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唇相贴,苏杳被压制得过于毫无还手之力。
吐息之间,沉木的淡香吸入了鼻腔,像是迷情的烈药,致使苏杳晕眩不已。
没一会儿便身软无力,瘫倒在珧琢怀中,依偎得近乎浓情蜜意。
削薄的唇贴在苏杳雪肤之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直至吻至痕迹颇多的斑驳脖颈,珧琢又在上头覆盖了一层。
那一刻,男子眼底闪过讥诮的暗芒。
苏杳,注定得是他的。
珧琢虎口卡在苏杳后颈,迫使人仰头,他逞恶,等到苏杳吞咽不及口中的涎液时,再慢条斯理的品尝起她的香甜。
临了,还咧嘴歪头一笑,用手背擦了下薄唇,笑意尽显诡色与稠情。
“夫人好甜。”
苏杳不知何时,自己的衣衫又在不经意间被珧琢扯散了,腰间松松垮垮的。
早不如不穿了,虽是费珧琢的精力,但总被折腾来折腾去,她也没好气。
不悦的蹙眉。
珧琢面露险恶劣性,咧开嘴露出尖利的虎牙,舌尖抵了两下,邪魅得好似勾人心弦的玉面狐狸。
却又带着一股常人或缺的恣傲狂狷。
柳腰细,玉。白,单是这两样,就能让珧琢彻底拜倒在苏杳身下,为她心悦诚服。
等到人采撷够了,终于高抬贵手放过了苏杳。
苏杳也气喘吁吁得不成样子,云鬓稍乱,眼梢含春,面若涂脂,朱唇浮肿得厉害。
看得珧琢是心痒难耐,多想不管不顾同苏杳恩爱。
倘若不是他家夫人身子弱,经不得太放肆的折腾,珧琢也不会此刻这般欲求不满。
珧琢见人洇出细汗,又给人渡了一口茶水。
苏杳这身子,到底还是太过孱虚,这才片刻,便渗了不少香汗,沁在月白的娇肤上。
这还只是如今,两月之前,他家夫人更是弱柳扶风,咳着咳着,身形便微微倾倒,时常给珧琢不日则一命呜呼的错觉。
他那时心中就想,若是搀扶苏杳的不是庄文砚和如心,是自己,那该当多好。
如今得偿所愿,荣幸之至。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女子绛红的软唇,又将苏杳凌乱又显美感的发丝别至耳后,眼中的馥郁浓情都快溢出来了。
“饿了吧?这会儿伺候你用膳吗?”
‘伺候’这种稍显轻贱的话从珧琢嘴中说出来,很是格格不入。
珧琢宛若这山穷水尽生出的妖孽,样貌惊为天人,气质睥睨轻恣,瞧着就是人中龙凤,让他伺候人,总归是违和的。
苏杳:“伺候?我的人,可没你这般以下犯上!”
只闻男子唇角微浮,俊美无俦的面容上衔着笑,饶有兴致的复述着:“以下犯上。”
“兴趣所致。”
何人不曾想过将那清风霁月之人从高位拽下?只是他的方式同旁人相比,大相径庭些而已。
总想着伺候人,只因苏杳同他在一起,本就是低嫁,轻了她苏国公的门楣。
再不对人好些,于情于理,他都不堪为人。
珧琢意气风发得决绝:“我既要成为你的人,这个犯上,我也犯定了。”
苏杳腹中不适,倒没太过饥肠,只觉得疲惫。
这会儿身形欲倒,只能靠珧琢贴在同肩胛处的手掌支撑。
苏杳同珧琢用了膳后,心中若有所思,估摸着时日,也该出府一趟了。
“我同你一块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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