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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页)

轮一条紫带,从明天开始,我会天天带着我的弟兄们来给你捧场。我要捧哪个歌星没有捧不红的,我保证半个月不到,会让你成为全新加坡最红的歌星!”  如果他发火,我会愤然离去,可他没发火,倒使我左右为难了。继续坐下来吧,好像是我贪图了他那巨大的诱惑,并且屈服了黄有铭的淫威;走吧,却又觉得再也找不到走的理由。我站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感到狼狈极了。无可奈何之中,我只好推说要去洗手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逃离了现场。  在洗手间,我磨蹭着,突然想起了得罪康师傅时老板娘对我的警告,不到十分钟,就又不声不响地回到了大头娃娃的身边。  大头娃娃说话倒也算数,后来我坐在他身边一晚上哪儿也没去,三场他挂了三条紫带给我,其他歌星陪着他玩,都有红带挂。  第二天晚上,大头娃娃果然带来了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开进了花样年华来捧我的场了,其中有他的司机,他的朋友,他的马仔。  他们的到来使所有的歌星都有生意做了。我刚一坐定,他便拉着我的手向同来的人吆喝着介绍道:“哎哎,你们看,这个就是我新认识的女朋友,怎么样,够味吧?”  所有的眼睛都齐刷刷射到我身上,随着就是一阵乱纷纷的叫喊:  “不错,不错,大哥眼光真是一流!”  “哈哈,大哥真是艳福不浅,一出门就抓了个靓女!”  “没想到,东海岸西海岸走了个遍,倒在小河里打了条美人鱼!”  我羞得满面通红,心头的怒火往上直窜。大头娃娃气焰如此嚣张,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朋友了?但碍着黄有铭在这里坐着,我只有暗暗劝自己道:忍忍吧,反正能赚钱,他讲话我只当没听见,而且坐哪个台也往往都免不了蒙羞受辱,再说我一个人受委屈,能让这么多的同胞姐妹有钱赚,也应该说是一件好事,就算我积善积德了吧。  大头娃娃见我对他很是冷淡,便伸手搂住了红牡丹的肩膀,显出十分亲昵的样子,说道:“我非常喜欢你,你就坐在这里好好陪我吧,会有你的好处的!”  我暗自为红牡丹高兴,如果大头娃娃真的喜欢她,她正好可以如愿以偿,我也卸下了肩上的责任。  大头娃娃发现我对他把红牡丹搂在怀里的举动依然无动于衷,便索然无味地松开了手,附到我耳边悄悄说:“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这样对待别的女人你为什么不吃醋啊!”  我急忙装出笑容说:“哎呀,我们都是好姐妹嘛,况且你喜欢谁是你的权利啊!”  他满意地笑了,晃着大脑袋,说:“喜欢我就好!”  轮到我上台唱歌了。我刚在台上站稳,一条红带就飞了上来。这是他的一个马仔挂上来的。我点头致谢,开始唱《三年》。  “想得我肠儿寸断,望得我眼儿欲穿,好容易盼到了你回来,想想已三年。左三年,右三年,这一生见面有几天?横三年,竖三年,还不如不见面。明明不能留恋,偏要苦苦缠绵,偏不能放下这段情,情愿受熬煎……”  随着我的歌声,以大头娃娃为首的那张台简直翻了天,击掌声,拍桌子声,口哨声,吆喝声哄成一片:  “江晓枫,我们永远支持你!”  “江晓枫,我们爱你!”  “江晓枫,你盼的人已经来了,不用三年!”  ……  随即,我又听见大头娃娃在下面扯着嗓子大叫:“不要光喊,快给我的女朋友挂花!”  于是,红带黄带紫带一条条的往我身上飞了过来。此时,我真的不知道是该荣耀还是该难过。三首歌下来,我身上几乎挂满了带。  很快轮到红牡丹上台了,她唱的第一首歌还是那首《夏日假期玫瑰花》。  “是否有人知道,知道我不烦恼?你拼命地追,我拼命地跑,跑跑追追情儿难了。我要我要,我要我要,天不荒地不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爱的花开得好。是否有人知道,知道我不烦恼?你拼命地追,我拼命地跑,夏日玫瑰花儿开了。”  红牡丹唱得凄凄切切,悲凉哀怨,歌声中像有不尽的泪水在流淌。听着她的歌声,我不禁想起了她死去的丈夫和抛在家里的幼小的女儿,心头一阵难过。  我对大头娃娃说:“欧大哥,红牡丹是我的好朋友,她这半个月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你看她唱的多可怜,天天在台上唱‘我要我要’,你说你喜欢她,那你就帮帮她,给她多挂一些花好不好?”  大头娃娃看我的目光更惊讶了,他随即一拍腿爽快地道:“好,既然我女朋友开口帮她讨花,我就挂条紫带给她,这总可以了吧!”'返回目录'

