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放的那个?”我难掩惊讶之色,“这玩意儿,还能狸猫换太子?”
“信不信随便你,我的确是在你茶几底下按了个窃听器,也就是玩玩,但放的不是这个。”曾晓娇玩世不恭地说道,脸上毫无悔意。
“哦,我说呢,后面怎么听不到你屋里的声音了,原来是被人调包了啊。哈哈哈,越来越有意思了,简直快赶上谍战大片一样刺激了。”曾晓娇想了想,露出了兴奋之色。
“玩玩?偷听别人的隐私,在你嘴里,就是玩玩这么简单?”我怒不可遏地吼道。
“那你还想怎样?要不,你有本事,在我房里也按一个?”曾晓娇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
“好了好了,娇娇,你就给小翟道个歉。小翟,这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先向你道个歉。娇娇说在你房间里按了个窃听器,我虽然事后才知道,但也没有极力反对,毕竟,当时我们还没有足够的把握说服你加入我们,多了解一些你私下里的想法……和生活点滴,对我们的后续打法也是有帮助的嘛,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所以,你们在王警官对我出言预警的时候,就像豺狼闻到了血腥味,立刻就选择了提前出击,对吧。”我冷言嘲讽道。
蔡从章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我承认,我们做得不够光明磊落,所以,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当然,也请你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都不是为了我们自己,而是为了中华民族所遗落的明珠,不至于流落海外!我始终相信,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老头儿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套一套的,我竟无力反驳。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实在不行,也得用点儿脏话表达一下自己的态度和愤怒,不然显得太软弱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陈峰在一旁笑着当起了和事佬:“就是,翟彪,大气一点。能被眼前这貌美如花的大美女聆听一下私生活,你不知道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呢。对吧,美女。你怎么称呼?我叫陈峰,你如果真有这方面的癖好……不,雅兴,来,听我的,我绝对配合。要不你把窃听器给我,我自己按我房间里,都不劳你亲自动手。”
“滚!”曾晓娇厌恶地看了他一样,把脸扭到一边。
我也正想咒骂这见异思迁、重色轻友的软骨头,想不到曾晓娇先替我出了这口恶气,我也就乐呵呵地看着陈峰灰头土脸地缩到了墙边。
“那这个窃听器,又是谁安在这里的呢?”蔡从章若有所思地说道。
是啊,我们光顾着插科打诨去了,都忘了这个问题。
“你们是什么时候听不到我房间里的声音的?”
“和你达成合作意愿,从你房间离开后。”曾晓娇想了想,说道。
“我还以为设备出了问题,或者被你发现了。不过,那个时候,它的使命已经结束了,可有可无,所以我也没放在心上。”曾晓娇又补充道。
听完曾晓娇的话,我的心里,立刻就出现了一个人。
“不可能!绝不可能是他!”我不敢相信心中一瞬间涌出的那个判断,如果不是他,又会有谁呢?
那天蔡从章他们离开后,只有王警官进入过我的房间,在我房间里来来回地走动,东摸西看的,行动的确可疑。
但曾晓娇也说了,他们离开后,窃听器里便再无声音。
而王警官是第二天一早才进来,时间对不上!
“等等,不对!他完全可以做到!”我的心急速地跳动起来,“他在曾晓娇他们进门前,也就是在他离开前,可能就已经发现了曾晓娇安装的窃听器,所以,他才会对我说出和港台人士合作必将失信于敦煌研究院的那番话。其实,他是对着窃听器说的!莫非,他早已猜到这玩意儿可能是谁安装的,但还不十分肯定,所以就顺势使了个引蛇出洞的计策?”
“一定是这样的!他换掉了曾晓娇的,装上了自己的。那我和陈峰今早的对话,他全都听见了,对我昨晚的一举一动,也都掌握了。可是,他早上还能表现得像一个一无所知的人,镇定地和我们周旋。这份镇定自若的表演,太可怕了!”
想清楚了这个环节,我的心情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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