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央掀了被子起身,身上的衣服都已换了干净的,寝殿内点着暖炉,掀了被子也不觉得冷,看着那满桌子的菜,他竟有些恍惚。
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月离亲自帮他夹了放进碗里,等他走到桌边坐下,那碗里的菜都堆的小山高了。
这事放了旁人来做,犹如小人献媚讨好,可月离做来却似理所当然,自有一派气度从容,且温和的样子让人不忍拒绝。
“多吃些。”月离夹完了菜,就那么往对方身边一坐,直直的看着对方流露着自己的欣赏。
季子央点点头默默的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忽然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觉涌来,曾几何时好像也有那人一个人如此细心呵护于他,每日的吃食都是精心准备,巴不得他统统吃完,就跟。。。。喂猪一样。。。
被自己的想法囧到,完全忽略了身边还有个活物。
“味道如何?”
什么味道季子央都没吃出来,刚才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了,看着对方如此期待的样子只好笑了笑道:“不错。”
用过了饭,他便回了那张床上盖了被子自顾自闭着眼睛休息,显然是不想多说话,虽然月离待他温和有礼,为人也看的出十分正直,可他对以往的记忆都记不大清了,所以对任何人都有着防备心。
被中,双手抚摸上小腹的位置,心中的感触升起,他竟然有孩子了,一个小生命在自己的体内孕育是多么奇妙的事情。
将来会成为一个宝宝喊自己爹爹,他可以带他看书识字,还能带他在院子里头玩耍,以后的日子哪怕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重要了,因为身边已有了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陪伴,如此想着,唇角渐杨,就这么安稳的睡着了。
月离吩咐了人把东西撤下去,在床边坐了坐,知道确认对方睡着才悄悄起身离开,外头一众的妃子看到国主出来,纷纷好奇的围了上去。
七嘴八舌的问东问西,月离都笑着说挺好挺好,说女人会范花痴,男人也同样会,护卫在后头扶额,就是国主太温和了这些妃子才这么肆无忌惮的集聚在这里。
等众人散去,天色已渐沉,月离在寝殿外头或坐,或站,目光始终盯着寝殿里头。
“国主,我说您就别看了,人在里头跑不了,”护卫有点看不下去了,怎么就换了口味还着魔至此。
月离瞧了他一眼,皱眉眉头道:“我不是怕人跑了,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国主,什么问题您非得盯着里头瞧?”护卫好奇了。
“你说,他睡了我的寝殿?我睡哪儿?”
护卫无语望天,他们的国主到底是有多善良?
此时此刻,有个人也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把离国国主碎尸万段,才能以泄心头之怒,那颗还留在王府之中的珠子在他手里捏成了粉末。
那是当初月离离开清楼之时,给了鸾儿,让其转交给季子央的,虽然当日然墨封醋意大发,可这东西对身体有益,便没有毁去。
如今在王府,在季子央的房内看到了这东西,他才恍然,那暗中之人有可能是谁,一断定,颓然了许久的情绪也来了精神。
这段时日,翻遍皇城都没找出一丝蛛丝马迹来,人都消瘦了一圈,身上的抑郁之气浓的化不开,离他三尺之外站着侍卫都备受煎熬。
把宫里一切事宜安排妥当,皇城内恢复了秩序,大臣们也还是各司其职,该担什么官职依旧是什么官职,只是有些然墨负的心腹必然要除去。
如今,瑞天朝虽没有了皇上,但是谁说了算,心里都门儿清的很,然墨封的头衔上不过是差了一个称谓而已。
但是这个称谓,对然墨封来说可有可无,即便是要称帝,也要等带回季子央,一同陪着他站在这万人之巅瞰江山众小,览世间繁华变迁。
然墨封离开之际只带着阿六一人,他要把人带回来,但不想大张旗鼓又惊了季子央的心绪。
而血河和亦景留在皇城暂时处理各种政务,其他的影卫则被他派去带张之远一同去寻谷陶,找到那解毒之物。
解毒,找人,两边他都耽误不得。
那头,月离安排人在偏殿里置了床榻,自己住起了偏殿,真可谓君子也。
多日的相处下来,季子央也确定了对方的品性,确实表里如一,遂渐渐放下了心防。
月离对他也算是掏心掏肺的讨好,以前见那些妃子,对她们所好虽然一一应允却也只是简单的满足对方,并不是出于对个人的喜爱。
这日,瑶环领着季子央在离国的宫内散散步,说着一些离国的趣事,季子央边听边点头,偶尔笑着答应一两句。
瑶环看的出他今日精神好,说的话也多了,小丫头叽叽喳喳的,但是声音好听如黄莺鸟雀季子央倒是一点也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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