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紧急,必是有要事相商,大家全都打起精神云云。一旁的兵部尚书满脸堆笑的随声附和,二人一唱一撘倒是平定了不少人的怨气。
一旁的青玉看着洛秋离“一脸马屁精”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而水芙蓉更是干脆翻了个白眼倚在一旁嗤之以鼻。哎!这身军装真是丑的要死。
这时,李慕歌一身金甲走入帐中,众人见之立即下跪行礼,一扫刚刚的一派散漫。
青玉的脸更红了:哎!原来不止洛秋离一个人“两面派”,这些当官的都是一个样。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瞟向洛秋离,想看看这人是如何尽职尽责地把一个“狗腿”丞相的角色扮演到底。但却意外地看到他竟比所有官员都慢了半拍才跪到地上。
青玉心下疑惑,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惊讶地看到顾言曦竟在此刻掀帘而入。
这…莫非就是今天的“大动作”?
李慕歌不动神色地扫了洛秋离一眼,带着身后的顾言曦一起走向上首。
待众人起身后,他便开门见山地介绍道:“这是故安,以后的每一场战争他都会担任军师的职务。你们大家以后就是同僚。”
故安上前一步,向众人礼貌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原本等着他那些“以后请多关照”“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大家见谅”等开场白的将军大臣们见状不禁面面相觑,心中腹诽道:这新来的军师也太不通人情世故了吧?还是恃宠而骄过于自傲?
但当他们面对顾言曦的那一双眼睛时,所有的火气与不满似乎都在刹那间被一片无边月色静静地浇熄,剩下的只有片刻的讶然。
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种令人感到震撼的魔力。
李慕歌其实不喜欢别人盯着顾言曦看个不停的样子,于是他轻咳两声召回众人的视线,紧接着便开口直奔主题。
水芙蓉饶有兴趣地看着顾言曦的那张淡然安静的脸,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暗自摇头轻叹一声。青玉亦摇了摇头,但他的目光是看向的洛秋离。
洛秋离此时则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笑意妍妍,始终沉着一张脸,眼中若有所思。
整场会议开完已过巳时,众人都已疲惫不堪,但好在已商量出了结果。
此时大家还没有吃饭,于是就有人提议一起去宝宴楼祭祭五脏庙。当然这场饭局自是少不了对新来的同僚的邀请。
顾言曦毫无兴趣地摇了摇头,神色淡然地转身就走,邀请他的官员本以为自己的“热情”应该是对这位“空降大员”卖了个好,结果却没想到自己竟碰了一鼻子灰,而且还让周围的同僚看了笑话,不由心生忌恨。
就在大家陆陆续续走出兵营时,却看到顾言曦上了熹王李慕歌的御驾,不由得对刚才那位碰了一鼻子灰的同僚暗自讪笑——怪不得人家军师不接受你的饭局呢?原来是有王宴相邀啊。
于是众人对于顾言曦来历的揣测,更是众说纷纭。
其实坐在御驾里的不止顾言曦和李慕歌,还有洛秋离。
此时他紧紧地盯着顾言曦,严肃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顾言曦瞥了李慕歌一眼,表示答案并不在他那里。他才不会无缘无故地帮李慕歌挡下这一道呢。
洛秋离毕竟还是对李慕歌有所敬畏的,转身询问的语气已软化许多:“主上,我以为你当初已经同意把此人交给我看管了。”
李慕歌显然心情不是很好,没有像平常一样耐心的与他解释,只简洁道:“秋离,此一时,彼一时。”
洛秋离冷哼一声,道:“那您的大业难道也是此一时,彼一时乎?”
李慕歌放下车帘,转头道:“丞相,注意你的言辞。”语气中已透露出一丝压迫。
“我是忠言逆耳,何需注意?”他突然一把扯过顾言曦,对李慕歌大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谁?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他的襄国有多么的忠心耿耿?又不是不知道他精通各种蛊术?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盖世武功并没有消失?又不是不知道他曾害得你国破家亡颠沛流离?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对他……”后面的话被仅剩的理智挡下,洛秋离从未这样生过李慕歌的气,而今天他一定是气过头了才这样对他说话。
“为了加快进程,你需要利用他这点我能理解,但你把这样一个人领入我们的军事核心,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李慕歌没有做出回答。而是将顾言曦衣领上的手拉开,冷冷地睨着洛秋离,道:“那又怎样?秋离,你不相信我?”
这一句话一下子就把洛秋离问得哑口无言!他当然毫无保留地相信着他,但除了在“顾言曦”这件事情上!
“你该下车了。”李慕歌摆了摆手,就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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