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吧,苏儿,你就是一个胆小鬼,忍辱偷生,不折不扣的胆小鬼。”
苏菜菜哭出声来,没错,她就是胆小,她就是苟且偷生,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死亡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更加可怕的事情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说出来,为什么要把她最后一块遮羞布都拿掉?
宫玖看着苏菜菜哭得涕泪四流的小脸,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着实是令人讨厌,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想要见血泄恨,宫玖纹丝不动,伸手分开苏菜菜的双腿,寒凉如冰的玉柱抵住苏菜菜狭窄紧致的幽径,挺身而入,两人俱是一顿,撕裂的痛楚,苏菜菜疼得脊背弯成一道紧绷到极致随时会崩坏的弓,想要缩成一团,却被宫玖使蛮力抱住她的腰肢,一波又一波强烈的痛楚在她身体里肆意流窜着。
这疼痛比抽骨扒筋更痛上百倍。
在晕眩前的那一秒。
苏菜菜拼尽全力搂住宫玖的脖子,沙哑着嗓子,在他耳畔说了一句。
“宫玖,不管你信不信,在青城我差点被那三个男人强_暴的时候,我是真的想过要自杀的。”
所以我并不是因为怕死而在你身下承欢。
只不过因为那个强迫我的人是你而已。
苏菜菜知道,在这本书中,她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在这一秒失去了。
不是她的身体,而是更重要的什么。
她痛到极致,昏迷了过去。
意识全无的那一刻,似乎听到有人在她耳畔轻声叹息。
“傻孩子……”
48第48章
翌日;天朗气清;日过三竿。
沉鱼阁,窗扉紧掩;温暖的阳光透过洁白的窗纱投到古色古香的闺房内,斜成一道金色的流光,悄无声息地淌进岁月里;和煦温柔,如同被书画在宣纸上的光景,写成永恒;时光静好。
床榻之上,粉纱帐帏垂落,游絮云丝,明媚粉艳。
薄衾锦被下盖着两个不着寸缕的人。
男人眉目如画;斯文俊逸,眉梢含艳,他光裸的胸膛从锦被中滑出,春光乍泄,那肌理分明的胸膛如玉质般莹润柔腻,被粉纱床帏外的阳光轻轻掩映,泛着粉艳珠光,让人想要含在嘴里舔上一口。
女人埋在男人怀里,看不清脸,只那一头乌黑水润的青丝铺在玉枕之上,如同静川流水,长波成河。那雪肤玉背暴露在空气中,丝绸锦被堪堪盖住她曲线优美的腰肢,底下光景引人遐思。
两人相拥而眠,交颈鸳鸯。
一室旖旎,麝香浅浓,若隐若现。
苏菜菜其实早就醒了。
但她的身体疼得像是被巨石碾过似的,浑身娇软,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
苏菜菜发现宫玖还在她的身体里。
大脑一片空白。
苏菜菜欲哭无泪。
这下子是真的没脸见人了。
宫玖那变态该不是让她夹了一夜他那玩意儿吧?
那硕物毫无温度,沁着凉意,就那样硬生生地挤进她生涩狭窄的紧致里,动也不动。
娇嫩紧窄的地方被外物入侵,被迫撑开,容纳着不合尺寸的硕大粗物,花瓣合都合不拢。
苏菜菜只觉得幽径里酸涩而难受,痛痒酥麻,下意识想要将它挤出去,但她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就连收缩小腹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得十分吃力。
心脏砰砰乱跳,脸上火烧发烫,苏菜菜急得快要哭出来,最后奋力紧缩了一次幽径里的肌肉,夹住那半硬半软的硕物,想要用花心内壁的肌肉将它推挤出去。
她的小腹微微抽搐,身体总算是有了些许反应。但她体内的冰凉硕柱却是纹丝不动,紧紧贴着苏菜菜的娇嫩,仿佛黏在了那濡湿的幽径里似的,同根而生,难舍难分。
一股浓稠暖融的液体,因为苏菜菜下腹的痉挛,顺着幽径和硕物相连的地方流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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