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莫北悒看着身下附和着自己的撞击节奏晃动着身体的顾熙怡,不禁发出了疑问。她发誓,她一开始完全没有这种想法的然而事实却是她正伏在顾熙怡身上,一次顶的比一次深,脸颊两边全是失控浮起的黑色细鳞。身下的人也全无平时的矜持,嘴唇微张着发出似是愉悦似是痛苦的呻吟,嘴角还有一缕颇为情色的晶莹,上面还有未抹掉的血,在灯光下犹如饱满鲜艳的果实外皮,以为过于成熟而淌出了甘美的汁液。莫北悒努力压下舔舐的欲望,口干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并且不断告诫自己下一次就拔出来,可是温暖湿滑的肉穴实在太过美妙,正在兴头上的身体压根就不听大脑的指挥,只会在下一次以更重的力道狠狠顶进去,又榨取出好些鲜嫩的汁液和几声好听的呻吟。顾熙怡额前的发丝凌乱,嫣红的眼尾浸着盈盈泪光,鼻尖和脸颊烧的通红,与流萤闪烁的褐瞳织成了最精明的陷阱,牢牢将眼前的猎物困在其中。猎物徒然挣扎着,却越陷越深。莫北悒咽了咽喉咙,将性器整根抽出再重新顶进去,她的本意是减少与生殖腔口的接触频率,却没想到进出间带出了更多的花液,将被子弄湿了不说,信息素的味道也更加浓郁了。旖旎的气息扩散开来,尾巴在身后自顾自搅成了一团,莫北悒两手撑在顾熙怡耳边,死死攥着床单,她闭上眼睛,试图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然后顾熙怡的不知何时搭上了她的肩膀,因为刚才的拉扯,衣服被扯下了一段,洁白的肩膀裸露在外。明明只是简单的抚摸,莫北悒却意外地被取悦了,嘴里哼哼了两声,大开大合的动作也缓和了一些。似乎是触发了某种肌肉记忆,莫北悒忍不住用脸去蹭手背,于是顾熙怡顺理成章地按上了她脸上的细鳞。顾熙怡的五指修剪的干净整齐,手指微微弯曲,平滑的指尖轻轻刮蹭过鳞片,又痒又舒服。但莫北悒忘了脸上多出来的新腮,当顾熙怡的手指抚进腮缝中时,把她吓了一跳,却又不得不继续将腮部的鳞片张开,害怕夹到对方。不得不说这个感觉很奇怪。腮内的软皮敏感又脆弱,光是触碰就让人疼痛难忍,可又有点莫名的兴奋。她眯着眼睛,忍住了呲牙的冲动。好在顾熙怡也没有继续折磨她,食指贴着鳞片的纹路滑下,最终停在了下巴上。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换了个身体后,莫北悒就觉得自己多了个喜欢舔东西的奇怪癖好,特别是这个“东西”是顾熙怡的时候,她的舌根简直就是在发痒,嘴巴里也开始疯狂分泌唾液,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只好把这都归咎于可能是龙的本性如此。于是她顺从本能含住顾熙怡的手指,极为灵活的舌头绕着指节舔舐起来。而人——又或者该说是龙,总是贪婪的,舔完了手不过瘾,莫北悒将目光投到了顾熙怡脸上,特别是那染血的唇,紧紧抓牢了她的眼球。更何况,顾熙怡还一直在低声喊她的名字时隐时现的粉色舌头才是最吸引人的,让人很有一探究竟的欲望。于是莫北悒的头越来越低就在近到都能数清楚对方眼睛上的睫毛时,床头的内置通讯器突然响了,这把莫北悒吓了个机灵,突然想起来在每天的这个时候,顾熙怡都是要和顾宁或者白将通话的。但现在,顾熙怡可接不了电话。莫北悒停了动作,用尾巴够过来床头的通讯器,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接通键。
然而在听见顾宁的声音的那一刻,莫北悒就开始懊恼了起来,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熙怡?”顾宁威严却又略带疲惫的声音从光脑中传来。“我”顾熙怡突然抓住了她的衣领,害得莫北悒差点咬着了舌头,“爷爷,我是莫北悒。”她的声音有一点哑,希望顾老头子不要听出些什么才好。幸运的是,可能是太久没见过了,顾宁倒没听出些什么不对,而是照常问了下她们在家的情况,莫北悒不断做着深呼吸,长话短说,眼看着就要敷衍成功了。然而身下的人却不老实了起来。哪有人做到一般忽然停下的道理?迷迷糊糊中顾熙怡本就快到达到高潮了,却被硬生生的截断,濡湿抽出的肉穴紧紧吮吸着rou棒,毫无缝隙的贴合挤压下仿佛能感受到它的跳动,而无论怎么舔吻对方都纹丝不动,密密麻麻的失落感从四面八方而来,陷入困境中的oga忍不住动了动腰,声音也比之前要大了一些,还带着哭腔。“北悒。”尾声拖的悠长,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唔”性器在对方身体里滑动了一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莫北悒没忍住轻吟一声,心也在这甜软的声线里化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而那头的顾宁自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虽然并不清晰,但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明明是打给的顾熙怡,为什么电话是莫北悒接的?“莫北悒,你姐呢?”“顾我姐她,啊”莫北悒努力重启大脑,顾熙怡却搂紧了她的脖颈张嘴含住了她的下唇,让本就结巴的人语言系统都快跟着掉线了。顾宁敏锐地察觉到了莫北悒语气的不对。“莫北悒,你在干嘛?”“我,姐她生病了,我,我有点着急。”顾熙怡也很适时地“嗯”了一声,好像很不舒服,也确实很不舒服。莫北悒也很不舒服,她的神经因为高度紧张几乎绷成了一条线,紧致的穴道吸的她头皮发麻,为了缓解这叫人抓狂的欲望,她缓缓抽动了起来。偏偏顾宁又很担心顾熙怡,一直询问她到底怎么了。莫北悒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可是动作却逐渐猖狂,一开始只是为了缓解一下,然而就像阀门开了缺口就会越来越大一样,欲望不减反增。害怕顾宁听见声音,莫北悒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每次都是浅浅抽出一点,又狠狠地撞回去。硕大的顶端不断亲吻着柔嫩腔口,而对方也报之以汩汩蜜液,使其插入地更加顺滑。胸口在衣服下疯狂起伏,唇上牙印形状的伤口还在渗血,出口的声音却逐渐冷静了下来。“她吃过药了,医生说休息一晚就好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照顾好你姐。”终于讲完了,莫北悒真的要谢了。她梗着喉,不让呻吟溢出半点,“咬牙切齿”地回答到,“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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