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陶琢磨了一会儿,意识到一个关键。
——他或许不是对严司柏不行,而是对除聂哥以外的所有人都不行。
碰他的是严司柏,他排斥,但就算换成别的男人或者女人,他也不希望被对方抵在树上做这种暧昧不明的举动。
哪怕就是他的铁哥们儿范浩,敢这样,他一脚就过去了。
只有聂哥是例外的。
他就好像一只小野猫,对谁都会伸出爪爪和龇出牙齿,唯有面对聂盛远的时候,小心地收着力道,将爪爪收敛起来,只露出柔软的肉垫供对方把玩……
为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
余陶没时间想明白。
严司柏的手在他眼前“啪”地打了个响指:“喂,回神,我在跟你说话,想什么呢?”
“哈?”余陶表情茫然。
“我问你刚才偷听到多少。”严司柏表情不变的问。
余小骗子毫不犹豫地摇头:“什么都没听到!”
这不是显然的嘛!
谁会主动承认自己偷听到的内容啊,万一被灭口怎么办?
“这样……”严司柏神情惋惜地说,“其实也没什么秘密,我还想说如果你听到了什么,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那既然你没听到就……”
“我听到了!”
余陶立马改口,说完才发觉自己失言,慌忙抬手捂住嘴巴,“不不不,我还是没听到吧……”
他感觉刚才好像是个陷阱啊!
严老师真是狡猾又可怕!
“哦?”严司柏脸上戴着金丝眼镜,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像狐狸似的眯起来,“你一会儿听到,一会儿没听到的,我该信哪一个?”
“——你们在干什么?!”
不远处传来一声吼,引得严司柏和余陶同时转头。
余陶惊喜:“聂哥!”
严司柏则微微蹙眉:“聂影帝?”
聂盛远刚才不小心跟丢了余陶,好不容易才顺着说话声找过来,隔了老远就看见小蜜桃精被严司柏摁在树上摸小脸。
“你给我放开他,”聂盛远神情阴鸷,从阴影中走出来的样子宛如夜叉修罗,“不然我让你那只手后半辈子都不能再提笔写字。”
“威胁我?”
严司柏不当回事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对作家来说手是很重要,不过却不是必须的……你以为我怕跟你动手?”
余陶整个人惊呆:“……?”
不是……咱俩又没啥,严老师你能不能不要说那么容易引人误会的话!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跟聂哥决战!
聂盛远也接收到这份挑衅,一边往前走,一边将袖口卷起,露出一截肌肉精壮紧实的小臂:“不怕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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