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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第1页)

我们的建议还没有说完,刘先生就嘟囔起来:“可是,她根本就不给我机会!”不过,刘先生还是坦承,太太对自己并不讨厌,相反,除了房事外,她可以说是100分的太太。重要的是,自己很爱太太,所以,这种可能致人发疯的折磨,令他非常压抑,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在我们的努力下,约请阿芳做了一次检查和交谈。阿芳是一位美丽的女人,白嫩的肌肤,眉毛细细的,很有林忆莲的风韵。她似乎已有一定心理准备,因此交谈比较顺利,虽然她有些害羞。

下边是阿芳的自述——

我出身在一个比较封建的大家庭里,父母对我们管教非常严格。小时候,我最好奇的事就是自己究竟是从哪儿来的。每次问天性保守的母亲,她不是搪塞过去,就是说我是从垃圾堆里捡到的。

直到有天,母亲终于忍无可忍,告诉我说我是从她的“肚脐”里生出来的。从那以后,我经常看自己的肚脐,愈看愈神秘,愈看愈深信不疑。上了初中,一次上“生理卫生”课,老师问我们是从哪儿来的,我想自己研究这问题多年,算是权威吧,便跟着大伙儿举手,想不到老师抬举我,真的让我发言,我清了一下嗓子,说:“肚脐眼!”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爆笑声,我的同桌甚至笑倒在地上。那节课,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堪的一个经历。总之,在结婚以前,对于“性”这一领域,我是一片空白,非常无知。高中时代,有一回,在外租屋的同学突然肚子痛,让我陪她一起去看医生。我们到了门诊部,她进去看诊,我在外面等候。

过了几分钟之后,隐约听到半掩着门的诊室内传出医师的问话:“你的‘好朋友’(女生的月经)是不是来了?”我当即站起来推门而入,近乎拍着胸脯地说:“是的,我是她的好朋友!”顿时,医师及护士都笑得死去活来。

当我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糗时,十分懊悔。这两次笑话,让我对神秘的性又多了一层感受:害怕。一不小心就会犯错,这鬼东西还是少碰为好!所以,每次洗澡,我甚至连肚脐眼儿都不敢大胆擦洗,生怕又出什么新问题。

就这样到了新婚。刚开始,我极不放松,全身紧绷。后来,渐渐地适应了,但不久,我就发现自己得了妇女病,白带较多。我曾偷偷去医院就诊,但总是不断反复,无法完全根治这讨厌的阴道感染。

从一些报纸上,我无意中获知,阴道感染很可能是老公害的。所以,我心里就暗暗怀疑丈夫可能在外面有过“偷吃”,把脏东西带回来了……但是我的成长经历中已对“性”很忌讳,所以我从未与丈夫议论过这事,而只是自己偷偷服药,他也不知道。但上床后,我又不可控制地怕他,怕他“脏”,怕他那些肉麻的努力……

为了给阿芳一个明确的信息,我们建议刘先生配合做一次检查,结果发现他是干净的、健康的。对此,泌尿科医生根据经验,告诉我们这样一个有趣的规律:一般情况下,太太的病十之###是先生因素所致,但当事人往往认定先生不可能会在外面乱来;反之,医生认为不是来自先生传染的感染,当太太的却往往一口咬定是先生背着自己做坏事把病传给了自己。就病菌分析,因为传染途径多,感染源也有可能来自当事人。这种非“外面女人”和自己先生间的暧昧所造成的感染,有几种可能:(1)女性自己上厕所时,没有遵守由外向内擦的原则,将肛门的大肠杆菌带进了阴部;(2)双方在性行为前戏阶段,龟头沾染了肛门的细菌;(3)女性的会阴短,且肛门与阴道间的距离非常近,性交过程中一旦发生错进“门”的情况,就有可能“污染”阴道;(4)使用卫生棉时,不是每次上厕所都换,且卫生棉有可能前后移动,致使覆盖肛门的部位移位到阴部处,从而导致感染。因此,一味把阴部感染的责任推给丈夫,是不公平的。

