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时机还不成熟,抓他会打草惊蛇,他背后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还须一番周折。现在我们还不能露出一点破绽,让他看出什么来,会不顾一切的进行反扑,我们有的工作会白做,这一点你可要明白。”马勇生说。
郑万江点点头,说:“我很明白您的意思,到时我会见机行事,他那两下子您还不知道,我完全能够应付得了。”
在帝都大酒店的一间包房,胡治国和吴海涛在一起密谋着,如何演好宴请郑万江这场戏,吴海涛现在心里没有底,虽然郑万江调离了公安局,这个刑警队长由谁来接任,会不会再找他的麻烦,心里就怕公安局的人找他,这会耽误他的时间,需费极大的精力去应付和周旋,他目前最需要的是时间和稳定。
胡治国告诉他,接替郑万江的人选极有可能是孙耀章,他和郑万江个人的关系不错,目前马勇生对他又是极其的信任,他是唯一的人选,他是个猛张飞是的人物,人虽粗鲁但粗中有细,不然郑万江是不要他做为搭档的,得想个办法把他俩摆平。
吴海涛有着自己想法,无论如何得把公安局的人先稳住,不能让他们在滋生事端,待出国手续办齐,立刻把资金转移出去,随之自己逃之夭夭,至于以后的事他才不去理睬,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胡治国的想法是,郑万江一旦到了省厅,有可能会一步登天,如果把他利用好了,那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对自己的前途大有好处,说不定会沾上这个小子的光,所以他拉下老脸想和郑万江好好谈谈,一是探探他的底,二是借机拉拢一下感情,现在好些事情无法说清,别看年龄不大,说不定那天会骑在你的脖子上,他为何要把孙耀章也叫上,因为他和郑万江是铁哥们,他们相互之间必然有个照应,必定是在一块抡过马勺,郑万江是不会忘记他,以后一定会重用孙耀章,都是年轻人,有着共同的语言,说话办事比较方便。
至于他和吴海涛,无非是在互相利用,他已看出点苗头,吴海涛要开溜,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吴海涛出走,那么一切事情就好办了,一切责任都会推倒他的身上,邹琼花会把这事处理好,她毕竟是一个副市长,为了保住自己,她不得不出来活动。现在他们是各自心怀鬼胎,为了自己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但谁也不把事情挑明。
“这个郑万江真有些邪的,我二百万都没有打动他,邹市长几句话就把事情摆平了,看来还是她的马力大,女人办事就是方便。”吴海涛说。
“邹市长的手腕就是高,这样可以一箭双雕,她是看中了郑万江的能力,如果他听邹市长的话,她会极力扶持郑万江,会把他安排到重要岗位,她这是为以后为自己着想,希望以后能为她所用,她早晚有一天会退下来,不为自己留条后路还行。”胡治国说。
现在的年轻人,心里想法高着呢,郑万江一心想圆他的公安梦,做一个福尔摩斯式的人物,在一个小县城根本没有什么展,成不了大气候,他心里十分明白这一点,但到了省公安厅就大不一样,认为在那里可以施展他的才华,弄好了可以名扬天下,他的想法实在是太幼稚了,在省公安厅哪有他说话的份,那里可以说是人才济济,也可以说是群英荟萃,都不是善类,为了自己的前程整日勾心斗角,没有一定的势力爬不上去,弄不好还会身败名裂。
“她的心计真是够多的,她就那么自信,郑万江会听她的话。”吴海涛说。
“你真是傻瓜一个,要不说邹琼花的水平就是高,不然她让我请郑万江干什么,她的意思很明白,是想把他拖下水,不给他设上套,勒上缰绳,日后岂能为咱们所用?这是一步妙棋,可说是妙不可言,只要郑万江今天一到,我就有办法对付他。”胡治国说。
“你能有那么大的马力,他会乖乖的就范?要是邹琼花到场还差不多,你和她的地位差远了。”吴海涛有些不相信的说。
郑万江既然已经同意调到省厅,说明官场对他还有一定的吸引力,像他这种人只是对事业比较关心,其他事情还一窍不通,尤其对社会上的事更是茫然,现在无论干什么,没有钱是万万行不通的。
