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堪称血腥的念头。
自己虽然是被取悦的那个,但想必表现也不输于岳宴溪,否则岳宴溪也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像个被勾走了魂的呆子一样,耳朵都是红色。
禾谨舟走出浴缸,脚步有点虚浮,但她向来很会隐忍。
岳宴溪合该看不出她的青涩。
她直接在岳宴溪的衣柜里选衣服穿走,行使屋子另一个女主人的特权。
岳宴溪在浴缸里天人交战好久,还是决定出去看看,乖乖认错,她已经在心里盘算起出去直接跪下能不能减轻点禾谨舟的怒火。
否则每次都被腿拖住,少吃多少豆腐!不是,耽误多少正事!
可岳宴溪一出来就傻眼了,屋子里哪还有人!
她披上浴袍满房子都找一圈,连杂货间都没放过,连个影子都没有!早知道衣帽间就应该锁起来,怎么能偷穿人家衣服跑路呢!
岳宴溪又进浴室冲了个熄火澡,怎么有种被用完就丢的感觉,简直冷血、无情、丧尽天良!
第二天一到公司,岳宴溪就气势汹汹地坐着轮椅来到总裁办公室。
至于为什么没去家里堵人,自然是因为……办公室可是禾谨舟口中只能做正事的地方。
越不要她胡闹,她越要胡闹。
禾谨舟也刚到不久,正要坐下,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又关上。
岳宴溪反手将门上了锁,打量着禾谨舟的表情,试图判断出她昨天的不告而别究竟是什么意思。
总不会是又要反悔一次吧?
平日里,禾谨舟眉眼虽温婉,但大多时候透出的都是威严,今天却多了几分柔和。
岳宴溪几乎要陷进那双回看她的眼眸。
“想做什么?”禾谨舟太熟悉岳宴溪,知道她这个时间锁她办公室的门,必定是打着什么坏心思。
岳宴溪没胆量直接问昨晚她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跑了,只敢试探着说了句:“你、你过来。”
如果禾谨舟又犯怪脾气,肯定不会过来,还会轰她走。
但禾谨舟不仅过来了,还半蹲到轮椅前,帮她整理好腿上的毯子,还伸到毯子下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摸摸她的腿,又问一遍:“想做什么?”
岳宴溪一颗心在胸腔里砰砰砰砰地闹个不停,抓住禾谨舟的手,说:“你……你别蹲着。”
这样在她面前蹲着,实在让人心动,她就要忘记这里是办公室了。
尤其是刚才那一摸,就是腿真断了,也得发生医学奇迹跳起来。
禾谨舟起身,盯着岳宴溪的眼睛问:“一大早锁我的门,就是为了指挥我来来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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