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静悄悄的,侯云州应该已经睡下了,他轻手轻脚的把东西放在桌面上,本来转过身要走,却又鬼使神差的听从了内心中的另一个声音。
去看看他睡着了没有。
翁穆轻轻走到了卧室门外,茶香越来越浓烈,翁穆仔细的分辨着,但是思维越来越不受控制,怎么也辨别不出这是哪种茶的香气。
耳边传来侯云州不□□稳的呼吸声,他侧卧在床上,眉头微微皱起,应该还是不太舒服。
翁穆远远的站在门口,他知道分化期的oga如果能够吸入高契合度的alpha信息素就会没那么难受。
空气中逐渐被药草的气息占据,翁穆站了一会儿,他的忍耐快要到极限,他必须走了。
临走之前,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挂在侯云州卧室的门上。
坐在车里,翁穆把车窗都摇了下来,夜晚的风有点凉,正好可以让他醒醒神。
翁穆很少让自己的信息素散出来,因为沈水君的事情,他始终觉得自己或许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自那以后,他和他的alpha信息素仿佛都沾上了沈水君的血,变成不能触碰的禁忌。
很讽刺,自己的信息素明明是药草的味道,但是却治愈不了别人。
除了侯云州。
侯云州睡得并不安稳,身体忽冷忽热,像是陷进了梦魇,怎么也醒不过来。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焦灼的身体仿佛被一只手安抚下来,燥热渐渐退去,梦境也清晰了起来。
他梦见有人正跟自己脸贴着脸,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
侯云州睁开眼睛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清醒了两秒钟之后,他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已经是中午了?!自己居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记忆慢慢回到脑海,他这才想起自己今天请过假了的。
呼——
好在是虚惊一场。
身体重重砸回被窝,侯云州这才后知后觉强烈的不适。
头很疼,像宿醉之后一样,四肢也酸痛无力,后颈还有点痒。
不知是因为刚才的虚惊还是因为一直憋在身体里的燥热发作,侯云州感到身上附着一层薄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心中有股郁闷,看什么都不顺眼,躺在床上只觉得贴着床单的后背像在油锅上煎熬,而暴露在空气中的前胸却冷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侯云州站了起来,在房间里焦躁不安的踱步,身体似乎在指引着他寻找纾解不适的渠道。
最后他站定在门口,对着一件陌生的外套出神。
这显然不是自己的衣服,侯云州来不及思索,本能已经让他把头埋在上面深吸一口。
烦闷被驱走了一些,侯云州猛地想起这是谁的衣服。
他向后退了几步,随即想起这不是在自己家里么?难道还有谁会看见么?
于是狗狗祟祟的又闻了一下。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中药味儿还挺好闻的。
等到翁穆敲开门的时候,只见侯云州头发湿哒哒的滴着水。
“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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