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珧琢不满,苏杳又是眉头轻颤,浓密卷翘的鸦羽翩跹如蝶,诱人生怜的双瞳泫然欲泣,又似无助的自恼。
男子耐性不足的咂咂嘴,苏杳凝着一股气,紧紧阖上眼,视死如归般覆上了珧琢揶揄的檀口。
几乎是一触即离,两瓣唇只稍稍轻蹭了一下,苏杳就急于抽身,可见女子有多矜持。
可珧琢却照例不满,眼睑浅抬,笑吟吟敛尽,多了几分明晃晃的不耐。
“投怀送抱,惯用伎俩了。”毫无新意,只知应付他。
珧琢索然无味的‘嫌弃’,让苏杳彻底心灰意冷。
往日苏杳一服软,珧琢早就就此收手了。
如今那些小伎俩不好使了,苏杳也无计可施,只能含泪,恓惶的直勾勾凝视着人,妄图让珧琢心软,不同她计较。
双手紧交错的攥在一块儿,眉心微拢,张口结舌:“你要、要我怎么做?”
言语之间,倒没太低三下四,只是太过轻弱可欺。
珧琢极力维持自己的沉稳,佯装出一副对苏杳卑微讨好的无动于衷。
抬手,直朝着苏杳胸脯而去。
冬日衣裳虽繁琐,可珧琢有心要扒,苏杳也抵挡不住,如同惊弓之鸟,却也避无可避。
泛着温的宽大手掌贴在滚灼的肌肤上,让苏杳不禁瑟缩尖叫。
“珧琢~”
九曲回肠,世间任何一位男子听了,皆会为之心生涟漪。
珧琢的手延入大半,此刻就贴在苏杳上下起伏的心口。
苏杳难以撼动珧琢的手腕,只能轻轻扯动两下,如蜉蝣撼树,形同虚设。
先前苏杳的蓄意撩拨,此刻珧琢的轻薄之举,苏杳过于白皙的面庞已是云蒸雾绕,稠丽如那些惊世骇俗媚画中的魅者。
女子胸襟大敞,却被珧琢的手背遮掩着春色。
苏杳向就肤白如雪,两相比对之下,更显得不似活人。
珧琢的手在里头作乱,苏杳也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珧琢为所欲为,贝齿紧咬下唇,极力隐忍屈辱。
可不多时,珧琢的手竟抽了出来,啧啧两声,皱着瑞凤眼眸不悦道:“内衫都湿透了。”
“养了这么些时日,身子还是弱。”
“风寒才好了一点就出去跑一身汗,瞎折腾。”
“就该将你囚禁在府里,哪儿也去不了,省得你整日多事。”
苏杳哑口无言,知自己如今在珧琢那儿是‘戴罪之身’,万不敢回嘴呛声,只能由着珧琢絮絮叨叨。
珧琢又给苏杳擦拭着额间和颈项已冷凝的汗珠,只是神色仍是不虞。
“让你说句好话,难于登天。”
苏杳面容清瘦,被珧琢一捏揉脸,倒是鼓鼓囊囊了起来。
“行了,愣着干嘛,衣服脱了。”
苏杳本还幽幽的无声怨责珧琢揪了她的面颊,猛地抬眸对上珧琢冷情的乌瞳。
珧琢清肃的眸不容置喙:“没听清?都脱了,脱干净,一件都不许留。”
他看清了苏杳脸上的屈辱,可那又如何?
不听话的小猫,即便稚嫩胆怯,也得狠狠惩罚,长长记性。
心软饶恕,怎能让苏杳日后有前车之鉴呢?
见人含泪恫然,珧琢不为所动:“我的耐性,夫人应当知晓的,不多。若是气急了,难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你那位文砚哥哥,可有得好受的。”
“而且,由我处置,不是你求我的时候说的吗?你如今是想自食其言吗?”
苏杳侧目瞥了瞥紧闭的窗棂处,仍是亮堂堂的白光:“还是日间,等——”
“我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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