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永康微微一顿,“怎么会……叶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莲纹不常见,但是这么上等材质的屏风却很少见。
最重要的是,夏侯永康曾经在钦天监看见过一模一样的屏风!
“完了,这件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宋娇娇哭丧着一张脸,“母亲走丢一事,难道跟国师也有关系吗?”
“慎言!”夏侯永康板着脸,“国师耳聪目明,只要他愿意,是能知道你在说他的。”
宋娇娇瘪下嘴角,“偷听人说话,实在非君子所为。如果他想要当小人的话,那就让他当咯。”
夏侯永康叹了声气,“算了,我已经看见屏风了,先下去吧,省得叫人起疑。”
宋娇娇点头,已经习惯性地牵起了他的手,往楼下去。
钦天监。
池青砚猛然睁开眼睛。
偌大的屋子里面烟雾缭绕,是熏香的作用。
即便还不是仙,但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他,觉得自己鼻子里面痒痒的,感受很是陌生。
这么多年来,他打坐时候从未被打扰过。
但最近几个月,池青砚总是会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和情绪牵绕,打破他沉寂的运功。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皱着眉头,轻轻地掐了掐手指。
“又是西南方。”
池青砚自言自语般说出口。
那个方向,是江川侯府所在之处。
脑子里面浮现出来小孩机灵可爱的模样,若是不看那张脸,他说不上厌恶。
可是宋娇娇的眉眼与玄至澈太相似了,举止又同玄烨无一二,就连她跟自己说话时候那副避重就轻、故意绕弯子的语气,和玄天戌似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如此,便叫池青砚下意识疏远了宋娇娇。
“国师大人。”
门外,侍卫的声音传了进来。
池青砚被打搅了打坐运功本就不爽,现在又有人来找他,他更是板着一张脸,“今日我闭关,回禀皇上,明日我自会去书房见他。”
侍卫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冰冷声音,身子一抖。
这个天下敢这样对待陛下的人,恐怕就只有国师大人了吧。
侍卫应声离去。
池青砚站起身,怀中掉落一个小小的、早已经被洗得退了颜色的香囊。
香囊中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香气,只是这香气无论池青砚找了多少人调制,都不能跟他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样。
他捡起了香囊,抖落上面的灰尘,重新装进了袖子中。
池青砚身上的香薰气太重,遮盖了香囊原本就十分淡的味道。
“国师大人,今日是夫人仙逝的日子。去往祈凰山的轿辇已经准备好,请问是现在出发吗?”
侍童敲了敲门,池青砚回神。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袖笼中的香囊,应声,“嗯。”
天色已晚。
池青砚每一年都是选择这个时候前往祈凰山,做一场小小的法事纪念已故的夫人。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这位夫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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