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滑雪场,时沐开门下去,冷风吹来,让她清醒了些。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地上是柔软的雪层,鞋踩在上面嘎吱作响,时沐都能想象到今天的雪道滑起来有多舒适,光是这么想着,她嘴角就染上了笑意。
过去几天的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当然,一件事除外。
穿雪服的时候,时沐坐到费玉琛旁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质问的话:“你怎么没告诉我她也来?”
“我没跟你说吗?”费玉琛觉得自己记性不错,但联想到那天晚上喝了酒,估计是忘了。
她一边戴着头盔一边说:“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要钱,多个朋友多个伴嘛,难道你介意?”
瞧瞧她那个不当回事的样子。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
时沐做了个深呼吸,抬手在她头盔后面的旋钮猛拧几圈,如愿以偿听到了她的惨叫。
“啊!疼疼疼……你要杀了我啊!”
“你这个破脑子,不要也罢。”
费玉琛眼冒泪花地把头盔摘下来,语气不善地说:“人家来都来了,你总不能把她赶走吧?你不跟她玩,我陪她还不行吗!”
“行,你最伟大,那你好好陪她玩,别挡我道。”时沐拍拍手,夹着雪板扬长而去,丝毫不理会身后费玉琛还在喊“待会儿要让她好看”之类的话。
由于是新建成的滑雪场,又在试营业期,所以来的人并不多,都是老板的亲朋好友……的亲朋好友们。
人是不多,但都挤在了初级道。
另一座山头上的高级道还在施工,没开放,时沐一颗勇闯天涯的心刚燃起来就被扑灭了。
自从去年摔断胳膊之后,她就老实很多了,不出意外都会现在初级道滑几个来回热热身,之后再去中级道玩,今天也一样。
等时沐第二次从初级道滑下来,走了一半,就看到了坐在雪道边上的桑柠月。
她那身天蓝色的雪服很扎眼,而信誓旦旦跟她说“要陪桑柠月玩”的费玉琛却不见了踪影。
现在好了,她给费玉琛的标签又多了一个,那就是“不靠谱”。
桑柠月一个人坐在那里,背影看着孤零零的,显得有些可怜。
她会可怜?还是先可怜可怜自己吧。
时沐想劝自己别多管闲事,但是脑子里的另一个念头又很快把这句话盖了过去。
因为她看到有几个人朝着桑柠月走了过去。
滑雪场里最不缺的就是教练,在维持场地秩序之余总是在搜寻落单的雪友,而落单的女雪友是他们的最爱,往往被盯上了就很难甩掉。
推销课程是一方面,至于他们想为自己谋取些什么私利,那就不得而知了。
时沐自己没有经历过这些,不过听不少朋友抱怨过,而且形容的大多很不堪,就多留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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