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尔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诬赖桐一月,明明就是他对别人有企图,想用钱来换取女人的身体,现在却又反咬一口,这人图的是什么?
克罗尔被陶贝羽这么问,有点小激动,涨红了脸说:“你这是在质疑我?我可是你们的客人,我说的话你们都不信吗?陶女士,我对你们酒店的态度,太失望了。yueduye”
“克罗尔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我现在只是了解情况,还没下定论,如果桐一月真的曾向您提出特殊服务的要求,酒店肯定会处置的。但是……假如,我是说假如这件事不属实,那么,克罗尔先生,您就需要向桐一月道歉了。”
陶贝羽不愧是职场上的女战士,不仅目光如炬,还具有相当的胆魄。
克罗尔更加恼怒,愤愤地骂了一句,起身就要走。
可是,他一转身就被一个比他个子还高的东方面孔的男人拦住了。
“你……”克罗尔才说一个字,瞬间感到眼前一花,几乎同时,对方的拳头打在了他脸上!
砰!
结结实实打脸的声音啊,克罗尔被突袭,站立不稳,差点栽倒。
陶贝羽也被这突发的状况惊呆了,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克罗尔但是这外国佬已经叫嚷着冲向那个东方面孔的男人……
克罗尔的拳头不但没打到人,反而又挨了一拳,两边脸颊都痛。
克罗尔有点懵了,这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要打他?他不认识这个人啊!
但陶贝羽认识,是翁析匀!
“翁先生……翁先生您冷静点,有什么事好好说,这是酒店,您不能在这儿打人。”陶贝羽一边说还一边拽着翁析匀的胳膊,是怕他再动手。
幸好这角落里比较僻静,加上又是夜晚,暂时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动,否则全都要来围观了。
翁析匀的脸色又冷又黑,虽然这里灯光不是特别明亮,看不清楚他的眼神,可他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却足以令人胆寒。
“你叫克罗尔是吧,你刚才说的,关于桐一月的事,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再说一遍,如果敢撒谎,我会让你这张脸肿得连飞机都上不了。”
翁析匀狠厉的语气,霸道得一塌糊涂,犹如王者般的气势,让人不敢怀疑他所说的话,他真的可以做到把克罗尔打得脸都变形,然后克罗尔乘坐飞机的时候也许因为脸与护照上的照片不符而被扣下……
陶贝羽和克罗尔都明白了,他是在为这件事,为了桐一月而动手的。
克罗尔气得跳脚,一连串骂人的英文乱飙,但还不忘问陶贝羽,这个男人是谁?
陶贝羽其实心里暗暗佩服翁析匀,敢这样爽快地教训外国佬,翁析匀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
“咳咳……克罗尔先生,这位也是我们酒店的贵宾,我想,刚才是误会……误会……”
克罗尔哪里肯罢休,知道打不过人家,但他可以报警啊。
“我要报警,你等着!”
这家伙还要闹腾呢,陶贝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礼貌地说:“克罗尔先生,我给您个建议,最好是别报警,因为,如果警察来了,问起这件事的起因,就会将您投诉桐一月的事扯进来,那就不是我们酒店在调查,而是警察在调查了,您确定要这样吗?”
果然,克罗尔不再嚷了,他可不想那个事将警察都扯进来,本来就是他无中生有颠倒黑白,说到底他还是心虚的。
“可是我被这个人打了,我住在你们这里,却没有安全感,是你们酒店的失职!”
陶贝羽也头疼,这种事,双方都不便得罪,但翁析匀先动手,这又是事实,她身为客房部副经理,感情上当然是想维护自己的同胞,却又不能太明显地偏向,否则就是违背职业道德。
翁析匀可懒得想那么多,伸手按住克罗尔的肩膀,加大了力道,只看见克罗尔半边身子在不断往下倾斜,痛得咬牙。
“你投诉桐一月,你知道自己多可笑吗?她虽然是个服务员,可她比你高尚一百倍,你连跟她提鞋都不配还想污蔑她会为了钱出卖自己?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老实说的话,我现在就撕烂你这张嘴,别指望谁救得了你,这里是中国人的地盘,什么时候轮到你拽了?”
翁析匀铿锵有力的字句,听得陶贝羽热血沸腾,即是惊奇,同时也是为翁析匀而喝彩……帅爆了,特别是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天神降临好威武!自带光环啊!
克罗尔终于是慌了,看向陶贝羽,意思是寻求她的庇护,毕竟她是副经理。但是,陶贝羽却假装没看到克罗尔的眼神,别过头去。
克罗尔也不傻,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通常情况下,以他外宾的身份,在这儿可以说是横着走了,去哪儿遇到的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但此刻却有人打了他,还逼迫他。如果对方不是傻子,那就是有着他惹不起的势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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