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登时清醒了。
“不。”赵扬斩钉截铁、不容置喙。
“为何?之前不也曾……”
“今天绝对不行!”赵扬一脸严肃打断,“不,应该说以后也不行。”望着面露疑惑的谢逢,他掩着嘴干咳一声:“今日我在你那屋里见着了杜胥,他说他盖完房子了。”
谢逢果然理解了他的意思,只感慨了一句“这么快……”便就又继续道,“那今夜便在这里歇息吧。”
大手一挥,床榻吱呀吱呀。
夜深无风亦无声,这吱呀声从窗格溢出来,显得格外清晰。
纵使有人耳聪目明,但连日来的疲惫只让他皱了皱眉,便在房梁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今夜的谢逢万分需索无度。
被榨干的赵扬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只觉得命格桑的数据全面滞后,亟需更新。
精疲力竭的他在昏睡过去之前,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似乎听到耳畔谢逢的声音:“如此欲求不满,你再喊想要,为夫也给不出了。”
翌日午前,叶先圻来探望他。
赵扬狐疑地望着一脸奸笑、逆光踏步进门的叶先圻,语气不善:“你来干嘛?”
叶先圻也不恼,将手中事物拎到身前。赵扬眼一瞥,瞧见了那是个精巧的青玉云纹酒壶。
叶先圻将酒壶往桌上轻轻一放,掏出他那把玉树临风扇“唰”一声展开,笑道:“沾了你的光,这个是曼花长老从梅城金玉酒坊里采购来的一批金玉酿,说是得分批次买来先藏着,以免到时她家教主结婚时不够用。我闻着这酒味真是香啊,就趁她和吕长老吵架时偷了一坛出来,你要不要尝尝?”
就这么简单?赵扬狐疑地扫着叶先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还没回话,便听叶先圻捏着嗓音道:“诶呀,我都忘了,你有伤在身,不能饮酒。”
“……”
“诶诶诶,你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我也替你想了个办法。”叶先圻将折扇一收,又从怀里掏出了个青玉色的小瓷瓶:“这里面可是我新制的金创膏。愈合伤口有奇效,还能祛疤淡痕,收缩毛孔,管保你抹了以后那处粉嫩紧致,不出片刻就能下床活动了。”
粉嫩紧致你妹啊!赵扬捏紧拳头,阴恻恻开口:“我没有伤口。”
“奥,”叶先圻拎起酒壶,站起身:“这样吗?那这酒……我带走自己喝了啊。”
“你等等。”赵扬一声惊呼欲拔身起来,立即又“嘶——”的一声倒回床上,只得缓缓从被褥中伸出一只手,哼道:“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叶先圻眼角一弯,将酒壶放回桌上,又夹起药瓶提溜了过去。
赵扬从他手中接过药瓶,狠声道:“你背过身去。”
叶先圻嘘了声,不情不愿回到桌前背对着他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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