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有些不满,
“你一开始,怎不亮出威远侯府来?以后出门在外,记得说,你是威远侯府的少爷。我看还有谁,敢轻忽你!”
侯爷的话过于理所当然,林皓尘一时有些怔愣。
威远侯犹不放心,他把随身的玉佩摘下,递给林皓尘,说道:
“以后,你戴着这玉佩出门,有眼色的人不会敢得罪你。至于那没眼色的,你尽管打回去就是。”
林皓尘忙起身,双手接过玉佩。那块玉佩通体碧绿,光泽莹润,一看就是长期戴在身上,才能养出来的极品玉佩。
他看着玉佩,心中颇为感动:侯爷这是把他当自家孩子疼……
“愣着干嘛?戴上!”
威远侯白他一眼,这孩子,不是一向很聪明吗?他接着道:
“姚星的事,我吩咐护卫去善后,你不用管了。眼下,你将计算船速的法子,再细说一遍。”
他镇守沿海十余年,对此甚是好奇。
尽管林皓尘将公式推导出来了,但威远侯仍是看不明白。
故此,两人约定择日去江边做实验。
待要告辞时,威远侯仿若才想起一事,看似随意的说道:
“你写好姚家的话本之后,先拿给我看。”
林皓尘满脸问号:你不是说我的法子太费劲,没必要写吗?”
侯爷瞪他一眼:你不是很有心思剔透吗?非要我明说?
两人都未说话,但都看明白了对方的神色。
林皓尘瞬间悟过来:懂了,是侯爷自己想看。
威远侯府主子团聚,下人拿赏银,阖府喜悦。
而一墙之隔的德阳侯府,下人们都小心翼翼的进出,生怕惹恼了不高兴的主子。
听闻林皓尘不但中了秀才回京,还与太后、五皇子和周世子同行。
徐思鹤当场就摔碎了一套茶杯,他母亲高氏紧张的拦住他道:“鹤儿,离那碎片远点,可别伤着自己。”
“离远点!离远点!你除了说这句,还会说其他的吗?我又不是小孩了,有甚好伤着的?”徐思鹤暴躁的道。
“为什么我想方设法都得不到的东西,他却总是这么轻巧得到?”他生气的质问高氏。
高氏轻拍他的胸口,劝慰道:
“儿啊,他不过是侥幸罢了。你是德阳侯府的继承人,他一个乡野小子,在京城连座院子都买不起。他怎配与你相提并论!”
徐思鹤听母亲这般说,他想到侯府几十年攒下来的底蕴,心情随之舒展了些。
高氏虽然笑着哄好了儿子,但背过身,她仍愁眉苦脸。
原因无他,她婆婆王氏,也见不得徐建宁那一房人好。她暗叹口气,想着明日回娘家,讨个主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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