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后很生气,可是很快他就像个被戳破气的鱼鳔,变得蔫了吧唧的,因为他无可奈何。
村长抓一抓自己的头皮,心烦意乱,道:“真不知道这案子怎么审的?把恶人都放了!把无辜的人判死罪!”
不一会儿,他们走到了苏记成衣铺。
谢管家听说刚才的事之后,说道:“判了死罪,之后还要经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三司会审,不一定真的会死。”
苏芽问:“谢管家,你有救人的办法吗?”
谢管家摇头,道:“我也只是一介草民而已。听天由命吧!”
村长失望地离开了。
没有外人在场,苏芽才问道:“霍潇能救他吗?”
谢管家连忙劝阻:“夫人,万万不可拿这事去求国公爷。国公爷虽然位高权重,但三司会审的权力掌握在文官们手里,朝廷最忌讳文官武官勾结!许多双眼睛盯着呢!”
因为谢管家的语气太紧张,苏芽也忍不住有些害怕,问道:“这么严重吗?”
谢管家的神情无比认真,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有时候一个小把柄能掀翻一船人!总之,对于不该插手的事,不要把手伸太长。”
眼看着苏芽闷闷不乐,谢管家安慰道:“夫人放心,三司会审的官员基本上不是吃闲饭的,水平比温泉县的县太爷起码高出一座山!事情可能会有转机。”
回村后,苏芽听说村长正在让大家往一张纸上写名字,要去为苏团爹求情。
苏芽忍不住,还是给霍潇写了一封信,在信上写了村里最近发生的这件大事,感叹无权无势的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般。
回村后的桂花和赵小兰都很安分。桂花被官差打伤了腿,一瘸一拐,很少出门。
赵小兰像变了一个人,不再跟别人吵架。
两个月后,桂花又有了身孕。
宋宝很纳闷,道:“真不知道苏团是怎么想的?爹娘都不要,只要媳妇。”
苏芽也不理解,把睡着的粥粥抱在怀里轻轻拍哄,道:“奶奶,咱们不是神仙,不能手眼通天,哪晓得他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宋宝道:“说到底还是官差没用,连砒霜是谁买的,都没查到!说起这砒霜,我就害怕!毒性咋那么厉害呢?把一个大活人说弄死就弄死!”
“整个村的人都在山上挑泉水喝,万一有人往泉水里下砒霜,或者往河里倒砒霜……”
宋宝越想越毛骨悚然,不由得打个摆子。
苏芽道:“奶奶,你别自己吓自己。不过,你如果真的害怕,就去买根银针来试试。”
宋宝当真去买了银针,然后天天用。
几天后,宋宝又说:“你爷爷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件事,估计还是后悔,我看见他天天从厨房拿羊奶和点心,去喂桂花的儿子狗蛋!”
苏芽也知道这事,但装作不知道。
苏芽道:“奶奶,你也当做没看见。爷爷觉得对不住苏团爹,而苏团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儿孙,爷爷这样做,心里能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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