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唐云落也觉得利用一个女子是有一些不武,可是想想玉如妍,他心下便当机做出了这个决定。为了玉如妍,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洛先生,战英不会有什么疑难的病症吧?”秦桑看唐云落半天没有说话,有些焦急地问道。
这一问,唐云落心中又确定了几分。
唐云落笑着说:“公主放心,战先生只是水土不服,没有大问题。”
秦桑说道:“什么没有大问题?水土不服严重的话,是要死人的……呸呸呸……本宫的意思是,战英的病能治吗?”
唐云落点头道:“自然能,公主不要担心,战先生水土不服的症状不是很严重。在下会开一个调理的方子给他的。”
“行,那你把方子也抄一份给本宫。”秦桑道。
呼其图看着秦桑问道:“你要那方子干什么?”
秦桑满不在乎地说:“本宫要回去看看,不行么?”
“公主什么时候也通晓岐黄之术了?”呼其图有些讽刺地问道。
唐云落笑笑说:“怕是公主信不过在下,要拿方子让太医们瞧瞧才可安心。公主对战先生还真是关心呢。”
秦桑一听就炸毛了,站起来说:“洛云,你不要乱说,谁关心他啊!他才把本宫弄伤了,本宫恨他还来不及呢。”
“那公主要方子是为何?”唐云落笑着问。
秦桑不由得脸上泛红,有些结巴地说:“本宫……本宫就是想要方子回去……想想有什么毒药可以加进去。”
一句话说得屋里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唐云落写好了方子,玉如妍照着原样又誊写了两遍,一张交给呼其图,另一张交给秦桑。唐云落的方子是要交给管家那边留底子的,二人拿到的都是玉如妍誊写的。
“你这丫头不简单啊,字写得还挺俊秀。”秦桑接过玉如妍给的方子,嘟囔了一句,“你也是有才学的?”
玉如妍屈身回道:“回公主,奴婢哪里是有才学。只不过奴婢的爹爹是个教书先生,所以从小耳濡目染,识得几个字罢了。”
这句话说出来,唐云落和呼其图又忍不住想要笑出来。陈国的翰林院大学士,怎么会是只认得几个字的呢?
秦桑撇了玉如妍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拿着方子走了。
送走了秦桑,呼其图像是卸下一个大包袱一样坐在垫子上,道:“这个女人真是烦人,像狗皮膏药一样。”
唐云落和玉如妍实在绷不住了,都笑出了声儿来,呼其图笑着瞪了两人一眼,说:“有那么好笑吗?我说的是事实。”
“大汗,小点声儿,公主刚走不远呢。”玉如妍笑道。
“听见了更好。”呼其图哼道,“在我眼中,她和你就是云泥之别。”
玉如妍听后,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
唐云落看了玉如妍一眼,为了不让她尴尬,故意岔开话题,说:“大汗觉得我们在秦府,有没有可以利用的机会?”
呼其图看了唐云落一眼,说:“其实这两天我也在留意,想要扳倒秦府,能从门客身上下手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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