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贪欢,尝过情欲滋味后,便很难控制。訾槿微微叹息一声,轻轻吻了吻小白的脸:“你听话,我给你穿衣袍,要吃点东西,要不你也没力气……”
小白想了一会,才不甘不愿地应承了訾槿,似是知道訾槿此时宠着他一般,越发的任性了。小白裸着身子耀武扬威地坐起身来,心安理得地让訾槿给自己穿衣袍,只是那墨玉般的眼眸却没离开过訾槿的脸。
訾槿尽量地不去触碰他的肌肤,结果二人穿衣、束发、洗脸、竟然用了半个多时辰。
待两人走出屋门,院内的石桌上早已备下了四菜一汤。程青松坐在桌旁,暧昧地望着两人,笑道:“今日为师心情大好,特地做了药膳,不来尝尝吗?”
訾槿大喜,拉起小白走到桌前:“师父……”
“少说废话,再不吃,凉了便失了药效了。”程青松一脸不耐地说道。
訾槿随即一笑拉着小白坐了下来,轻声道:“小白快吃,要多吃点。”
程青松一脸“受不了”的模样,拿起手中的箸吃了起来。
訾槿吃了一块山菇,随即眯着眼,然后夹了几块放进了小白的碗中:“很好吃,尝尝。”
小白吃着訾槿送过的东西,满眸的喜悦。
程青松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重重地将箸放在了一旁。
訾槿歪着头看着程青松:“师父吃醋了?”
“吃醋?!我无法无法逍遥散人……”
“师父也吃。”訾槿随即将一块山菇放到程青松的碗中,“师父最过劳累,也要多吃点。”
满心喜悦的小白见訾槿箸中的山菇放入了程青松的碗中,不满地撇了撇嘴,看了程青松一眼。
程青松满意地缕了缕胡子,拿起箸,哼道:“算你还有点孝心,要不是为了这个呆子,我至于陪着你们吃了三个月的干馒头吗?”
訾槿微微一愣:“嗯?”
程青松豆大的眼死死盯着訾槿:“平时教你的都学到哪里去了!虚不受补!虚不受补!那时要给他补,他也得有命受得!平日的补药都要多加斟酌。”
訾槿心中微然叹息,果然是关心则乱,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压根没想起来呢?她夹起竹笋赔笑地放到了程青松的碗中:“师父辛苦了。”
程青松“嗯哼”了一声,显然很受用。
小白抿着莹粉色的唇,看着訾槿的箸上的菜再次落入了程青松的碗中,随即再次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盖了情绪,不知小声了说句什么,可惜訾槿二人却都没听到。
饭后,訾槿蹲在井边洗碗,小白一步不离紧紧地拽住訾槿的衣角蹲在她的身后。訾槿回头看到小白的银发在地上拖着,把湿手在衣袍上擦了擦,撩起那银发:“去屋里坐会去,要不又该腿疼了。”
“等……小紫。”小白把头放在訾槿的后背上小声说道。
訾槿笑了笑,将那及地的银发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师父说让我去竹林,你下午在家里睡会。”
小白闭上双眸,嘴角微翘,靠在訾槿的后背上:“一起去。”
訾槿将洗好的碗放在石台上,单手护住小白,两人站了起来,拍了拍小白银发上泥土:“听话,你昨夜没怎么睡,腿定是没好,外面风凉……”
小白睁开眼眸,莹粉色的唇紧紧地抿着:“小紫,昨夜也累,不去竹林……老头,不好。”
訾槿脸微泛红,轻捏了捏小白的脸:“看不出来,倒是学会说人坏话了,师父也是为我的好。你乖乖去睡会,师父说晚上煮好吃的。”
小白紧紧攥住訾槿的衣袍,眸中隐隐可见委曲之色:“一起去,小紫不丢我。”
訾槿微微叹息了一声:“嗯,一起去,等我去拿东西。”
竹林处,程青松靠坐在石旁,五步开外放着一架白玉古琴。他抬眸便看到訾槿抱着两床棉被身后还跟着一个拖油瓶,顿时黑了脸。
“师父……”訾槿懦懦地叫了一句。
程青松吹着胡子看着訾槿身后的小白:“我让你一个人过来!一个人!一个人!你不知道什么叫一个人吗?!”
訾槿嘻嘻地赔笑:“知道知道,师父老人家乃无法无天逍遥散人,自是不会给我们这些个小辈计较这琐事啦。”
小白躲在訾槿身后,露出半块脸来,偷偷翻了翻眼,看了程青松一眼,随即躲了回去。
听罢此话程青松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指着五步开外的白玉琴道:“嗯哼!那个什么,今天咱们学琴,去那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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