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星洲热泪盈眶,松开他屈膝蹲身,颤抖着捧起地上的一捧雪,然后摘下面罩嗅了嗅。
“是雪!萨加玛塔峰的雪啊!顾哥!”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他,被一把推开后又撒开欢地冲向盛川野,拉着他手舞足蹈,“盛川野,爸爸登顶了盛川野!这可是世界第一高峰,爸爸真牛逼!”
这个声音……
盛川野本来还没认出他,在听到熟悉的自称后,眼眸一点点眯起来:“戏星洲?”
戏星洲的笑声戛然而止,糟、糟了,得意忘形了!
他迅速转身将面罩重新戴上,然后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声线:“戏星洲是谁?不认识,你认错人了吧?”
可盛川野早已认出他,绕到他面前道:“你竟然也跑来萨加玛塔峰了,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跟那个冒牌货一起欺负你亲姐吗?怎么阴魂不散,我去哪你去哪。”
“谁阴魂不散了!我还想说你阴魂不散呢!”戏星洲不甘示弱地反驳,“我来这是为了正事,为了挂经幡,给我姐祈福!”
“你亲姐不关心,倒来给冒牌货祈福挂经幡,真有心。”他咬重后三个音节,讽刺之意不言而喻。
“是我亲姐,她……她不是生病了吗。”戏星洲不自在道:“那个……你别跟我爸妈告状,等下山我就回去了,我给你跑腿一个月。”
“告什么状?”盛川野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偷跑出来的!那我可要跟叔叔阿姨好好说说了,你是怎么被我抓到,还在外面偷偷认了个爹的事。”
“什么?!你不知道?”戏星洲不可置信。
他摘下面罩,双手抱臂,玩味地侧头瞥向他:“现在知道了。”
说完迈开修长的腿向前走,戏星洲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自曝了,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早知道不说了!喂,你别跟我爸妈告状!你听到了没啊?”他气急败坏地冲他的背影竖中指。
谁知盛川野忽然扭头,刚好看见他没来得及收回的中指,眉梢半挑,恶劣道:“我不,凭什么?”
两人在萨峰上追逐打闹,其他人则忙着拍照留念,唯有顾闻舟屈膝蹲身,从自己的包里翻出百米经幡挂到最高点。
云开雾散,呼啸的风从他掌心带走五颜六色的隆达,飘向远方。
时间倒流,温穗岁在纳金山上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希望我的碎碎万事胜意,无灾无忧,岁岁……平安。”
……
从萨加玛塔峰下来后,盛川野又坐直升机回加满德了,戏星洲是用两个月的跟班外加一句“爸爸”才好不容易堵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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