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没啥大事,只是误会一场。”她对父亲露出无碍的笑容,让他宽心。
“没事就好。”他安心的接过她递来的杯子,悠闲的喝着茶。
司徒玄霜将另两只茶杯端给了白绍擎,和静静站着不发一语的叶兆言,接着在司徒封身旁落了坐。
“白先生年纪轻轻就当了总经理,真是杰出。”
“只是继承父亲衣钵,谈不上杰出。他向来低调。
“除了上课,玄霜鲜少跟外人打交道,或许真如她所言,只是误会一场,白先生不需挂意。”司徒封礼貌的说。
“不过还是要向司徒老师致歉,希望老师仍能不吝教,继续前来上课。”
“当然,白先生,当初说好是为期半年的训练,绝不可临时中止。”司徒玄霜温柔却坚定的说。白绍擎温和有礼,跟自己是一个调性,她也非不明事理之人,绝不迁怒旁人。
“那就多谢老师。”白绍擎虽不明白父亲为何指名要司徒太极学院的人来上课,总之他只知道办好这件事就行了。
视线一转,就见叶兆言沉默的盯着他,只是两人眼神的交会,随即让先前坐在阶梯上吃冰淇淋的女子阻断,让白绍擎再度将注意力转移。
“阿爹,我跟兆言到外头走走。”司徒降雪不分由说,拖着面无表情的叶兆言便往外走去,全不让人有拒绝的余地。
那女子的性情真叫人玩味,有点骄纵跋扈、有点小孩似的任性,跟司徒玄霜的恬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性子。
只是,叶兆言的眼神……太深沉了。
依旧是一袭白衫,长发圈在颈上,白绍卿从玻璃窗口定望着里头练习的情况,他讨厌她气定神闲、与世无争的样子,可就是忍不住想来瞧瞧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父亲、大哥执意请她来上课。
上次将她扔进车内的举动,就是想宣泄对她的不满,没事上什么鬼太极拳!嗟——又不是齿摇发秃的老人家,结果这举动反倒害自己被父亲、兄长整整训斥了三天!
还有,她还胆敢在公司招蜂引蝶,真是虚伪的家伙,明明看起来一副恬静乖巧的样子,骨子里却是那样的不安分!
瞧,那些学员有哪个的眼神是坦荡的?全都是一副觊觎窥探的鬼样子,没有一个是安分的。
但见她的手掌心像朵花般,径自旋转着,手指头翻转出灵活的线条,手腕亦随之转动,简直是株摇曳生姿的花儿,柔软中还带着韧性与手劲。
虽然被训了三天,白绍卿丝毫不把兄长的提醒放在心上。
他可不会为谁改变自己,更何况那人还乱了他工作的心情,哼!这笔账可难算了!要他护送她回家?
行,只是安不安全就另当别论了。
白绍卿潇洒的晃回自己的办公室,双脚张狂的搁在桌上,身体往后一仰,去梦他的周公。
要捉弄那个老气横秋的小妹妹,得先睡饱了才行,顶着几天没休息的黑眼圈,实在没啥气势可言。
径自在脑海里快速的想出捉弄的把戏后,白绍卿从容的阖上眼,嘴边泄漏出得意的情绪……
此时敲门声传来——
“总监,总经理要我提醒你记得送司徒老师一程。”秘书尽责的提醒。
昏昏沉沉的睡了两个小时,直到听见秘书提醒,他才醒过来。 “见鬼了,竟梦见那丫头!”白绍卿低声咒骂,起身活动筋骨,想忘却方才那可笑的梦境。
他卷起衬衫衣袖,随意的拂着头发,缓缓的走向上课的地方。
同事们鱼贯的走出来,纷纷喊他, “法西斯主席,今天别再叫我们留在办公室露营了,再不回去,我妈都把我登报作废了!”
“对啊!法西斯总监……”
“闭嘴,赶快把新的进度做出来,通通可以回家去。”白绍卿挥挥手,摆明没有议价空间。
这些家伙,非得他成天像老妈子似的在后头逼啊、催的,否则根本都是在混吃等死,深知他们的恶习,白绍卿怎会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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