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没来及解释,汪橙“嗯”了声,委屈地起身回屋了。
江野:……
我操,这人真够……闷着头耍贱。
汪橙回屋气得够呛,他那贤惠师弟已经将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端端正正摆放在地上,衣裳、日用品收拾得停停当当。江野进来时,他还在对着那堆行李较劲。
江野说:“你看看还少什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汪橙没吭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墙和门都换成了玻璃的,里头看得见外头,外头看不见里头。
水声传了出来,他哥在洗澡。江野敲了两下门,流水的声音停了。
“明天一早我要去辉耀,就……不送你了。”他背对着门,不让汪橙看见自己的表情。他也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他知道,一定很难看。
水声又响了起来。
江野撅着屁股爬上床,心累。安慰着自己,十一他就会回来,过年也会回来……回来顶个屁用,他回来了,我不一定在家。
明日一别,再见真是遥遥无期。
身边轻轻一陷,汪橙躺在了他身旁。浴液的薄荷味钻进江野鼻孔,浅淡清爽,他特别喜欢闻,而此时爬在那里看了眼汪橙,又把脸别到另一边。
“明天为什么不去送我?”汪橙问。
他不回答,汪橙翻身压在他身上,唇蹭着他的脸,“怕哭?”
“哭毛。”江野连耸带推把人弄下来,“你要压死我了。”
汪橙伸手想把他往怀里勾,江野曲腿挡在中间。
“我要走了,再见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所以呢?”
汪橙像是故意惹他,“所以,我们两个月的约定还算不算数?”
江野果然恼了,跪起来把空调被、枕头、抱枕,所有够得着的东西全砸在汪橙身上,把人给活埋了。
“想打分手炮,门儿也没有!”
汪橙纠正道:“分别,不是分手。”
“有什么区别!”
江野的脉门被汪橙拿得死死的,就知道惹毛了他,什么话都能往外撂。
“汪橙你只管走,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再找一个。三条腿儿的□□不好找,两条腿儿的人不有的是!我叫你在北京都能觉得头上冒绿光,你的玉坠呢!”江野伸手探进他脖子里勾了出来,“你看看绿吗!绿到柬埔寨了知道吗!”
江野也是憋疯了,不过脑子只管往外喷。
“你这是挽留吗?”汪橙淡淡一句话叫他败下阵来。
江野腰杆硬是支愣起来,凶巴巴地说:“这是威胁!”
“有区别么?”
“……”
憋疯了的灵魂要死不活地挣扎几下,老老实实躺回躯壳里,江野心仍不爽地说:“叫你了解了解什么叫同床异梦。”他拉了被子罩住自己,小爷睡了。
这夜没人再说话,不知怎么睡着的。江野很早醒来,洗澡穿衣,都没能吵醒汪橙。
算了,弄醒他也不知说什么。临出门,他轻轻伏在床上,想偷偷亲亲汪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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