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飞行员没有下飞机,三个人自己去别墅,打开大厅里黑漆漆地,只有楼梯下站着一个手持微光灯、戴兜帽长袖T的男人,说声“请跟我来”转身就走。三个人被带进楼梯后面的一间长方形的大厨房,左丘白才放下心来。厨房里聚集了二十来个人,慕青青的父亲和艾薇儿的爷爷都在。
看到三个人出现,两个长者快步上来拥抱自己家的小孩,左丘白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料到自己没人搭理,有些讪讪的退后,嘴里嘟囔:“恭喜恭喜,亲人重逢,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没想到也有人招呼他,两条大汉从房间的两侧bī了上来。一个身姿稳健,明显是退役军人;另一个歪歪扭扭,活像个流氓,自然是慕家和艾家的打手了。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同时伸手,分别拉住左丘白的一只胳膊,同声说:“老板有命令,左丘先生你不能走。”
看来这一次的意外危机,反而让这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家族走到了一起。
左丘白笑:“我开玩笑的,我能走去哪里?你们的敌人也是我的仇家啊。”
听到这句话,慕青青的父亲慕二郎和艾薇儿的爷爷艾顿一起转过脸来,慕二郎说:“你就是左丘白吧?谢谢你救了青青。”艾顿则说:“我家薇儿跟你jiāo情不同,我就不谢了,呵呵。”说完还得意地瞟了慕二郎一眼。左丘白吓了一跳,赶紧澄清:“我们大家都是好朋友,应该的,应该的。”
艾顿人老一手拉着孙nv,过来一手拦住了左丘白的肩膀,说:“你们两个小家伙这样大难不死,也算有缘分啊。哈哈。”
艾薇儿也有些意外和莫名其妙,说:“爷爷你胡说什么缘分什么的?”
慕二郎赶紧接话:“艾顿爵士是太开心了,说什么都无法表达jī动地心情……这种感受我很理解,你们这些小孩子是不懂的。”
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获得这样的重视,引起两边人马的暗战,左丘白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不明白——他何德何能。怎么突然就让两个老狐狸跳出前台、奋力争取了?正琢磨着,忽然看到艾薇儿的脸sè越来越难看。显然是不满意爷爷的态度,而慕青青虽然表情平静面带微笑,但左丘白对她很了解,看得出她心里也不痛快。
左丘白天xìng是有点见到漂亮nv孩子都喜欢,但他xìng格中更重要地一点是要强,不喜欢趁人之危。更不喜欢跟人家做他一举双手:“慕先生,艾先生,不好意思两位,我想跟两位单独谈谈,可以吗?”
两只老狐狸对看一眼,都说好,吩咐部下们出去,此刻就看出了差别。艾家的人好像机械人一样,一言不发地向艾顿行礼,整齐地列队出去:而慕家这边地人就要先互相jiāo换眼神和jiāo头接耳一番,然后才luàn哄哄的离开,离开前还有几个人拉慕二郎到一边低声嘱咐或者指点mí津两句才走,慕二郎只能面带温和微笑。一一应酬。
等人们退出,左丘白关了房两位长辈,我有个问题要问。”
艾顿说:“你尽管问。”慕二郎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左丘白说:“如果两位还看得起我,就直接把底牌亮出来吧,我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令你们感兴趣?”
艾顿的神情有些尴尬,慕二郎却仿佛天生不会觉得别扭的,坦然微笑说:“左丘先生为人单刀直入,令在政界浸泡太久的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年轻时代呢。”艾顿忍不住嘲笑他一句:“我看你就算真的年轻时代单刀直入过。也是永远回不去了,现在还是在东拉西扯。”慕二郎还是一脸君子风范地笑容:“艾老先生说的对。”眼望左丘白。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轻轻巧巧地绕开了承诺说实话的境地。
左丘白没法子跟这个老油条政客计较,说:“两位不肯说,我只好猜了,我想象力不丰富,如果猜得不对,那只好认输拍拍屁股走路,大家自己走自己的了。”
艾顿和慕二郎大概是对于把话说绝这种局面有天然的恐惧感,齐声劝慰左丘白:“年轻人不要那么冲动……”“有问题大家慢慢商量嘛……”“我们不是不肯说,我们刚刚那么说你不明白我们要说的意思吗?”