听了医生的专业讲解,阿芳不断点头,并且表示治好阴部感染后,可与丈夫“重归于好”。但刚过了一个月,刘先生又找到心理治疗中心咨询,说太太的感染治好了,可对于丈夫的正常性行为仍然不很积极,而是能逃避就逃避。在刘先生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再次请阿芳做了一次倾心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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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牛仔裤睡觉的女人(2)

这一次,阿芳比较紧张,不像上次那么放松,也没有举一些自我解嘲的例子,好一阵沉默之后,才终于吐出了心头的一段隐痛——

读大二时,我认识了某公司的一位推销员,对方的口才、风度令我陶醉。在他的进攻下,我投降了,答应和他约会。我发育正常,也有许多美丽的梦,虽然都是柏拉图式的,但很美,而且足以滋润我的心。可是,有一天晚上,在他的宿舍里,我们喝了一些葡萄酒,然后一起看一部录像,是日剧,有关爱情的。在我毫无防范的时候,男友借着醉意,无情地把我按倒在床上……他简直失去了理智,竟用牙撕咬我的衣服扣子,面目狰狞,动作十分霸道粗野。当时,我一下子吓得全身无力,虽然头脑是清醒的,脑海里还闪过许多可怕的镜头:失身、被抛弃、跳河、无人认领的女尸……很奇怪,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快、那么多的联想。

猛然间,仿佛有神帮助,我一下子恢复了体力,拼出全力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他似乎被震惊了,一下子松了手,我趁机夺门狂奔,衣衫不整也在所不惜,只希望快点儿到家,快点儿去洗手间大吐、大洗。

最后,我保住了清白身,好险啊!自然,这段恋爱画上了句号。

5年后,那个噩梦渐渐平息下来,不再时常袭击我脆弱的神经,我开始接受现在的丈夫的爱。可是,那个阴影像鬼魂一样偶尔还会跳出来作怪,弄得我对“性”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排斥心理,我知道这不好,对丈夫不公平,对自己也没好处。可是,我不敢对丈夫说,也难以启齿。今天,我终于说了出来,有一种呕吐后的快感,轻松了很多。

原来如此。

经阿芳同意,我们让刘先生了解到其妻过去的这段经历,这种良性的沟通,解放了阿芳的精神,同时也解除了她心头的枷锁。当阿芳伏在刘先生怀里痛哭的时候,我们几个心理医生都情不自禁会心一笑。刘先生轻轻地拍打着爱妻的背,很温暖。

之后不久,阿芳打来电话,语气间都是些明亮的调子,显然很快乐。阿芳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她怀孕了。曾经,她只认为“天亮了”是个可爱、安全的开始,现在她还喜欢另外一个词“天黑了”,因为夜深上床是一件美妙的事,所以“天黑了”便成了她心中一个美好浪漫的词。

床头没有冠军(1)

周先生是一位外企白领,他来心理治疗中心咨询的问题是:自己是不是色情狂?因为他总是不可抗拒地想去一些灯光暧昧的地方(如洗脚屋、按摩室等)舒缓压力,很多时候,他并非为了发泄什么,而只是喜欢那种有人投怀送抱的感觉,用他的话说,即“动手动脚是一件很解放的事”,而且“不必操很多心”,如同打“的”,付了钱,拍拍屁股就下车,不像自己开私家车,要找停车位,要锁好车……不胜其烦!下面是他“口述”的心理故事——

