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有了何金刚的证词,供词是在受枪伤以前,可郑万江并没有把实话告诉他,说明是有意瞒着他。不知他俩这样做的目的,马勇生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和自己玩起了鬼心眼,显然是对自己有看法,是想利用自己达到他的险恶目的。
可他们为什么要瞒着我,是对我不信任,还是对我起了疑心,还是有其他目的。妈的,不管这些,先把眼前这关渡过去,以后再想办法对付他,现在的形势对我十分有利,县委领导对我还是十分信任,他们掀不起什么大的浪头,只要王文桐不开口讲话,这点事会有办法摆平,一个小小的杀人案不会出现太大的波折,凶手即已抓到,完全可以结案,王文桐并没有直接杀人,至于其他的事情可以慢慢化解,凭他的能量王文桐可以减轻罪责,只要不被判死刑,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出来。胡治国心里这样想道。
“万江,何金刚现在哪里,能不能提审他。”胡治国说。
“可以,不过他现在正在部队医院住院治疗,一是我们在抓他时不慎被摔成重伤。二是他又挨了一黑枪,现在病情极不稳定。那里的医疗条件不错。三是情况紧急无法转院,怕他的生命有危险,一旦死亡,会给我们招来许多麻烦事。四是为了保证他的人身安全,我们才将他留在部队医院治接受疗。”郑万江说。
“这样做很好,也是为他负责,我想提审他,询问一下有关问题?还有些疑点亟待验证,这也是工作,不能嫌麻烦,你没有意见吧?”胡治国说。
“胡政委,看您说的,您这样也是为了工作,也是对我们工作的帮助和支持,我们绝对服从,那还能有意见。”郑万江说。
“枪杀一案有没有线索?”胡治国问。
“我们正在全力追查,但是如同大海里捞针,没有丝毫线索,调查了一些嫌疑人员,他们都没有作案时间,我断定这个人已经潜逃,从目前情况看来,这个人应该是外地人,因为在排查当中,还没有现有人失踪。”郑万江回答。
“一定要下大力量追查,这可是个关键人物,抓住他可以解除一些谜团。”胡治国说。
“我们何曾不想这样,但是没有可信的证据,一时还无从招手,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可以给我们指点迷径,让我们少走一些弯路,这是我们巴不得的事情。”郑万江说。
“我心里也在琢磨这件事情,有思路会及时的告诉你。”胡治国说。
郑万江的话胡治国听了很是舒服,认为郑万江以前对他虽说是有些意见,但对他还是十分尊敬。这也说明郑万江对他有些畏惧,不敢和他生正面冲突,毕竟是在政法部门工作,大小有些权利,这使他十分的满意。
他们来到部队医院,见到了何金刚,胡治国看见何金刚的脸上、胳膊和腿上缠满了绷带,床头挂着输液瓶,看来他的伤势不轻,值班医生告诉他们,何金刚这两天伤势有些恶化,也许是思想压力大的缘故,他极不配合治疗,致使病情加重,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目前正在全力抢救。
“他现在神志清醒吗?我们有些话要问他?”胡治国说。
“对不起,他现在还不能讲话,目前他的大脑还处于昏迷状态,不能再受任何刺激,我们要对病人负责,请你们过两天再来。必要时,他清醒过来时我会及时通知你们。”值班医生面无表情地说。
“我叫胡治国,县政法委的副书记,有些情况急需了解,能不能通融一下。”胡治国说。
“不行,你这人怎这么罗嗦,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也不管他是什么人,他现在是我的病人,就要对他的生命负责,有什么情况待他清醒以后再说。我说过,他清醒以后我会通知你们的。”值班医生不耐烦地说。
这是在部队医院,政府部门管不着他们,何况他又是政法委的副书记,根本不买他的帐,没有他说话权利,这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医生必须对病人负责,即使知道病人是一名杀人犯,也得负责治疗,至于其它方面事情,和他们毫无关系,根本不予理睬。胡治国没有任何办法,他看了看郑万江,只得咽下这口气。
“看来我们是白来一趟,这样我们谁也没有办法,这些医生我们也惹不起,你心里再急也没有用,他才不管我们的事。”郑万江显得无可奈何地说。
“我们没有白来,起码掌握了何金刚的基本情况,这样对有关领导也有个交代。”胡治国说道:“我只是了解一些情况的,具体调查工作还是有你们刑警队去做。”