走了麦克张,来了“大头娃娃”(3)

“谢谢你。”我高兴地说。这声谢谢倒是由心底发出来的。  红牡丹唱完后立即像小鸟一样扑了过来,兴奋异常地连连向大头娃娃致谢,“谢谢,谢谢欧大哥的厚爱!”  “不用谢我,你应该感谢你的朋友,是她让我挂的。”大头娃娃卡通地朝我笑了笑,对周围的歌星叫道:“你们应该感谢我的女朋友,我是为了她才来的,也是为了她才给你们挂的花。”  昨天,大头娃娃虽是盛气凌人,可还算有点规矩,今晚不同了,他开始找事。他总是一会儿搂一搂红牡丹,一会儿抱一抱其他歌星,试图用这种办法激起我的妒意,然后主动接近他。每次搂完抱完,他就不厌其烦的问我:“你吃不吃醋啊!”我回答说不吃醋,他就会说:“难道你不喜欢我啊?”接着就更是变本加厉地重复着那些动作,然后就再问:“你真的不吃醋?”后来问得我终于忍不住了,冲着他叫道:“你是不是脑进水呀你!”可他并不生气,反而十分卡通地哈哈大笑:“妈那个鸡蛋,你终于发火了,有个性,我喜欢!”  坐在大头娃娃身边,我被他无休止的折磨搞的无法喘息,几乎是半个小时就去一趟卫生间,一去就尽量拖延着不出来。一个晚上下来,公司赚了钱,黄有铭赚了钱,歌星们也都轻松地赚了钱,只有我被他折磨得筋疲力尽。  大头娃娃确实财大腰粗,只要他的队伍到来,挂花挂带自不必说,开酒一律是清一色的“ x ·o ”,这种消费档次以前一直是极为罕见的。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了四天,这四天公司的营业额直线上升,把老板娘高兴得花枝乱颤。  第五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感觉自己就像个爆竹筒,只要一沾火,随时都会爆炸。  而局面也恰恰在这个晚上悄然发生了变化。野百合无意中唱了一首大头娃娃很喜欢听的老歌《未曾留下地址》,他一高兴给她上了一条黄带。这条黄带一上,野百合就粘了过来。她一粘过来就开始了她的特长,专门抢客人。  我因为厌恶大头娃娃总跑洗手间,这就给了野百合很多机会。红牡丹告诉我,有一次,大头娃娃发现我又没影了,便对在座的人嚷嚷着问我去了哪里。没等别人回答,野百合就趁机凑上去说:“欧大哥啊,像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连这种事都看不出来呢?”大头娃娃不解。野百合撇了撇嘴说:“她的男朋友多得很,蓝带一条条往上挂,当然不会在乎你了。”  这等话,像大头娃娃这种自认为“天是老大,他是老二”的客人怎么能受得了,他顿时觉得自己栽了面子,等我从洗手间回来,他已经搂着红牡丹不跟我讲话了。  弄清了事实的真相之后,我在心里是又恨野百合又暗自高兴,恨的是她老是在客人面前诋毁他人,高兴的是我终于可以卸下重担了。现在好了,我既可以把客人还给红牡丹而不必内疚,又可以安心养神了,最让我高兴的是这半个月我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不必担心被“下放”了。'返回目录' 。。

