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他对这个小女孩,感到了一点心痛。
京都,三皇子府。
霍秀已经被困在这里几天了,他被绑在脚手架上,连日来滴水未进,饱受折磨,让他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润光亮唇瓣变得枯竭且充满沟壑,结成深褐色的血痂。
但与他的唇瓣相比,他瘦削清冷的身体才算是破败不堪,肮脏泥泞。
一条条鞭子抽得皮开肉绽的印记刻在了他冷白得毫无生机的躯体上。
他半掩着眼眉,浓密得眼睫毛洒下阴翳,掩下了他所有的情绪,他现在看上去,气息奄奄,再无半点生机。
握着鞭子的人终于打累了,他终于放下手中的家伙,走出这间牢狱,恭敬的向面前面色冷凝的白衣公子行了个礼,有些心虚道,
“对不起,公子,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男人没说什么,他站了起来,径直越过面前恭谨弯腰的狱卒,雪白的衣摆带着点飘逸的弧度。
行至霍秀身前,他站定了脚步。
在昏暗潮湿的牢狱里,沈淮安皓白衣摆纤尘不染,端庄干净,而另一个,浑身血渍遍布,汗湿的墨发凌乱的贴着鬓角,快要看不出原本模样。
而这一切,仿佛昭示着他们原本的身份,一个高贵得如天边飘逸的云彩,一个肮脏地像谁都可以踩一脚的泥土。
沈淮安拿起旁边的浮尘,挑起霍秀的下巴,仿佛是嫌脏。
霍秀终于掀起了低敛着的眉眼,墨色瞳孔直直盯着他,霍秀有些不屑,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你觉得她会喜欢这样的你吗?”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沈淮安的痛楚,他的瞳孔极具收缩,最后定定的落在了霍秀的脸上,突然甩开,发出嗤笑,
“你又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
他侧过头,眸光落在了旁边的刑具上,声音里是压抑着的愠怒,
“你到底说不说?”
从去楚府提亲的那一刻起,沈淮安就有安排暗哨保护和监视楚玉。
楚玉失踪那天,暗哨被人解决,沈淮安想尽办法,也找不到楚玉行踪的蛛丝马迹。
如果说,这背后没人帮忙,沈淮安是怎么都不能信的。
不用想,这一切,肯定于眼前这个男人有关,沈淮安可不相信霍秀有那么宽阔的胸襟放楚玉离开,他本质上,是和自己一般偏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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