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头看着势头挺猛,但离开身体毕竟少了气力,咬到巫山光着的脚的尖牙不是太有劲儿,掉在了地上。但饶是这样,还是把大家吓得不轻!
“啪!”“啪!”
两只弹簧匕首几乎是同时飞了出去,一个一边,像两颗钢钉将那个三角形的脑袋牢牢钉进了地里,这回就算它长了翅膀也不能再跳起来咬人了,三魂七魄怕是也死翘翘了。
巫山问小白:“你没事吧?”
小白紧张得快哭了——那不是毒蛇吗?毒蛇咬到了巫山的脚,他会不会有事呀!可是她对这种情况毫无经验,该做什么也不知道。
倒是巫山淡定地安慰大家:“别慌,没有大碍。”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巫山脚上被蛇咬的地方,那里有两个小牙印。
按理说,这个深度应该有血渗出来了,可是并没有看到血迹,皮肤也没破。
“巫先生,你感觉疼或者痒吗?”
巫山表示没有。大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飞行员钻进直升机取来医药箱,还有冷藏箱里备用的蛇毒血清。这血清时常更换新鲜的,但这还是第一次可能派上用场。
血清拿来了,瓶子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字,其中一条:“七步蛇咬伤注射综合蛇毒血清8000u。”
可是皮肉没有破,那还有注射的必要吗?
巫山自己伸手搪开瓶子:“收起来吧。”
抗蛇毒血清含有特异性抗体,具有中和相应蛇毒的作用,要是蛇毒没有进入体内而直接注射这玩意儿,那不糟糕了吗?
更何况,他的皮肤类金属,恐怕很难注射进去,相应的,蛇牙刚才那轻轻一下也很难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当然大家不知道这些,但研究结果还是一致同意不注射。不过既然这里有毒蛇,还是尽快离开的好,稍后得派专家来治理毒蛇。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只有白云暖一言不发木讷地抱着巫山,抱得那叫一个紧,好像一松手他就会被风吹走了一样。
巫山一勾嘴角:“没事,别担心,新婚怎么能让你守寡呢?”
小白闷头捶了他一拳,表示了对这种不吉利话的愤慨,然后把脑袋在他怀中埋得更深更深。
广寒锁则一边往飞机里钻一边关切地问秋林:“你没事吧?”
刚才差点儿把他吓尿了,也让他更加清楚了秋林在自己心目中的重量。
秋林爽朗一笑:“没事。你扔飞刀的准头快超过我了啊。”
以前他俩闲着没事的时候一起比试过,在相同距离扔飞刀这一项上,秋林每次都比广寒锁扔得更准。今天是广寒锁超水平发挥了。
刚才来的时候大家都挺开心,走的时候颇有几分慌乱,小白都来不及跟那些好色的海猪和护士鲨道别,就钻进直升机踏上了归途,结束了这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蜜月之旅。
巫山皮肤金属化的事情只有他自己和小白,加上麻阳和华小佗大夫知道,甚至对于巫山的其他家人来说都还是个秘密。
金属化,也就是说受外伤的几率会减小,就像上次跟尤金击剑时被那么锋利的剑尖刺了都没事。
想到这里,小白感到庆幸,有点儿塞翁失马的意思。
在飞机上她还是一直关注着巫山的情况,见他谈吐自若,神色如常,才慢慢把心全部放了下来,渐渐忘了这件事。
明天她就要回单位上班了,是她对整个世界公开身份之后第一次回到社会中去,领导们同事们,还会像平常那样对待自己吗?自己还会一如既往拥有朋友们的友谊吗?
小白想起婚礼上,自己一直在寻找春泥的身影,可最终还是没见到。听说她来了,但是又走了,因为巫山跟易如风发生了不
不愉快,春泥就跟着易如风离开了。
春泥原先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对方爱不爱她呢?怎么会在深知对方不爱自己的情况下还委曲求全呢?她什么时候才能幸福起来呢?
小白可不想有一天参加她跟易如风的婚礼,那些白头偕老之类的话,小白可无法违心地说出口。
“叮咚。”
如今改良的飞机上都是可以上网的,小白收到师姐周雪发来的一条短信。
“啊?!”
小白念完短短几个字之后一脸吃惊。
巫山:“怎么了?”
小白:“新闻说有个女孩太迷恋你,听说你举办了婚礼,她她她受不了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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