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阴暗的角落,连一格小小的窗户都没有,姿姿不知时间流转几何,只是抱着膝坐在草堆上靠着墙醒醒睡睡。
她这个弑君的重犯似乎被人遗忘了,也许是因为那些有生杀大权的人们忙着算计皇位去了。醒着的时候,姿姿倦倦地推测着。最起码,皇后和潘贵妃这就是两方势力,也许还有哪位王爷在虎视眈眈。
当然,这个遗忘也包括她到现在也没能喝上一口水,吃上哪怕一个硬馒头。
有脚步声沉沉想起,缓缓压近。姿姿没动,直到牢门打开,守卫压低声音喊了一句,“南夫人,有人看你来了。”
姿姿缓缓睁开眼,转过头,朦胧的视线汇聚,费劲地看清了眼前的人,然后苍白地笑笑,“是你啊……”
秦楚矮身扩过牢门,站住,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她。
大冷的天,她还穿着单薄的舞衣,艳丽的红衬得她的脸更加惨白。他想起了那时她的舞,还有她要他在她额间作画,晴朗而闲适的时日,好像很近,又好像很远。
“现在什么时间?”姿姿动了一下发麻而发力的身子,想要站起身。
“已是申时了。”秦楚这才如梦初醒,快步走过去,解下自己身披的狐裘将她裹紧,又按下她,“你还是坐着吧。”
昨晚听到南映庭中箭,他暗自过去探望,又商量了些事情,等到忙完,晨曦已露,他便也来不及休息,只是回去换了件衣服便出门,颇费了些功夫打点,才进得来看她。
触到她的手背,一片冰凉,他皱眉,又摸了摸她的掌心,却是烫得吓人。
“你在发烧。”秦楚的眉心拧得更厉害,从自己带来的食盒里倒出一杯水,递给她。
姿姿接过,小心地喝完,嗓子舒服了很多,她抬眼看向秦楚,低低问,“南映庭他……怎么样了?”
“他受伤了。”秦楚也默默回答。
姿姿心一紧,“受伤了?严重吗?”
秦楚摇头,“幸好未伤及要害。”
“那……南宫穆呢,你有没有见着他?”
“他和映庭子裴他们在一起想办法。”
听得这个回答,姿姿顿时放松下来,便觉得无处可躲的头疼又无孔不入地袭来。
姿姿未说话,秦楚也未开口,气氛一时沉默下来。半晌,秦楚
忽然低低开口,“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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