“郑万江这个人我知道,他是个臭拗的主,在钱上没有多大新鲜的,省公安厅可以说是个社会大染缸,那里都是些什么人,可以说都是精英,是贼里不要的主,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是呆不下去,没有高官就得有大款在后面支撑着,不然在那地方根本混不下去,去了也是受罪,让人当球踢、耍着玩。”胡治国说。
“可我上次是给他二百万,他都没有动心思,你行吗?要是这样能成,这笔钱我出了,谁让咱们是好朋友,你现在也不容易。”吴海涛说。
“那得分是什么场合和什么人,你给他那二百万时,是他在查你的事情,他当然是不敢要了,万一你出了事情,还不把他撩进去,你给他一分钱他敢要吗?”胡治国说:“可现在不同了,他到了一个新的坏境,没有钱是行不通的,现在的年轻人什么事他不懂,可是他没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自然是不敢轻易开口了。”
“你说的话是有一些道理,这就要看你的了,只要把他办舒服了,那么好些事情就好办了,我也不用整天瞎琢磨,有时弄得我没有一点好心情,和女人干事都觉得没劲,害怕不知刮起那阵风,让你不好提防。”吴海涛说。
“你就瞧好吧,但是你不能出面,你要一露面,他会引起猜疑,他不见得上钩,因为他必定查过你的事情,凡事都得有个因果,这个道理你要明白。”胡治国说。
吴海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胡治国毕竟是官场上混的人,有些事情比他要明白的多。他和胡治国又密谋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了包房,躲在一边等待胡治国的好消息。
吴海涛给邹琼花打了电话,说了眼前的事,她告诉吴海涛,胡治国这样做是百利而无一害,只要郑万江上套,就可以完全可以控制住他,不怕他不听自己的话,这就跟上贼船一样,既然已经上来,想下去谈何容易,只要染上污点,就不能让他洗干净。要让他污上加污,有口难辩,胡治国这事一办成,好戏还在后头,会牵着他的鼻子走,一切听从他们的安排。
郑万江准时来到帝都大酒店,胡治国已在房间等着他,见他进来十分的高兴,主动热情地招呼他坐在自己的身边,亲热的和他说着客气话,表情极为谦逊,这使郑万江感到十分的不自然,一个近五十岁的人了,把他当成长辈一样恭维,说的话让他感到肉麻,可见胡治国确实费了一番心思。
“胡政委您千万不要和我这样讲话,我一时难以承受,还是像以前一样随便的好。”郑万江显得有诚惶诚恐地说。
“我哪能那样对待你,你以后就是我们的上级,对你当然恭敬了,有一些事情还需要你今后多多关照。今天由我做东,为你的荣升饯行。想吃什么随便,吃饭的钱我还是有的。一会儿耀章也到场,都是好朋友,咱们要好好地聊聊,以后见面的时间也少了,到时你可不要忘了我。”胡治国微笑地说道。
他俩正说着话,孙耀章推门进来,胡治国热情的和他打着招呼。孙耀章的表情极其恭敬,这使胡治国感到十分的高兴。看来孙耀章他也在变化,他的洞察力没有错,人都会改变的,他相信自己会把他俩摆弄好的。
“胡政委,您随意安排,咱们主要是在一起聊聊天,您就别再客气了,不然我实在是承受不了。”郑万江说。
“你也不要过分的客气,到了省厅工作以后,场面见得大了,你要会逐渐适应这种环境,要有一种非凡洒脱的气质,不然有些人就不会怕你,认为你没有本事,是靠着关系上去的,现在就是这样一个社会,不然你就当不好官,在官场上站不稳脚跟,这也是一门学问,耀章你说是不是?”胡治国说。
“我才出道几年,一些社会上的事情我还说不清楚,您可是走南闯北几十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可以说是饱经沧桑,经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要多,这使我感叹不已,自愧不如。”孙耀章说。
“你这样说就对了,这也可以说是我的一点资本,不然我能混到这个份上。说不定已是一名下岗工人,靠干苦力生活。”胡治国听了孙耀章的话感到十分的舒服,没有想到几天不见,孙耀章的话也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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