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他却是落后于凰流玉。他不断地懊恼着,为什么自己的修为不再高一点为什么自己的速度不能再快一点?那样,现在,抱着溟河站在那里的就会是他了呀!
不过现在,却也不是他思量这些的时候。溟河昏迷不醒,这笔账,他们一定要同凰冰天好好算算!
如是想着,古痕大步走了过去,站到了凰破天的身旁。
他父子二人无论身形,相貌,皆是相似,今日,又是同样的着了黑衣!此刻,父子二人黑着脸站在那里,别的不说,光是气势,就已是慑人。
“你个老杂毛!你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撒什么野?”凰破天是性情中人,他现在心里很不爽,所以,一开口,就是直冲冲的扛上了凰冰天。
凰冰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本来,他以强欺弱,心中也是有些尴尬,想要就此离开。可是现在,听到凰破天丝毫不给他面子的破口大骂,他也就站直了身子,对骂了起来。
“你个老不死的!我在这里教训人,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吃的不多管的多,也不怕把自己撑死了!”凰冰天开口道。
“我呸!还教训人?你还好意思出来教训人?看看你养的两个小混蛋是什么德行,还出来教训别人,你还真是把丢人当成了耍人!”凰破天嘴上丝毫不留情,立刻堵了过去。
“你……”凰冰天说不过凰破天,只能气的大口喘着气。
半晌后,气才顺过来,“我们走!”说着,就转身,想要带着白莺和红枫离开。
“冰天护法,伤了人之后,不说一声,就要离开吗?”就在这时,凰流玉抱着溟河,一步步走到了凰冰天的眼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就是,你不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吗?”古痕也靠了过来。
一看到古痕,白莺的眼睛立刻亮了,“古痕——”她欢快地叫了起来,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过她叫她的,古痕却是连眼睛都不斜一下。
“古痕哥哥,你,你怎么不理我?”白莺委屈的开口道。
“闭嘴!还嫌自己不够丢人吗?”凰冰天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白莺一眼,想他凰冰天一世英武,怎么会生出这么不争气的东西来?
白莺被凰冰天的眼神吓到了,虽然心中不甘,不过,她却是身子向后一缩,再也不敢开口。不过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古痕。
“圣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凰冰天看着对他们发难的凰流玉,开口说道。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在我白凰一族,没有人可以在任意伤人之后离开,就算你贵为护法,也是不行!”凰流玉看着凰冰天,他的眼里,没有任何的情绪,不过语气,却是包含着不容抗拒的强硬。
“我这不是任意伤人,只因她北野溟河欺辱白莺红枫在先,我作为父亲,怎能不为自己的儿女出这口气?”凰冰天开口道。
“哦?是吗?那我问你,溟河是何时何地又是因为何事而欺辱了白莺红枫?”凰流玉问道。
“这,实不相瞒,北野溟河尚在白之位面上时,就趁我儿重伤,狠狠的欺凌了他,致使他无法再行人道。至于我的女儿白莺,却是今日早些时候被北野溟河强压着,当着众人的面灌了湖水。你说说,遇上这种事,我还能不找她算账吗?”凰冰天说道。
“冰天护法,圣女伤红枫一事,发生在白之位面,时间也以过去许久,你不要忘了,咱们现在是在混沌神兽大陆,不要老拿过去的事情来说。还有,今日白凰湖上发生的事情,我也是略有耳闻,我认为,圣女做的并没有错。相反是白莺,心底狠毒,欺凌百姓,辱我白混一族的盛名,实该严惩。如此说来,冰天护法,你气势汹汹的冲到这里,如今,更是将圣女打成重伤,可就说不过去了。”凰冰天朗声道。
“圣子,事情,不是这样的啊,明明是她欺辱白莺红枫在先,你可不能这般的偏袒她啊。”凰冰天开口道。
“偏袒她?你是认为我愚昧无知,不辨是非吗?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父亲大人那里,看看他会如何处置这件事!”凰流玉说着,抱起溟河就往凰殿走去。
虽然父亲大人不允许他和溟河有什么情感上的牵扯,不过,他相信,父亲还是很重视溟河的。今天的事情,明摆了是凰冰天的不是,想必父亲也定会做出一个合理的裁决来。
看着凰流玉离开的身影,凰冰天心中也是有些慌乱。
其实,他知道,族长大人对北野溟河有着重任,这重任,关系巨大,绝不容有失。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找过溟河的麻烦。不过今天,却是听了红枫白莺的话,终于忍不住,所以就来找她了。想着教训教训她也就罢了,可谁知道,竟然会牵扯上凰破天和圣子,真是叫他头痛啊。
万一族长大人看到北野溟河现在的样子,雷霆大怒,那后果,可不是自己能随意承担得了的。
不行,他要阻止圣子!决不能去见族长大人。族长大人忙于修炼,或许等他召见的时候,北野溟河也就好了,那么这件事,自然也就过去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快步上前,脸上带上了笑,“圣子,等等,你等等。”
“你有话要说?”凰流玉站定,看着凰冰天。
“圣子,不要管他,他要是有什么可说的,就留着到族长大人的面前去说吧!”凰破天插话道。
“你给我闭嘴!”凰冰天狠狠地瞪了凰破天一眼,然后,又笑呵呵的朝向凰流玉,“圣子,你也知道,族长大人忙于修炼一事,依我看,咱们就这么点小事,不要去打搅他了吧?”
“小事?你换个老杂毛,你眼睛瞎了是不是?溟河丫头伤的晕了过去!深院都被你夷平了,你竟然还敢说这是小事?那我把你家的两个小混蛋杀了,也算是小事,行不行,行不行啊?”凰破天开口道。
凰冰天看着凰破天的脸,恨不得打上几拳,这个老东西,怎么这么碍事?
“圣子,你别听这个老家伙的话。你先听我说,好吧,我承认,我是爱子心切了一点脾气火爆了一点出手重了一点这样吧,北野溟河的伤,我负责医治好,深院,我也负责重新修建,你看这样可好?”
“就这么简单?”凰流玉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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