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与一具尸体被放在了一处,他们对于之前“叛逆”的一幕完全不记得了,额头上的缝合线却都少了一半。
“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伏黑甚尔闭了闭眼睛,但很快又重新睁开,他没资格去逃避什么,神木树是他杀死的,这是他的失误,是他该背负的人命。
尽管没有人怪他,但伏黑甚尔却很难原谅自己。
他辜负了三人的信任,神木树本来不该死的,只要他稍微犹豫一下,只要他再仔细观察一番……
“就算要怪也怪不到你的头上,我是最了解羂索的人,但就连我都不知道他有这种能力。”迦羽凛心里边很不舒服,千年前是这样,千年后还是这样,他总是会被羂索摆一道。
伏黑甚尔没有迦羽凛和五条悟那样应对自如,虽然他的确能和五条悟打个不上不下,但只凭借肉身的力量和拥有咒力到底是两码事,更何况当时他的情况也和他们完全不一样,那种危急的情况下会选择一击毙命很正常。
那个时候,伏黑甚尔打从心底里已经认定了神木树就是羂索,自然更不可能留手。
五条悟本来就不爽伏黑甚尔,将真矢简一还回来之后就离开了,当迦羽凛不再说话,屋子里一下变得格外安静。
琴酒给几人倒了饮料,是鲜榨的苦瓜汁,刚好去去几人的心头火。
迦羽凛喝了一口便放下了,但气氛这么压抑,他也不好和琴酒抱怨。
“看缝合线的余量,羂索应该还可以操纵他们一次。”琴酒本来没想掺和进这件事情,但看迦羽凛为这件事情劳心劳力,便忍不住插嘴:“可以将他们单独关起来,羂索虽然能操纵他们却无法增强他们的实力,他们本质上不过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普通人罢了,只要看好他们别让他们伤人也别让他们自杀,羂索也拿他们毫无办法。等彻底消灭羂索,羂索留下的术式自然就会消除。”
“我认为可行。”迦羽凛点头同意。
伏黑甚尔也同意了,他看了眼两人,又看了眼地上的尸体,说道:“我亲自看管。”
他已经害死了其中一人,有必要保护好其他两人,有他在不管他们是想伤人还是想自杀都不可能。
几人迅速达成共识,伏黑甚尔带人离开了。
迦羽凛坐到沙发上,表情有些不太好看,自从羂索又开始活动之后,他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了。
即便不羁,即便狂傲,即便自我,迦羽凛毕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也会有解不开的心结。
“羂索是故意的。”迦羽凛沉声说道:“他肯定是知道了我和九组的关系,所以才故意做给我看。”
羂索在告诉他,看啊,那些人因你而死。
羂索一直都妄图告诉他,凛,你的身边不会有任何人。
“六眼”神子,本是给世人带来幸福与安宁的,但羂索却始终在对他说:你代表着不幸。
当年,羂索挖掉他眼睛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
“凛,我的不幸是你带来的。”
之后的千年里他一直都在蛰伏,如今终于冒了出来,自然会一遍又一遍告诉他同样的事情。
这些年迦羽凛过得很好,这样的“好”在羂索看来大概十分讽刺与难以接受,于是他动手了,致力于给他找麻烦,致力于给他身边的人带去灾难,他要用那些灾难坐实迦羽凛“厄运之子”的称号。
迦羽凛深吸了一口气,现在已经不是千年前了,羂索不再是他唯一的选择。
“你以前和羂索关系很好吗?”琴酒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干嘛?琴酱吃醋啊?”迦羽凛没有正面答复,反而笑着问。
琴酒以一种格外复杂地眼神看着他,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没有吃醋,但他吃醋了。”
不允许迦羽凛身边有其他人,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实在不能怪琴酒想得太多,这可不像是一般朋友会有的心理。
迦羽凛也想到了这一点,吐槽:“他就是心理变态,看我过得好,自己就不爽了,在他的心里肯定恨不得我孤苦无依,日子过得不如狗。”
琴酒闻言,手指轻轻弹了下他的脑门,说道:“别咒自己。”
迦羽凛捂着额头,他才没有自己咒自己。
“和五条家联手吧。”
听琴酒突然这样说,迦羽凛当即变脸,摇头坚定地拒绝:“不要!”
“五条家怎么说也是你的本家,你不用这样敌视……”
“我就是不喜欢五条家!”迦羽凛直白又无礼:“五条家封建又愚蠢,当初也是他们先赶走我的,我才不要回去!”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如果能借用五条家的力量……”
“那我宁愿自己永远也抓不到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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