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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文正公奏稿卷二十四(第1页)

酌拨马队驰赴奉天剿贼折同治五年正月十四日

奏为遵旨酌拨马队,驰赴奉天剿贼,恭折仰祈圣鉴事。窃臣承准军机大臣字寄,同治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奉上谕:“本日据文祥等奏,奉天剿办马贼紧要,请调乌尔图那逊统带土默特本部兵丁百余名,前赴奉省调遣等语。乌尔图那逊所部兵丁为数无多,谅尚可以抽拨。著曾国藩即饬该员迅带所部,驰赴奉天省城,听候文祥等调遣,勿稍延缓。”等因。钦此。

伏查亲王僧格林沁旧部,臣于上年八月挑留马兵九百六十八员名,马勇四百四员名,归色尔固善统带,曾于八月十七日奏明在案。厥后挑留马兵五百三十三员名,交乌尔图那逊管带其土默特一起,出征年久,残废居多。除酌留数员外,业经全数遣撤回旗。亦于十月三十日奏明在案。

色尔固善所统三起,去秋赴山东一次,现驻河南陈州府。乌尔图那逊所带一起,臣派归刘铭传统辖,久在周家口驻扎。顷据刘铭传文称,已于十二月二十四日拔营赴鄂援剿,又据乌尔图那逊禀称,于二十六日随同铭军前进,并以旧伤复发,请假医治前来。臣批准给假一月,饬令该军随同刘铭传迅速援鄂。现计已八楚境。不特该参领请假医伤,难遽北行。即鄂中贼势正炽,刘铭传攻剿正殷,亦不能将此起马队撤回:且由楚赴辽,程途太远,仅调弁兵百余名,为数太少,诚恐于事无济,反复筹思,奉天实为根本之地,陈州现非吃紧之时,尚可移缓就急。惟有将色尔固善一军派赴关东,归文祥调遣,程途较近,人数较多,当于大局有裨。

色尔固善所统三起中有讷穆锦一起,徐州马勇四百余人,不善放枪,臣已札饬全数遣撤。其伯都讷副都统高福一起,汉军,副都统托伦布一起,共计九百余人,均系吉林、黑龙江弁兵,久从征役。还救桑梓,或可竭力剿办,勉奏肤功。除檄饬色尔固善等即日遵照启程外,所有遵拨马队驰赴奉天剿贼缘由,恭折由五百里复奏,伏乞皇太后、皇上圣鉴训示。谨奏。

近日军情并将湖团分别撤留片同治五年正月十四日

再,捻匪两路入鄂,又有叛勇之变,湖北吃紧,臣檄铭军由光固进援黄州,于十二月二十八日奏明在案。

旋据各路文报,该逆分扰蕲水、罗田境内,四出焚掠。成大吉溃勇虽已招集七营,而军心未定,殊不足恃。张总愚一股,又由楚境折回河南叶、裕等属,并有东窜之意。

刘铭传一军,此时计已抵鄂,未知能力挫凶锋、以纾鄂人之患否?本拟令李昭庆一军迅赴豫省,因湖团一案未清,尚恐稍烦兵力,臣与地方各官再四筹商,议定将安分之唐、赵等团留住徐州,将勾贼之王团、容贼之刁团,逐回山东,勒限正月十五以前撤归本籍,如有抗拒迁延,即派兵剿办。一俟此事办妥,李昭庆即于灯节后统带马步各营驰赴周家口。如张总愚东窜齐省,则令李昭庆跟踪追剿。除湖团一案另行详细奏结外,理合附片陈明。伏乞皇太后、皇上圣鉴训示。谨奏。

向师棣病故请恤片同治五年正月十四日

再,江苏候补知县向师棣,于同治元年投效安庆军营,帮办营务。臣察其器识迈众,条理精详,于二年十月密折保奏,奉旨发往江苏,以知县交李鸿章差遣委用。厥后在营襄事,未遽服官。本年五月随臣北征,驻扎徐州,佐治军书,昼夜辛勤,在营感受寒湿,又因积劳成疾,于十一月十八日病故。

查该员品端志远,方冀其勉成大器,留备异日任使,乃中道云殂,殊堪悯惜,合无仰恳天恩,将江苏候补知县向师棣照军营立功后病故例议恤,以昭激励,理合附片陈请,伏乞皇太后、皇上圣鉴训示。谨奏。

请令刘秉璋襄办军务片同治五年正月十四日

再,臣近来目力昏花,心血愈耗,精神迥不如前,久膺艰巨,终虞偾事,必须得人相助为理,庶可弥缝其失而佐其所不逮。查有翰林院侍讲学士刘秉璋,随同江苏抚臣李鸿章,转战苏、常,屡著功绩。该员志趣坚卓,精实耐劳,籍隶庐江,与淮军均有桑梓亲旧之谊。若令襄办臣处军务,应可联络诸将,独当一面。

现在淮军文武各员,如刘铭传、潘鼎新、张树声等,并蒙圣主鸿恩,次第响用。此外又有翰林院编修张锡嵘,籍隶淮北,其坚卓耐劳,与刘秉璋相等。惟军务阅历尚浅,将来磨厉戎行,多更事变,似亦可为国家肩任艰巨。臣于咸丰十年六月奏请将候补四品京堂左宗棠襄办臣处军务,荷蒙谕旨允准。今臣精力更逊,而捻匪所到之处,纵横三千余里,深恐照料难周,合无吁恳圣恩,饬令翰林院侍讲学士刘秉璋襄办军务,实于大局有裨,如蒙俞允,或令该员驻扎徐州,或驻襄阳、南阳、容臣察看情形,续行具奏,理合附片陈请。伏乞皇太后、皇上圣鉴训示。谨奏。

