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煜用胳膊紧紧揽住他的腰,明明是很亲密的动作,却被他做得好像是威胁。他说:“你好像还不明白,我们之间已经是比亲人还要紧密相连的关系了。”
除非死亡,他们就永远都是命运相连的,至于离婚,季少煜没考虑过这个可能性。
季少煜狠狠咬了一口阮唐的耳垂,而后在他耳边说:“这是夫妻义务。”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落在阮唐耳边,引得阮唐不由懵了一瞬,从耳后红到了脖子根,柔软的脸颊也是白里透红,一脸不可置信。
他颤颤巍巍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可刚刚出现的伤心和愤怒都被这一插曲给搅散了。
“你、你不能……”他抖着唇侧开脸,想要躲开季少煜,却又被他的气息紧紧追上来。
“不,我能。”
季少煜像只发狂的野兽,明明身下的猎物已经是孱弱无比,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他还要进一步逼迫。
但是阮唐又能做什么呢,双手被他牢牢压在头顶,双腿瘫痪根本无法动弹,除了拼命侧开脸躲开他,什么都做不了。
季少煜咬了他口感很好的耳垂,又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留下几处印子,让阮唐产生了一种错觉,季少煜好像真的是想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字面意义上的。
当季少煜快要触碰到阮唐的唇时,阮唐发出更加抗拒的声音,漂亮的唇瓣一张一合,因此变得更加殷红,引人遐想。
看着阮唐格外抗拒的神情,季少煜感到自己尤为激烈的情绪,那样鲜明的占据着他的脑子,是因为他找到能报复阮唐的手段了吗?
但是,为什么这样难受?
为什么他也好像不受控制了,阮唐柔软的不行,像一捧湿湿热热的水,随时可能在他怀里流淌掉,让他忍不住将其越抱越紧,胳膊牢牢的镶嵌在对方腰间。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其实并不那么讨人喜欢,但是却随着阮唐的吐息和温度,缱绻的,粘稠的,逐渐让季少煜铭记。
阮唐就连反抗,也是小猫挠人一样的力道,让他完全无法停下来。
不,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这种手段……
竟然让他,有些沉迷。
沉迷会上瘾,这是枷锁,于季少煜而言,他习惯斩断一切阻拦他的枷锁。
可能影响到他威胁到他的一切,都是枷锁。所以季少煜从不酗酒抽烟,从不沉迷于任何不良嗜好,他的人生清晰而高效率的朝着目标前进着。
更何况,这人是阮唐。无论是谁都好,但不能是阮唐。他的枷锁落到阮唐手上,就成了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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