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芃姬闭着眼趴着,法一跪坐在一边,双手替芃姬按着腰。
这法牢酒的按摩手法倒是越来越好了。芃姬一边感受着自己酸累的腰一下一下的慢慢放松,一边在心中默默感叹了声。
说出口是不可能说的,放眼整个京州,体面些的人家谁会让夫君或是正妻做这丫鬟的活计。
但这可不是她要对方做的,是这法牢酒自己个上赶着要按的,还一副不让她按就生气的架势。嗯,她独孤倾颜,京州第一贵女,温柔贤淑。
“殿下还不饿吗?”法一手中的动作未停下,柔声问了一句。
一开始沐浴完她就提起要用膳,但是芃姬身上酸涩的很,给拒了。
毕竟昨晚劳累了,今日又还什么都没进腹,法一手下的骨头又那么显眼,她真是想将那些吃食通通变成肉贴在芃姬的身上。
芃姬却是连睁眼都懒得,她的双手叠在枕上,额抵着手背摇头,声音也有些慵懒,“本宫尚不想动弹。”
话一出,芃姬心中有些惊讶,她许是自母妃去世后,未再有过这般轻松随意的时候。
肩上一沉,一个脑袋搁在上头蹭着,“牢酒去端进来可好?殿下太瘦了。”她闷闷的说,心疼却不知有什么法子。
她总不能真的将食物直接填在这个人的身上吧。
芃姬动了动身子,慢慢直起上半身,那个脑袋却像是醉了的人似的,无力的依旧搭在芃姬的肩上,她没忍住抬手轻轻摸了摸那头顶。
那被摸着脑袋的人不仅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反而自己脑袋蹭着那手掌,不舍得那手掌离去。
芃姬见状,轻笑出了声:“这时候倒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了。”
“那殿下觉得,牢酒像大人的时候,如何?”法一带着调笑,双眼递着秋波。
芃姬瞟了她一眼,无奈说道:“去端进来吧。”实是没法说了,那一言一语都离不开缠绵二字。
分明是不像她往日在朝堂的样子,却是也能被说的这般浪荡。
法一听话的出了房门,不一会儿便端着吃食进来。
她二人原本便是将榻上的小方几给移开了躺着的,现如今倒是直接将小方几放回榻中间便可。
在法一的那双直勾勾的眼睛下,芃姬硬是吃下了不少,她回头去看法一,“指着这汤那菜的要本宫吃下,驸马自己个倒是没动几筷子。”
见芃姬吃好了,法一收拾了一下,笑着将托盘端出房门,再回房间的时候才答话:“牢酒可是能将殿下抱着绕公主府三圈都行,可殿下倒是能将牢酒抱着在这小房间里绕一圈,就不必多吃了。”法一说着坐上了榻。
法一掏出一封信放在小几上,“我将退出这场战争的打算写信告知了西凤公主,此是回信。牢酒想着,此信该由殿下亲自打开较好。”她现在是学聪明了,殿下最是会乱想的毛病,瞒着一个字都有可能成为后面的矛盾。
还是让殿下事无巨细的都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才是正道。
何况殿下每回生气都会瘦一大圈,她不想有让殿下生气的半点可能。
芃姬倒是未多想,只是下意识问了一句:“姑姑远在西北,你一日便收到了回信?”
法一摇了摇头:“西凤公主留了她自己的人,专门递信的。但我猜,西凤公主如今怕是不在西北了。”再是会飞的人,到西北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三日。
芃姬皱眉,“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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