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在心里暗叹了一声,也难怪这个女人能掌控中国近半个世纪,这不是没有道理的,笑着道:“还是老佛爷精明,秀儿都想不着那么远呢。”
“你啊,从小就是个人精,哪有想不到地?你也自小比皇帝呢想事情稳妥,又胆子大些,不过幸好哀家心里明白,你是真心想咱们大清好的,爱新觉罗家如今成器的没几个了,你哥哥是好地,可是他不如你脑子灵活,有些死板了,不过还好他勤奋,勤能补拙,他以后只怕是比你两位皇叔要靠的住。”
慈禧歇了口气,又接着道:“哀家其实是不想放你出去的,咱们大清从没有过让一位公主正式出访过其他国家,这也是历朝历代都没有的事,只怕到时候得有多少人要拦着你,与理法不合啊。”
“老佛爷,秀儿知道您为难,可是秀儿真的好想去看看这个世界,也是想让那些个洋人们看看,咱们大清不只男人强,女人也强,秀儿定不会让我大清在外面落了面子。”
慈禧很认真的打量着我,最后终于笑着道:“哀家那天听黄姑娘讲了个女人的故事。”她叹了口气道:“这洋人里还真是难得能出这么一个女人,哀虽然也觉着她的言行与理法大相径庭,可是她也真是个善心的人,也真是没想到,女人在战场上也能有那么大地作用。”
我奇怪道:“老佛爷,是谁啊?”
“叫什么南丁…格尔的,是个护士,所以哀家一直在想,你们以前一直提的那个什么护士学校到底能不能行,还有那个什么医学院。”
“老佛爷,能行,有什么不行的?若是老佛爷您觉着男女有别,咱们也可以教出些男护士出来,让他们专门学急救,以后若再是打仗义,便让男护士们上前线去,伤员若是救的及时,咱们大清得少死多少人啊?”“也罢了,哀家也跟黄姑娘说了,等年后啊,让她跟她爹写封信,叫他爹回来了再商量,不过这护士学校,哀家倒是可以先答应了你们,让她去办吧。”
我开心的抱着慈禧道:“老佛爷,您真是个活观音呢。”
“这孩子。”慈禧有些宠溺的拍了拍我,又道:“你大概是不知道,哀家这些年一直担忧你的这条小命啊,人常说天妒英才,哀家自你小时候就怕,怕你太聪明了,招天妒,所以这几年,哀家有时候对你也是淡淡的,就是怕太过明显地宠着你了,会出事儿。”
我抬起头,看着慈禧脸上那种情真意切的担忧,心里忽然觉得暖暖的,我还真的是没想到,慈禧原来一直在担忧我会不会短命,一阵感动,第一次,真心的抱着她,不肯松开。
李莲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眼角也有些润了,悄悄的又退了出去,站在外面,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回到府里地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家里地人都还在等着我回来,额娘笑着问道:“吃了东西没?”
我点点头,额娘又问道:“老佛爷召你什么事儿?”
“没什么,就是说黄老师说的那个护士学校。”我回道,却并没有告诉家里人我和慈禧说地其他的事。额娘见我一脸的倦容,便笑着让我早些回去休息了。
回到了院子里,桃红和晓茜也开始张罗着给我烧水沐浴,等我洗完澡出来,却见桃红和晓茜,还有小鱼儿,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三人不时轻笑出声,我笑着加重了自己的脚步声,他们这才看到我。
桃红笑着道:“格格,刚才罗大人来过,说是他已经问过那个黄飞鸿了,那个功夫确实是叫飞砣采青,不是什么无影脚。”
我也乐了,道:“这有什么好乐的,看你们笑成这样了?”
小鱼儿却笑着道:“咱们是在笑霍三,他刚才跟着罗大人进来了一趟,鼻青脸肿的,直抱怨,那位黄师傅的狮尾会踩在他脸上了。”
听他如此说,我也笑了起来,猜到他们俩今天要惨,可没想到这么可怜,笑着道:“那苏公子呢?”
“一样呢,罗大人说他们俩是难兄难弟,呵呵……”桃红笑着回道。
我忙叫小鱼儿拿了些上好的疗伤药,给他们拿了出去,苏迪的药自有下人送去了顺源镖局。
王五看着自己徒弟的狼狈样,也是一阵好笑,道:“如今可是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了?”
王顺看着自己师弟的熊猫眼,也是一阵好笑,道:“你和霍小三还真是一对宝,幸好那位黄师傅厚道,知道你们两个是联手,也只是教训你们一下而已。”
王五却把脸给垮了下来,斥道:“明儿叫人递张贴子到广东会馆去,霍家没长辈在,我就帮着恩弟兄教训教训那个霍小三,明儿把他也叫出来,你们两个,好好跟为师去赔个礼!”
说着就要出门了,又想了起来,转回头来道:“你们还真是长出息了,知道以多欺少了,哼!”
苏迪看着师傅的背影一阵苦笑,王顺却在一旁跟着闷笑,苏迪很是有些不服气,又问道:“师兄,查出来没有?那头黑狮子是谁?”
王顺摇了摇头,道:“这事儿只怕是得让霍家兄弟去查查,他们常在宫里走动,想来能打听的清楚?那人看起来,应该是个侍卫。”
苏迪叹了口气道:“如今才知道,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竟然差别人这么多。”
王顺拍了拍他的脑袋道:“你不是还要念书吗?自然是不能跟一心放在武学上的人比。”
正文 第一零五章 争论
初十那天中午,家里刚吃完饭,正坐在厅里说笑,哈齐却带着刘保匆匆走了进来,行完礼,刘保就急急地道:“格格,康先生和我们家老爷吵起来了,越吵也厉害了,苏公子和霍二公子进去劝,谁知道一人支持一个,四人个又开始争,我家夫人上去,也被老爷给吼了出来,去请了容先生来,结果,五个人吵成了一团。”
大家都是一愣,我忙道:“他们吵什么?”
刘保回道:“奴才不太懂,只听得是跟赋税有关的。”
我和哥哥对望了一眼,哥哥道:“这是怎么的?大过年的怎么想起赋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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