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岳昌侯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你阿姐被摄政王抢走了?”岳昌侯简直惊诧到不敢相信,他再三掀开马车帘确认了几番,还是有些怀疑自己眼花了,“本侯一直跟着车马,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到底是何时抢的人?”
江洛彦按照摄政王教他的话术说道:“就在不久前,我没有阻拦住王爷,看着他把阿姐带走了。”
岳昌侯愠怒:“你就是这样保护你阿姐的?”
江洛彦:“我以为您默许了。”
岳昌侯:???
何时默许了?
江洛彦说:“方才看着阿姐被带走时,我也发现了父亲您的身影,您那时只是默默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多说什么,我便以为……”
岳昌侯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有些不简单。
难道是自己老糊涂了?还是说,自己眼花没看见?
“父亲莫要担心。”江洛彦又说,“王爷也说了,待到明日,他就会把阿姐送回来的。”
岳昌侯把脸一拉,深壑般的法令纹骤显:“他?他是言而有信之人?这只是一时用来搪塞你的话语罢了。”
江洛彦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后装出了点儿愁丝,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办砸了件事情:“那……怎么办呢,怎么会这样呢。”
既然人已经被抢走了,岳昌侯也没了办法。
他叹了一口气,就知道防不住那人。
盛玦他若是执意要做成一件事,往往很难被其他人阻止,曾经在朝堂之上,自己与对方站在一条线上,庆幸对方能有这雷霆手段,自己与他共事儿也不需要太费心。
但现在……
两人反目,盛玦他要来抢走自家女儿,叫自己如何不担忧?
岳昌侯简直头疼极了。
此人有多难缠,多凉薄狠厉,他怎么能不了解呢。
正因为太过了解,才百般提防着。
这几日的设防,没想到还是没能阻止对方。
这可如何是好?
岳昌侯愁眉苦脸地带着儿子回了家,越想越生气,他正要责怪江洛彦几句,结果一扭头,发现自家儿子好像也在自责内疚。
江洛彦一路低着头,眉目凝着淡淡的愁,心事都写在了脸上。
岳昌侯知道自家儿子一般不往心里藏事儿,若是像现在这样脸上泛着愁了,那便是真的难过了。
唉。
岳昌侯心里的火瞬间就发不出来了,他也舍不得再责怪江洛彦了。
儿子虽然也长大了,但到底还是敌不过盛玦,毕竟对方是当朝最大的权臣,脾气又是出了名的臭,自家儿子再护着姐姐,也不敢与对方叫板,没能拦住,倒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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