查办湖团酌筹善后事宜折同治五年二月初八日

奏为查办湖团、分别留遣并酌筹善后事宜,拟议结案,恭折驰陈,仰祈圣鉴事。

窃臣于上年奏复军情折内,附陈,铜、沛境内有与剿捻相关之湖团一案,亟宜查办,以杜后患。今年正月复将通贼之王、刁两团勒限驱逐,安分之唐、赵等团,仍留徐州,先后具奏在案。

查湖团者,山东曹属之客民,垦种苏、齐交界之湖地,聚族日众,立而为团也。该处滨微山,昭阳两湖西岸,南迄铜山,北跨鱼台,绵亘二百余里,宽三四十里或二三十里不等。其在鱼台之团有二,日魏团、任团,其在铜、沛之团有八,日唐团、北王团,北赵团,曰南王团、南赵团,曰于团、雎团、侯团,均以首事者之姓为名,昔之侯团即今之刁团也。

鱼台两团以东民居东境,人数寡而垦地少,一经官为处置,渐以相安无事。惟铜、沛之八团,人数众而垦地多,主客构讼,几成不可解之仇。

溯查咸丰元年,黄河决于丰工下游,沛县等属正当其冲。凡微山昭阳之湖地,铜、沛鱼台之民田,均已汇为巨浸,一片汪洋。居民流离转徙,以为故乡永成泽国,不复顾恋矣。厥后咸丰五年,黄河决于兰、仪下游,郓城等属正当其冲,于是郓城、嘉祥,巨野等县之难民,由山东迁徙来徐。其时铜、沛之巨浸,已为新涸之淤地。相率寄居于此,垦荒为田,结棚为屋,持器械以自卫,立团长以自雄。前任徐州道王梦龄,以其形迹可疑,饬县押逐回籍。继而来者日多,复经沛县禀请,以东民实系被灾困穷,拟查明所占沛地,押令退还。其湖边无主荒地,暂令耕种纳租。经前河臣庚长批准,旋议勘丈湖荒,分为上、中、下三则,设立湖田局招垦,缴价,输租充饷。又饬于沛团交错之地,通筑长堤,名曰大边,以清东民与土民之界限,遂得创立各团,据为永业,此东民初至、留住湖团之情形也。铜、沛之土民,当丰工初决时,流亡在外,迨后数载还乡,睹此一片淤地变为山东客民之产,固已心怀不平,而官长议定,所占沛地押令退还者,又仅托诸空言,并未施诸实事,且同此巨浸新涸之区,孰为湖荒,孰为民田,茫无可辨。沛民之有产者,既恨其霸占,即无产者亦咸抱公愤。而团民恃其人众,置之不理,反或欺侮土著,日寻斗争,遂有不能两立之势。

咸丰九年,侯团窝匪抢劫铜山之郑家集,经徐州道派兵拿办,并将该团民驱逐出境,另行遴董招垦,辗转更置,是为今之刁团。

同治元年,又有东民在唐团边外占种沛地,设立新团,屡与沛民械斗争控。至三年六月,遂有攻破刘庄寨,连毙数十命之事。经漕臣吴棠饬派徐州镇道带兵剿办,平毁新团。此咸丰六七年后,客民擅逞,迭酿巨案之情形也。新团既毁,擒斩至千人之多,并将团地退出,谓可抒沛民之愤而折其心矣。

乃沛人贡生张其浦、张士举、文生王献华等与刘庄事主刘际昌,先后赴京,以新团一案,唐守忠主盟指使,情同叛逆,请将各旧团一概剿办各情,在都察院呈控。钦奉谕旨,交吴棠等密速查办。旋经吴棠以唐守忠来团最早,其名特著。核诸所控各词,毫无实据,且与原呈不符,不过欲将新旧各团一概驱逐,而夺其成熟之田等语,复奏在案。而沛人纷纷构讼,仍复不休。臣博采舆论,昔年铜沛受害之家被水而田产尽失,水退而田复被占,其怀恨兴讼,自出于情之不得已。近则构讼之人,并非失业之户,不过一二刁生劣监设局敛钱,终岁恋讼,不特团民苦之,即土民亦以按户派钱为苦。而主讼者多方构煽,既以强客压主,激成众怒,又以夺还大利,歆动众心,官长或为持平之论,讼者辄目为受贿,各团岂无安分之民?讼者概指为通贼。初至有领地之价,后来有输地之租,而讼者不问案牍之原委,必欲尽逐此数万人而后快。此又新团既剿以后,沛民健讼,不顾其安之情形也。

上年八月,臣驻扎徐州,铜、沛绅民赴臣辕控告各团,呈词累数十纸。臣以案情重大,实兆兵端,未敢遽为剖断。至九月间,捻众东窜,远近探禀,均称湖团勾贼,讯据生擒贼供,亦称南王团有人函约贼来,百口一词。虽及反复研究未得主名,而平时该团窝匪抢劫,积案累累,情实可信。又刁团平日窝匪,与南王团相等,此次贼退之后,臣饬徐州府县亲赴各团察看情形,旋据复称,以捻首牛、赖各贼目均住刁团之中。该团房屋、粮草、器具完好如故,其为纵容贼党,亦无疑义。又称唐团练董唐守忠,其子唐锡彤,其叔唐振海带练击贼,力绌被执。胁之以降,骂不绝口,同时遇害。除王、刁两团外,其余六团或凭圩御贼,或圩破被害,遭贼焚掳杀掠之情状,历历在目。其为并未通贼,亦属确有可据。而沛县上年京控湖团之王献华等,一闻湖团通贼之语,复行联名多人,指控各团无非贼党,即殉难甚烈之唐守忠,仍加以叛逆之名,禀请一律剿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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