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教授的体重,基本相当于轻量级的牛,两个黑人,三个日本人,四个模特。
他曾经努力的与之做斗争,但均以失败告终。于是在减肥基本成为常态化,每天都重新开始的情况下,是能不动则不动。
可以说,郎教授是最好的办公室人员,他只要来到办公室,坐到那里,除非火烧眉毛,水淹两军,否则定然是不会起来的。
学校体谅其身体状况,更多的是其学术地位,在安排课程等方面,异常体贴,偶尔有本科生的教学任务,亦保持着换学生不换教室的状态。至于研究生们,自然是随心所动,随波逐流。
到了郎教授的办公室外,就听到里面有嗡嗡的说话声,不用他们开口询问,卢帆便道:“今天有郎教授的课程,还有10分钟下课,你们在外间等等也行,一起听课也行。”
“不着急不着急。”罗小山捧着自己的漏,脸笑的像漏勺一样。
陈易笑着拍拍他,两人一起进到了那办公室中。
里面大约有六七个学生在上课,郎教授坐在讲台一侧,向他们点点头,就自顾自的继续讲课道:“我们常说的三星堆文化……”
两人坐在后面,一个抓耳挠腮,一个看抓耳挠腮。
卢帆笑笑,也没有上前去听课,而是给他们简单介绍道:“左手最前的是胡方,和我一级,我们毕业了还是要读教授的博士的。旁边的是范同,小我们一级,再旁边的是杜琼……”
他说了好几个名字,陈易大致有个印象,只是对那叫范同的很是好奇。当年其父怎么就能相出如此有代表性的字眼?
看罗小山还紧抱着手上的盒子,陈易一捣他,道:“那范同和你的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妙。”
罗小山瞪了他一眼,道:“我要是捡漏也就算了,否则要你好看。”
他的拳头硕大如头,着实有些威慑力。
陈易“哼”了一声,将胳膊亮起来,使劲一鼓劲,那肱二头肌刷的就站了起来,如同海绵体看见了裸体。
前面忽然传来半声“噢”,却是那研究生班唯一的女生李娴,恰好转过头来,看到了这一幕。
是个尚算亲切,略显普通的女孩子,陈易友好的笑了笑,又得意的笑了笑。
除了专业的健身运动员,能让肱二头肌站起两公分的人,还真不多。尤其在身材颀长的陈易身上,显的更是特别。
李娴毫不羞涩,带着笑容,满面好奇的盯着陈易。
如工科学院一样,女生的目光就是男生们的风向标,大家都转过头来。郎教授一看,干脆拍拍手:“算了,今天的课程结束。陈易,过来吧。你假期去健身了?”
“是有锻炼一下。”陈易习惯性的向前跳了一步,脑袋险些撞到头顶的吊灯。
他现在跳起来,头顶的高度快要有两米五了,着实让大家吓了一跳。
不管是整日蒙头玩游戏,还是认真仔细读书,谁见过他这样的。
两个学生认真的看了看头顶,伸手比划了半天,终于是没做尝试。用手摸高屋顶可以做,用脑袋摸高可真是做不到。
郎教授羡慕的叹口气,道:“我年轻的时候,身体也好的很。我们学考古的,身体一定要好,否则是吃不消,出不了成绩的。”
最后一句,是对学生们说的。
大家纷纷笑了起来,然后又点头,但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陈易裸露在外的肌肉。
他在圣奇奥王国锻炼的时间,见的不是老如蒂莫西,就是壮若圣骑士的,偶尔与信必优的洽谈工程师见面,还是五大三粗的老外。
现在遇到一群属于正常人的学生,立刻就显出了假期的变化。
罗小山满脑子都是他的捡漏故事,趁着话缝儿就挤了进去,满头大汗的道:“教授,我前段时间弄了个紫砂壶,您帮我看看?”
“紫砂壶?好,看看。”郎教授记得这个和自己很像的年轻人,喝着茶水慢慢等。
不仅陈易好奇的等罗小山拿东西出来,其他学生也都留驻不走,等着看稀罕。教授的亲手鉴定,可不多见。
紫砂壶只比拳头大些,龙形把手,壶嘴到把手的长度约是高的一倍。其上有图案活灵活现,乃是一组昂扬健壮的奔马。
郎教授见多识广,捧起来边看边问:“什么时候的买的?”
“大半个月前吧。”罗小山早就憋不住了,竹筒倒豆子似的道:“听那老板说,是个民国的宜欣紫砂壶,顾景洲的徒弟做的,什么花了我小20万,我在网上查了,顾金洲可是真的大家,他的紫砂壶是老值钱了……”
旁边有一名学生,忽然插口道:“那顾景洲的徒弟,怎么是民国的?”
罗小山瞪起了眼,为自己的第一漏辩护道:“顾景洲是1915年的人,那他徒弟在民国做个壶多正常。陈易的瓶子不也是民国补的?”
他是做过功课,只是理由偏颇的令人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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