婚前,我是一个很老实的男孩儿,对女友总是很尊重,我的床头摆满了她的玉照,但从未把她带到床上过,无数次,我亲吻她的照片,想入非非,喃喃自语,甚至偷偷“吃自助餐”(手淫),但就是不敢动她一根毫毛。婚前,一种包含敬畏和“非礼”的复杂而矛盾的心理,把我“折磨”得无比痛苦。而女友似乎在有意制造这种“性感张力”,好像要给我一些甜头吃,可我伸手要时,她又像探出头来的田螺遇到了什么危险,嗖地一下,身子又缩回到硬硬的壳子里。有一次,我们到她舅父的农庄里去玩儿,女友恶作剧地把我推到一个水池里,要我表演溺水者的样子给她看。我在大学里是“演艺社”的积极分子,特长是表演,为了讨她欢心,我很卖力地表演了一个不会游泳的人在水里挣扎直至沉入水底的“情节”。可能是我的表演太逼真了,把女友吓坏了,她“扑嗵”一声跳下水救我。我很感动。我们在水里激情拥吻。那是夏天,我们都衣衫单薄,那种肌肤温暖相慰的感觉,令我不能自持地要强行提前品尝禁果。我把她压在池边的水泥地板上,不断挣扎的她伸手给我一记耳光。我仿佛大梦初醒,这才收住了手脚,扶起她回到她舅父农庄临时搭建的草棚里。我们两人各怀心思地躺在阳光下晒自己的衣服,直到天黑后才下山。从那以后,我就没敢太造次。我们约好“那件事”必须在新婚之夜才开始,她要我拉勾发誓,我听她的,因为我明白,没有她的配合,再“好”的事,我也孤掌难鸣!

那些日子里,我最爱做白日梦,把性爱想得非常迷人,加上一些已婚男人在酒桌上的各种神乎其神、虚张声势的吹牛,我的胃口被吊得老高。在某种程度上,谈论和幻想性爱似乎变得比其本身更令人陶醉,那些日子里,我仿佛有种特异功能,透过街上行走的女孩儿的衣裙,我能“看到”她们内部的玲珑风景,脑子里想的也都是绮丽的花汛:尖叫和耳语、指甲和香唇……还有画外音:“亲爱的,抱紧我”或“噢,你真不可思议”等表示与赞叹,接下来便是炽热的欲火和教人飘飘欲仙、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终于等到了新婚蜜月。不巧的是,那几天新娘刚好来例假,可我已等不及了,在这样的“困难”时候下,我们的初夜注定是一场糟糕的演出,她躲闪,自我防护,拒绝,我则不甘罢休,非常不讲理,以新郎官自居,以为那个夜晚,是我征服世界的日子,我就是凯撒,我就是成吉思汗。然而,自视甚高的新娘是个“知性女人”,她不是绵羊,这让我很难堪,虽然事情做了,但仅仅成绩及格,令我很是失望。她更是神经质地大叫:“我算是看透你了,满脑子都是脏东西!”我一下子变成了苍蝇!曾经所有对性爱的种种奇妙幻想都化为了一张破碎而疲惫的脸,似乎还有一丝鄙夷和厌恶。我没有赢得喝彩,我打赢了一场“非正义战争”,我的青春梦想在新婚之夜彻底破灭,原来夫妻性爱不过如此!

后来,事情有所好转,因为当时我们毕竟都是“初学者”。不过,很快分歧又出现了。我是个老派男人,虽然美式英语讲得很好,脑子里夫妻相处的模式却是父辈们的套路,特别在性爱方面,我希望掌控局面,由我做主。可太太是“新女性”,而且有点儿“女权意识”,她尝到性爱甜头后,仿佛一夜间觉悟了,要“自主”,还要“高潮”,她禁止我上床前抽烟,也阻止我做爱后抽烟像个大爷,她要我陪着她先入戏,最后还要清扫战场,善始善终,要绅士,还要做斗士,要会哄,还要攻……总之,她要享受,而不是奉献。这一切与我的做爱方略完全不同,用她的话说是彼此存在“代沟”和性爱“剪刀差”,惟一的出路是,我必须修正大男主义的性爱原则。

我能不服从吗?因为我真的有点儿怵她,别的不说,单单她的一种特别另类的“冷战”表情,就已让我心惊胆颤。具体表现是:每每我有什么事做得不合她意,或者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她就会不理我,不吵也不闹,这是很可怕的,更毛骨悚然的是,她会在台灯下,对着镜子,冷漠呆滞地睁大眼睛,一丝一缕地只梳一边的头发,女鬼一样,无论我怎么刺激或求饶,她就是如此这般地梳啊梳,有一次竟长达3个钟头,天亮时才冷笑着放下梳子,才收了工!伺候这种“女鬼”,我身心俱惫,眼圈发黑,心情忐忑,伴鬼如伴君!

