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宿舍时,大平层里安静的掉根针都听得见。
宿绮跟他们简单交代了几句,匆匆回隔壁行政楼开会。
两人跟高中生似的目送经纪人离开,她残影一消失就同时拉开距离。
“谈谈。”
“不谈。”白淳对刚才的捏手腕还心有余悸,何况身体还处在被他标记的敏感状态:“我很累,让我睡会儿。”
闻曜风抬眸时没说话,直接把信息素全放出来。
一瞬间霸道张扬的烈酒像整瓶被掷在墙上,炸开时酒液四散如狂乱的雨,气味能直接从鼻腔呛进天灵盖。
白淳怒视他一眼:“闻曜风!”
“怎样?”闻曜风吊着眼梢笑起来:“用完就想甩?”
他以为这冷美人会痛骂他一句,或者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结果白淳扭头就跑。
不仅跑出百米冲刺的速度,还砰的一声关门上锁,颇有种黄花大闺女般的严防死守。
跑……跑了?
闻曜风站在原地,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刚才还是男人间的对峙,现在直接变成小学生打架了??
白淳进屋时就已经在剧烈呼吸,身体本能被熟悉气味调动起来,血液皮肤都渴望标记者的拥抱。
他在锁门后几乎是扫开所有挡着的书,从书柜里藏着的小冰柜里拿出没喝完的半瓶白兰地,用牙咬开塞子直接从头顶往下浇。
上好的鸽笼白流泻而出,高度发酵的葡萄香气直接浇透他的衬衫领带,深灰色碎发也湿漉漉的垂在脸颊两旁。
果酒的浓烈味道算是盖掉一部分刚才挥之不去的龙舌兰气息。
他闭着眼等待理智回笼,任由自己眼睫都滴落着酒液,仰头喝了口瓶中的残留。
已经活得够狼狈了,再羞耻都太多余。
闻曜风拽了下领带,心想自己才是那个被苛待被折腾的队长,怎么这会反而像欺负人的恶霸。
他认认真真反省了一会儿,确认没啥好反省的,抖擞精神又去敲门。
“白淳。”
敲敲敲。
“别装了,知道你没睡。”
敲敲敲。
“咱们谈谈。”
门对侧传来闷闷的声音。
“你先把信息素收起来。”
闻曜风皱着眉闻了下,辩解道:“早收了,刚才就放了两三秒。”
门里头没声音。
怎么更像在欺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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