我没有错,凭什么道歉?(1)

如果我能够放弃人生的目标,放弃做人的尊严,那么我就能在这个场所如鱼得水,就不会四面楚歌,满身疲惫,心力交瘁。可是,我能放弃吗?  麦克张又来到了“花样年华”。看到他,我虽然尽可能让自己显得从容,可心里仍然止不住微波荡漾。我们之间的交往已经成为历史,但我从来不曾真正的忘记这个男人。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今晚他又开始给我挂花了。尽管只是挂了黄带,我还是十分礼貌地走下去向他道谢。  道过谢之后,我在他旁边坐下来,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一句话也不说,面部表情十分平静。  “怎么不说话,有你这样陪客人的吗?”麦克张冷冰冰地说。  见他在故意刁难我,我说:“张大哥,你挂花是你的自由,并没有人强迫你消费,至于我过来道谢只是礼尚往来而已,你也没有权利强迫我非要讲话呀!”  “你来不是为了赚钱吗?”  “是啊,我是为了赚钱,如果不是看在一条黄带的份上,我怎么会过来给你讲话呢?要知道,陪你们讲话比陪你们做爱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我也冷冷地斜了他一眼。  “你……你竟然讲这样的话,怪不得呢!”麦克张气得够呛,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你嫌我这样讲话难听,那你想听什么话?看在一条黄带的面子上,我还可以多奉陪你几句。”  “好吧,你今晚如果能逗我开心,我就给你挂蓝带。”麦克张正襟危坐,一副你能把我逗得开心就算你有本事的神情。  “逗你开心我没这个义务,不过我可以免费送给你几句话。”  “什么话呢?”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所有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人,不管有着怎样的身份,你是国家元首也好,清洁工也好,大家所做的工作其实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宗旨:为大众服务。虽然有体力的出卖体力赚钱,有思想的出卖思想赚钱,但这不过是各凭自己的能力去生存,本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有的人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筹,那只是他的虚荣心在作怪而已。你明白了吗?”我并不看他,依然十分冷静。  “你这是什么思想?人与人怎么会一样呢?比如我是个有钱人,你是个穷人,我花钱,你赚钱,所以你要赚我的钱就必须我花得高兴才对啊!”  “可是你忽略了一点,你要花钱,我也得想赚你的钱才行。你好自为之吧,我要去坐别的台了!”说完不等他有什么反应,我便起身离去。  我说是要坐别的台,实际上哪里有什么人呢!我一个人来到了歌星房。刚坐定喘口气,老板娘就进来了。  “晓枫,你快点给欧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他已经几天没过来了,这几天酒廊生意好差啊。”  老板娘说的欧克,就是那个“大头娃娃”。  一听要我联系他,我心里猛然一抽,推辞着说:“他已经不喜欢我了,他喜欢的人是红牡丹,我打了他也不会来的。”  “胡说,我刚才问过红牡丹了,他根本没留电话给她,你打打试试,不来再说。”老板娘的脸立即拉了下来。  无奈之下,我只有极不情愿地拨通了大头娃娃的电话。  “喂,哪位?”大头娃娃粗野响亮的声音让我为之一惊。  “欧大哥,是我,江晓枫,这几天怎么没来我们这里玩啊?”  “哦,生意忙嘛!”  “那你忙吧,有空来玩啊!”  我如释重负般挂断电话,心想:你让我打我打了,至于他来不来可不关我的事了。  老板娘狠狠剜了我一眼道:“你这是怎么说话的你,分明是在应付我!你不会讲话温柔点呀,你不会跟他多磨一会儿呀,两句话没说就撂下了,有你这么请客人的吗?”  “不会,我一向讲话是这样的。”我冷冷地说。  老板娘气得脸都变了形,叫道:“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出乎我的意料,更出乎老板娘的意料,没过多久,大头娃娃的部队就开了过来。  他来了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看着他亲热地拉着红牡丹,我暗自松了口气,向他打了个招呼便迅速逃进了歌星房。真是够倒霉的,外面两个男人一个麦克张,一个大头娃娃,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我惹不起躲得起,不到我登台我索性不再出去。  正当我暗自庆幸的时候,老板娘又进来了。  “晓枫啊,欧大哥叫你过去坐。”  我顿时傻了眼,只得哭笑不得地跟着老板娘坐了回去。  可是我坐在他身边他连头也不转一下,一直搂着红牡丹在窃窃私语。我被晾在一边又尴尬又无趣,便撒谎说去洗手间,逃离之后便再也不回去了。谁知我刚在歌星房坐了不到十分钟,老板娘又跑了过来。  “晓枫,你怎么回事嘛,欧大哥到处在找你,你怎么又溜回来了!”老板娘责怪道。  这会儿我才明白大头娃娃根本就是在耍我,心里的火又不由一股一股往上冒。  “你没看见他一直搂着红牡丹吗,我坐在那里像个摆设似的,连理也不理,还要我去做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有些客人就是这样,只要他挂花挂带,你就只当他这个人不存在嘛!”  我坐在那里还是死不松口,不肯出去。'返回目录'

