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秦家乃是华阳城富,秦家老太爷为人豁达乐善好施,主掌家族中一切事务。
家中账房先生已经年迈,急缺得力人手接管,正在为此事犯愁的时候,却在路上遇见了正在乞讨的张二狗。
别人要饭都是跪着的,不断的向路人磕头乞讨。二狗却不是,他只在富贾商人经过时,才磕头乞讨。
老太爷路过时,看其与众不同,问其原因。
二狗道:“富商经过时,乞讨的金额和几率都大于平民,而且不浪费体力。”
老太爷看其天资聪慧,便让其和账房先生下学徒,刚开始二狗老实本分,兢兢业业,事无巨细,深得老太爷看重,便让其掌管了家族中账务。
人不可貌相,两年过后,二狗和秦家老三勾搭在一起,常做坏账假账,克扣工钱供其挥霍。不久后,账目入不敷出无法掩盖其丑事。
秦老太爷知晓后勃然大怒,将秦老三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将其禁足秦府闭门思过,张二狗则被辞退赶出了秦家,没收其非法所得。
又过了两年。
某一天,秦三像是着了魔好赌成性癫狂至极。
气死秦家老太爷和秦老大,又将秦云他爹一家赶了出去,败光宗族全部家产,就连祖业都让不相干的人接手了,秦家就此没落了。
秦云举头仰望着天,脸上带着些许怒气,眼神中流露出强烈不甘,五根手指将酒碗捏的“铮铮“作响,道:“我原以为这就是命!”
司马钢拍了拍秦云肩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秦兄莫要过于苦闷,喝完这坛酒,回家睡一觉,什么事都会烟消云散。”
他苦笑了一声:“胖子,你说的也是,人生在世,就图个痛快!来,干了!”
随手抓起酒坛,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二人分开后,秦云晃晃悠悠的向家门走去,这条路他已走了无数遍,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家门。
晃了有百米远后,一位身着浅蓝褂子的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女子是丫环打扮,站在路中对他拱了拱手,道;“秦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我家小姐请公子到府上一叙,有要事相商。”
秦云眯着眼睛向前一扫:“多谢你家小姐美意,吾在华阳城并未与女子有过来往。”
拱了拱手,继续向前晃去。
“不知玉佩之事,秦公子可愿意前往。”
他的脚步顿了顿,瞥了丫环一眼:“汝是张府丫环?”
“嗯,秦公子好记性,奴家正是表小姐的贴身侍女小兰。”
秦云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瞅了瞅丫环,心中道:“刚才还在苦恼怎么上门讨要,没想到人家派人来请,去去也罢!”
挥了挥手,对丫环小兰道:“那。。。。。。。。。前面带路吧!”
小兰碎步前行,步态轻盈落地无声,似缕缕的秋风吹过。
半刻钟后,秦云现自己和小兰的距离越来越远,并不是自己走的慢,而是丫环小兰在一直加。
深感纳闷,正要呼喊小兰,却现丫环小兰的身影已经不见。
陈家铺子的酒,他喝的多了些,思维也变得迟缓,许久才感觉到事情有诈。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现自己迷迷糊糊的已走出城,来到城郊断魂崖处。
心中一惊,隐约感觉已经入了别人的套,转身朝城内方向走去。
刚走出几步,几个黑影一闪便出现在他身后。
转头向身后一扫,两个灰衣男子一下便将自己擒住了,动作干净利落,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断魂崖歪脖子树后,晃出一位胖子,一步三晃摇着到其面前,背后还跟着一位青衣男子。
胖子眼中满是不屑,冷冷看着秦云,甩起手掌扇了秦云两巴掌,高声喝道:“秦云,你真是太龌龊了!我表妹刚来华阳城,你就行这苟且之事。”
秦云假装诧异道:“张力,快放开我,你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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