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众多乡绅全都傻了眼,苏毅带来的这些武师简直就是一批如假包换的捕快,平日里衙役们敲诈勒索的小手段他们全都熟悉,甚至比原先上郡县的捕快做得更滴水不漏。这也难怪,这群武师原本在东阳郡的街头混饭吃,东阳郡经济发达,城内达官贵人远比上郡县多得多。
东阳郡捕快的素质也远远超过了上郡县原先的捕快,包括敛财和敲诈勒索的手段。
这群武师平日里耳濡目染,如今穿上衙役的制服,自然学的似模像样。这是如此以来,也就苦了上郡县的百姓。
当然,真正对此始料不及的还是当地的乡绅和豪强,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东山老虎会吃人,西山老虎同样也吃人,只要是穿着衙役制服的,都不是什么好鸟,他们对衙门内那些捕快的所作所为早就司空见惯。
倒是上郡县的众多豪强势力一下子傻了眼,他们多方打听。得知苏毅带来的人中并没有几个是真正的捕快,也没有人真正在衙门中呆过。于是这些乡绅和豪强就想借此安插人手进县衙,借着苏毅部下不熟悉基层官吏处事方式的时候,控制住捕快这个县衙最基层的势力。
谁曾想这群武师对衙门内的****道摸得十分清楚,比起原先上郡县的衙役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此,苏毅和马彬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初到上郡县,可谓是人生地不熟,若是手下的捕快衙役不够恶。根本压不住当地的地头蛇。
当然,苏毅为了笼络上郡县的众多乡绅和豪强,也任用了一些他们推荐的捕快和衙役,这些人大多是以前做过县衙的捕快,或者当过衙门的白身,对基层官吏的门道简直是门儿清。
这两方截然不同的人马在上郡县办差,小矛盾自然不会少。
仅仅只是两日,双方就闹出了很大的不愉快。
原来苏毅带来的那些武师。仗着自己有苏毅和马彬撑腰,行事作风越来越肆无忌惮。不仅欺负城内的百姓和商户不说,还蹬鼻子上脸,欺负起同样是衙役捕快的“本地帮”。
在他们闲时赌牌之时,其中一个武师出老千换牌,被本地帮抓了个现行,结果双方大打出手。继而引发成本地帮与武师帮的混战。
混战中,这些本地帮哪里是武师帮的对手。
这些武师个个都是好手,平日里为了抢饭吃,在街头斗殴发展都深夜埋伏杀人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打群架的时候他们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毒辣,直让本地帮打的头破血流,屁滚尿流。
衙役们聚众斗殴,自然引起了苏毅和马彬的关注,马彬铁青着脸,将参与斗殴的几十个捕快全都训斥了一遍,并扣罚他们一个月的俸银。
武师帮听到自己的俸银被克扣,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只是他们不敢向武艺比他高出好几个等级的马彬发难,只是将这个罪责都推到本地帮身上。
上郡县的豪强和乡绅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得不出面来当和事老,最终本地帮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这也没办法,毕竟衙役中的本地帮被武师帮打的头破血流,在衙门当差,除了身居要职,否则自然是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双方打群架的过程中,本地帮中的一个叫毛阿远的被打的相当的惨,此人原始上郡县的捕快班头,后来陈虎强势入驻上郡县,他不得不告病在家,前日应上郡县众多豪强势力的邀请,到县衙担任捕头一职。
如今上郡县有三个捕头,两个是苏毅带来的武师,另一个就是毛阿远了。
毛阿远当过班头,手底下也算有些本事,不过架不住武师帮人多,被围在人群中,毫无还手之力。
仇恨的种子悄悄的在毛阿远心中萌发,苏毅对此并未留意,而马彬由于缺少管理捕快衙役的经验,对此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所有人都罚一个月的俸银了事,也不管谁对谁错,这让衙役中的本地帮很是憋屈。
当晚,毛阿远头上裹着被鲜血浸的殷红的毛巾,一瘸一拐的走回家,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声音,不由微微一愣道:“牛员外?”
“毛捕头回来了?哎哟,毛捕头这是怎么回事啊,快快快,先进屋再说。”牛全盯着毛阿远头上的伤,故作关心道。
毛阿远听了心中一暖,赶紧道:“有劳牛员外关心了。”
牛全趁机问道:“毛捕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第第一天上任就碰到什么了不得的乱匪草寇?竟然给伤成了这样。”
毛阿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恨恨道:“哼哼,这事一言难尽,不过我毛某人也不是好惹的主,早晚有一天我要他们十倍偿还我今日的痛苦。”
牛全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面上却是故作惊奇道:“毛捕头,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夫听说今天城内发生了一起大事,衙门中的捕快大规模的斗殴,莫不是……”
毛阿远重重的哼了一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别出心裁
牛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他假意安慰毛阿远道:“我见苏大人和马典吏对你十分重视,想来毛捕头即将要被苏大人重用,到时候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惹毛捕头?”
毛阿远心中烦躁,冷冷道:“重用?我毛某人不死在他们手里就烧高香了,哪敢奢望被人重用!”
牛全大惊道:“毛捕头这话从何说起?我观苏大人和马大人做事光明磊落,怎么会……”
毛阿远冷笑不止,怒道:“知道今天为什么县衙的衙役会打起来?”说到这,毛阿远两眼通红,便将武师帮赌钱出千,结果被抓还嚣张打人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期间添油加醋,将本地帮描绘成十足的受害者,好在武师帮平日里为非作歹,早就在上郡县惹的天怒人怨,毛阿远这番话倒有几分可信度。
牛全静静地听着,心中暗自腹议:“当差的时候还聚众赌钱,你们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姓苏的狗官带来的部下都是一丘之貉。”
毛阿远说的声泪涕下,却并没有引起牛全的什么共鸣,在牛全看来,这两波人简直就是在狗咬狗,只是眼下牛全要利用毛阿远,所以陪着笑脸,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道:“真是岂有此理!不想苏大人和马典吏对事如此的不公!实在太让牛某失望,我原以为苏大人处事公正,谁曾想和那陈虎小儿也没什么不同!”
“他们是官,有权有势,我们只能忍气吞声,还能怎么办!”毛阿远叹息一声,愤愤不平的说道。
牛全目光一闪,有心想要挑拨毛阿远和苏毅之间的关系。但又怕引火烧身,引起苏毅等人的注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毛阿远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牛全心生一计,叹了口气道:“毛捕头说的是,那姓苏的有钱有势。手底下的兵马数以万计,我们哪里惹的起?那马典吏明显是在偏袒他们,依我看毛捕头不如服个软,备点薄礼过去,向他们……哎,向他们登门道歉一番,想来他们也不会再为难你了。”
毛阿远冷冷的看着牛全,紧握自己的拳头,双目早已赤红。他嘿嘿的冷笑起来,只觉得一股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牛全见状,心中冷笑连连,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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