这种没有共同语言的性爱,显然不是很开心,更多的是一种义务,这当中,我没有一点儿的成就感,一上床,我就竭力做出肌肉紧张、极度兴奋的样子,忙忙碌碌,兢兢业业,而实际上却越发弄不清自己真正的性要求是什么。我是个极度自尊的男人,我不甘心自己成为性爱的配角,我要用“实力”证明自己是快感国王。我学习各种花样奇招,甚至偷偷服用过一种国产“伟哥”,我变得狂野、匪气,并自认为男子气十足,我的终极目标是让太太高潮迭起,我努力耕耘,收获则是太太的事。我寻求的不是性爱的欢愉,而是一种功利的表演,是一种作秀,一种证明给她看的卖弄。有时,为了延长时间,我故意忍精不射,甚至借助分神开小差来麻痹自己的感觉,如想想办公室的人事纠纷、财务账目等。有时,我还会对自己发出的声音进行粉饰,呻吟低沉一些、精犷一点儿,再加点儿鼻音,觉得自己十分完美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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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没有冠军(2)

可是,渐渐地,我对这种表演失去了兴趣,产生了厌倦心理,原先“美梦”被打碎,之后是尽一个丈夫的“义务”,到现在的“演戏”,这一“性”路历程,有点儿不堪回首,我慢慢地开始偏离某种正常的生命轨道,借各种应酬出入一些娱乐场所,“小姐”们善解人意的笑脸和小手,令我耳目一新,她们好像很懂我的心,哪些地方痛,需要呵护,哪些部位痒,需求点拨,她们都了如指掌,一呼而百应,让我从中找到了自我,感觉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而这又令我困惑不安,为什么太太不给我这些?小姐们明明看到的是我的钱包,为什么我却感受到温暖?几乎每一周,我都要去那些地方,但却“出污泥而不染”,为什么我一定要如此?要美化自己吗?要知道,每一次,我与小姐们在一起,几乎没有与她们真正性接触过,而只是为她们所包围,我就会心花怒放,搂搂抱抱、捶捶捏捏,我便感到很解乏、很尽兴、很放松,没有压力,没有任务,也没有造作……可一回到家里,一种压迫感又会立即向我袭来,哪怕太太笑脸相迎,隐隐的罪恶感压在我头顶,聚集成云。我的情欲怎么啦?整天沉迷于去色情场所买笑买抱,正常吗?这种“瘾”可以救治吗?这本不是我所要的生活,可为什么我却不知不觉身陷其中呢?

对于周先生的问题,我们为他提供了以下几点参考意见:(1)男人在夫妻性爱里一样有渴望被疼爱的需求,所以,一个温暖的太太应该满足丈夫这种渴爱心理;男人的心一样柔软,虽然脸比女人粗糙;按摩、抚摸、耳语,甚至给他递一根烟,都是非常温暖人心的性爱动作,男人会在温柔乡里爆发出一种更为壮丽的力量,从而形成良“性”循环。(2)如果一个男人能按自己的性节奏自然进行,不总是刻意迎合太太的“律动”,两人自然会发现结果比预期要好得多,因为一个能随着自己男人性高潮而兴奋的女人,只要其丈夫真的处于自然亢奋中而不是在那里做作,她自己也会被感染被勉励以致接近性高潮的边缘,并最终自然而然地从她身体内爆发出来。(3)如果性爱成为一种男性优势的证明,就注定会让一个男人精疲力竭,而性爱,其实不只是渗透能力,亦不只是性高潮,还是接触之中那种肌肤的震颤与温存,是一种交流与双赢、分享与休养。床头没有冠军,只有爱的快乐。

通过我们的“解答”,周先生回去后与太太做了一次坦诚的交谈,双方取得了共识,彼此尊重,又不失赤子之心与真我,用身体做爱,用头脑销魂!经过双方的努力,现在,周先生已不再出去寻找慰藉了,他已重新获得了自己原始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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