我没有错,凭什么道歉?(2)

“你那股拗劲改一改好不好?快,跟我走!”老板娘一把把我拉了起来。  我又被老板娘拽回去硬按在了座位上。那边,麦克张和黄有铭眉飞色舞谈兴正浓,这边,大头娃娃依旧搂着红牡丹,头也不回一下,似乎我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他不理我,却又不允许我走开,这种折磨真比打几巴掌还难受。  我坐在那里,越想越生气,也越想越伤心,虽然拼命告诉自己要忍住,可最终还是当着客人的面,泪洒“花样年华”。  我知道,这样大头娃娃的目的便达到了,然而不争气的泪水一经涌出来就再也难以抑制。我倚在沙发上,泪水顺着脸颊不断线地往下流,滴滴洒落衣襟,濡湿了一大片。  虽然当晚大头娃娃依然给我挂的是紫带,给红牡丹挂的却是黄带,可是屈辱和伤痛依然使我耿耿难平。我不知道,我有男朋友怎么了?我有男朋友你就可以这样来侮辱我的人格吗?我有男朋友你不高兴不要我来坐就可以了,干嘛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从一开始都是你在主动消费,我从来没有骗过你说我没有男朋友啊!难道在没认识你之前我有别的客人不可以吗?难道我从一来到新加坡就应该守身如玉的等到你偶尔来这里之后认识我、挑选我吗?  整个晚上,除了上台唱歌,我都是在泪水的陪伴中度过的。我第一次认真的思考,如果我能够放弃人生的目标,放弃做人的尊严,那么我就能在这个场所如鱼得水,生活就会过得舒适安逸,就不会四面楚歌,心力交瘁。可是,我能放弃吗?  终于挨到下班了。等我从歌星房出来,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本来郁金香让我和她的客人一起吃宵夜,可此时我哪还有那份心情。我觉得好累好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想快些回到住处,是死是活先躺在那里再说。  十几分钟后,我晃晃悠悠地从丹戎巴葛回到了珍珠坊楼下。迎面开过来的那辆车灯刷地一下照在了我的脸上,使我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护住双眼。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麦克张已从车上冲了下来,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  “跟我上车!”他强制性地拽着我往前走。  “干什么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王八蛋!”看到他,今天所受的一切委屈又一起涌了上来。我一边狠狠地骂着来发泄心中的委屈,一边死命挣扎。  可是在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手里,我哪里挣得开,任凭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还是被他三下两下就塞进了车内。  他坐在那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瞪圆了眼睛叫道:“好哇你江晓枫,以前被那个老头玩了之后甩掉,现在又跟一个大流氓混上了你,你福气不浅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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