茅房的门打开,宁希扶着他走进去,“少帅,你扶着这跟木柱我。我在外边等你,好了叫我。”
“嗯。”
等他站稳,宁希连忙走出去,脸颊发烫。
她长长地舒一口气。
而站在茅房里面的阎微山,此时内心却十分的煎熬。
他在心里面将张宗亭那伙人咒骂一遍,一想到被自己未婚妻扶着上茅房,他想这辈子都没法忘记了。
宁希站在外边,有凉风吹来,心里头的尴尬劲刚散去,又听见了水声
直到阎微山叫她时,她的脸还是红彤彤的。
刚扶他回去,宁希正准备查看他的伤口,给他换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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