“胡政委,您看我们下一步的主要工作是?”郑万江问。
抓紧王大庆等罪犯的追捕工作,他们是何金强一案的关键人物,由于涉及到了王文桐,这事非同小可,必须有确凿的证据,这样才有说话的权利,加紧各方面证据的整理工作,要记住,办理案件主要靠的是强有力的证据,如果证据不足,检察院那边会驳回起诉,他们工作很是严谨,对每一条线索都会进行核实,所以各方面工作必须认真扎实,不可有一点疏忽大意。
“我们对相关当事人也要负责,这可关系到一个人一生的命运。如果出现一点失误,那我们的责任就大了,作为一名警察,我们在良心上也过意不去。”胡治国在车里说。
“我们会想办法取得证据,这请您放心,一旦得到线索马上向您汇报。“郑万江说。
“万江,你的工作能力很强,也有一定的魄力,这个我很欣赏,好好干,以后会大有前途,你比我们这些老字号的要有出息,我们毕竟年纪大了,和你们相比就等于过去的文盲,跟不上现在科学技术展的形势,以后一切都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胡治国说。
“您必定是我们的老前辈,有着一定的工作经验,这是我们无法可比的。”郑万江说。
“那你是太抬举我们这些老家伙了,必定是老了,尤其是这里。”胡治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犹如一台废旧的机器一样,无论怎么大修都无济于事,到了一定年限就理所当然的报废,这样的比喻再恰当不过。”
胡治国又和郑万江聊起了局里的一些其他的事情,在胡治国看来,郑万江和原来有些不一样,起码没有了原来那股年轻人幼稚天真的表情,没有以前那么狂妄自大,显得成熟了许多,这对他以后说不定是个有用处的人,现在的年轻人展很快,说不定哪天会爬到你的头上,现在的形势就是这样,胡治国感到有些事情力不从心,难道自己真的老了,他心里暗暗的想。
不行,现在有些事情太棘手了,说什么也要把这段时间撑过去,即使是上不去,能安然退下来也是求之不得的事,那么一切事情就会好办些。可是退下来以后,胡治国感到有些茫然。
“万江,你今年二十八岁了吧?年龄不小了,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妈妈不幸遇难,现在家里只有你爸爸一个人,人一上了年纪,就会有些孤独感,有了孙子就好多了,见了隔辈人觉得今后有奔头。”胡治国转了个话题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局里工作这么紧张,案子一个接一个,没有一点清闲的时候,可以说是把我弄得筋疲力尽,哪还有心思考虑自己的婚事。”郑万江说。
“要正确处理好家庭和事业的关系嘛?云彩姑娘不错,为了你她付出了许多,这十分难得。一般的姑娘永远做不到这一点,抓紧时间把婚事办了,成了家有了孩子,这对老人也有一个安慰,省的总是为你的婚事操心。”胡治国说。
“谢谢您对我的关心,等忙完这个案子就结婚。”郑万江说。
“总之要加紧,可别忘了,到时一定要请我喝喜酒,我会给你们送上一份满意的厚礼。”胡治国笑着说。
“那当然,不会把您拉下,到时我一定请您喝喜酒。”郑万江说。
胡治国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没有接,便挂了机,看了看郑万江说:“人一到岁数就是事多,一个亲戚打来的,又是找我借钱的事,找我好几次了,真是烦人,什么小数,一借就是几万,把我当成百万富翁了,我能印钞票。”郑万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他闲谈其他一些事情。
回到办公室,胡治国拨通了一个号码:“什么事?”对方把事情和他说了,他皱了皱眉头,说:“消息可靠吗,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胡治国说,对方告诉他消息绝对可靠,马勇生已把事情做了安排,他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所以就马上通知了他。
“知道了,我把事情安排一下,这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胡治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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