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敌人呢……为什么要成为敌人呢?”方以苏不能够理解白月说出的话,抓过她的一缕轻纱,却抓不住她的手臂半点,有人说,这就是距离,无形的距离。即使,你觉得,你离这个人非常的近,但实际给出的效果,确实不断地告诉你,不过如何,你都无法靠近她的半尺。
“是不是,是不是真的要我一同陪你去魔教,你才愿意?”永远只能被抛弃在身后的方以苏大声呼喊着面前的这个人,红了的眼睛,被雪花吹的冰冷无比的脸颊看不出半点血色。
作为翩翩公子的他,玄衣蓝绸,墨鞋亦为上等货色,被完美的一切所包裹的他,却为追逐一个不过平平之色的女子,不惜一切,也不知心中所图究竟为何物。
“至始至终,我都不曾要你陪伴过我,你又何必处处为难你自身呢?”侧过脸去的白月见方以苏再度扑来的模样,毫无留情,一掌过去,便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上:
“若是再如此,就休怪我一点都不顾前情,直接拔刀夺命了。”白月眼中的厌恶,看在方以苏的眼底,也是亏他这般的好忍力,一点也不曾撇被的跟随着眼前的这个人。
“就算,就算是你取我的性命,我也绝对不会放手的。”被打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的方以苏吐出了口血,却还是死都不愿意放开白月的腿。白月,如此可怕又冷漠的人,又怎么会为无用之人而逗留呢?
她扬起手中的长剑,没有丝毫犹豫,便将长剑一手刺入方以苏的身上:“若是执迷不悟,我也拿你没有半点办法。你可以怪我,甚至可以恨我,不过,这一切,对我来说,也不过是平常的琐碎罢了。”
痛的流出眼泪的方以苏一身玄色衣袍都被沾上了血的气味,手却还是死死地抓着她的脚腕:“白月,你有本事就连我得手一起砍断,把我心中的念想全部消灭的一干二净,若是做不到,便让我一辈子追寻你的踪影。”
白月收回了长剑,垂眸看向狼狈的方以苏,一脚便将他的手踩在地上:“我不喜欢狼狈的人,如今的你,只能让我恶心罢了,方公子。莫要再纠缠我了,我对你不会有半点感情,甚至一点动摇都不曾有过,若是可行,便早早死心吧。”
“挥舞和我说过,若是白月想要动心,恐怕,早就动心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以前,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我明白了。”他流出的眼泪滑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显得十分的粘人。
“哪怕,世界人都会动心,都会可怜的事物,只有白月一人会无动于衷。”慢慢的,方以苏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直视那双只会一遍遍把他打入地狱的双眸。
身上所有的疼痛消失了,只留一抹身影踩着厚雪离开……
最终,这事情,正如她所做的那般,她再也无法回归正路,而所谓的武林也逐渐与她拉开了距离。
“方以苏
,白月不会再回来了,没必要日日夜夜再这里守了,只是徒增自己的烦恼与疲惫罢了……不管,你的心中有多爱,不管你的痴念有多少,这已经,都是事实了。”挥年手撑一把油纸扇,看着冬季了都还不要命跪在白月门前的方以苏,心中也是十分的唏嘘的。
“只要,我在这里等着,说不定,这一切,都会有所挽回。白夜不是说过吗?他希望我与白月在一起,因为我的身上有他想要的好处,如今,我就在这里。”跪着的方以苏睁开眼睛,脸上是倔强的笑容。
“那你便等,等到你死心为止。”挥年不劝人了,他知道,眼前的人已经无药可救了。不就方家一长得比较好看的公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还在那跪着?”白夜打开门。
“是的”挥年见到白夜的身影,立刻规矩的站好,整个人也是乖巧的不少。
“师父,很担心吗?”挥年小心翼翼地转过身,看到的也是白衣,其实他并不明白为什么白夜总是一身白衣,还喜欢让白月也一同穿上一身素白的长衣。
"没有,只是任务回来,然后,便听到这样的事情罢了。"
“仅是如此吗?师父,你难道,被选定去劝一下吗?”挥年没有想过,白夜居然也是一脸不在意的模样。
“劝?为什么要去劝?眼前的结果睦南道你没有看在眼底吗?若是劝有用的话,就不需要如今这么折腾了。”白夜认真起来,连那个跪在白月门前的身影也不愿意看一眼。
“可是,这都入冬了,这样的天气跪下,也不嫌身子骨难受吗?”挥年其实是明白的白夜是对方以苏特别的,不然,不会亲自对他说,让他娶白月了。
白夜微微眯了下眼睛,哼笑了一声:“方以苏绝对不是如此好忽悠的,你觉得,他背后不会干出其他的事情?”
“师父是说,方以苏他自然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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