左丘白问:“你们拉拢我,是因为我的战斗力曝光了,也就说你们在实验中心埋伏地眼线刚刚发回了报告。”
“你的战斗力?”慕二郎的表情无比惊讶,令左丘白第一次相信他是诚实的。
艾顿说:“我们在实验中心的确埋伏着眼线,但是他们传回来的,是壹公司下达地格杀令。”不等左丘白问,他打开拿出了一份电子公告纸,上面果然播放着左丘白的照片和录像,注明悬赏抓到就收钱,下面用小字标明死活不论,虽然是小字,可以相信佣兵和杀手组织一定不会忽略。
左丘白问:
“而且是联合政fǔ令。”艾顿说,然后意味深长地瞄了某政客一眼,提醒左丘白不要相信此人。
“我们查出,送往中央法院检查的证据被负责押送的警察做了手脚。”慕二郎说,“这么大的手笔不可能只是作掩护,他们最想除掉的就是你这个佣兵。我个人对壹公司到底想干什么充满了好奇。但是我们并不希望用你来多认识几个圈套,所以我们要把你保护起来,你的战斗力、智慧都是很出sè的天赋,应该被好好珍惜。如果你愿意,这件事情完了以后我想送你到欧洲读个名牌大学——你喜欢哪一家?”
身为一个自信爆棚类型的家伙,但是突然面对一个高层政客这样慷慨的保证和拉拢,左丘白还是目瞪口呆:“壹公司出这么高价对付我。我其实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你地筹码,很可能下地太多了。”
“不多。”艾顿说,“我们都是保守的人,不希望事态发生什么突然地变化。现在既然发生了,我们就要保护你这个源头直到我们能够理解背后的原因。另外,虽然很惭愧我还是要承认。壹公司那些家伙在玩的游戏,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懂得。所以我们需要你这种直达目的不择手段地行动者。”
“艾顿博士太谦虚了。最能理解壹公司的,一定是出身于壹公司地您啊。”慕二郎不等艾顿回答,又转换方向拍了左丘白一记马屁:“艾老你别把年轻人的发展方向限制死了。小白可不仅仅是个行动者。”
左丘白不吃捧,接着问:“请回答我的问题,你们的底牌是什么?除了这个公之于众的通缉令之外,你们一定还知道一些背后的东西。”
商人和技术人员到底比政客老实一点。艾顿说:“为了避免误差,我想先听听你的理解——你们这次在壹公司地实验中心里体验那个新的团队探险模式,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恐怕帮不了你,我们发现的东西我自己理解不了。”左丘白简单讲述了这次的经历,然后说:“事实上,这一切到底是真实发生的,又或者是一次异常真实的拟真探险,我都不能相信。因为以我浅薄的科学知识为基础。我觉得可以自信地说,液态金属机械人和超级赛亚人这样的东西是不可能实现地。而超时空猎卡的机制,穿越是一回事,但是穿越之后猎回的卡片,要在我们这个世界重现,都是要借助卡战竞技场这种虚拟环境。”
慕二郎已经听得目瞪口呆。只是看艾顿。艾顿思考了很久,问左丘白:“不错,液态金属机械人和超级赛亚人的确是我们的科技所不能复制的,也是按照我们地物理基础以及生命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但是科学对于世界基础规则的理解,仍然只能说是不完善的。而且……”他看看两个人,点起了一根雪茄,悠悠地问:“在我们这个空间之外,难道不可以存在一些运行规则与这里完全不同的空间吗?”
左丘白知道他说的是平行空间理论,心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光明,但是又觉得很模糊。好像黑夜中看到一丝遥远的光亮。无法判断具体的方位。
慕二郎说:“即使是按照平行空间理论,这也是存在于另外一个时空的东西。它又是怎么被传送到我们这个世界的呢?”
艾顿说:“我学习科学几十年,唯一学到地东西就是,世界上没有不可能。按照古典物理学理论,两个平行空间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相遇地,这才叫做平行,但是这种理论的基础,其实是没有基础,也就是说,科学家为了提出这个理论,又要回避自己回答不了地问题,只好做出这样的假设。而既然有些异常的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应该大胆地推翻这个假设,把它换成:平行空间中间的物品,是可以来回传递的。我们不知道壹公司怎么做到这一点,但是我们只要知道他们能做到,目前就够了。我们要思考的就是,他们做到这一点之后,可以给他们、给我们这个世界带来什么!”
左丘白说:“如果是我,掌握了这样的科技之后,自然就要领导全人类,领导全世界,成为事实上的君王。做皇帝,为所yù为,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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