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让王妃听得一震,松了她,眼里露出惊喜之色:“你……你是知道庭儿中的何种毒对吗?庭儿会好的对吗?只要那毒性解掉,庭儿就能站起来的,对不对!”
“不知道,不知道,主子,奴婢只是猜的,若二少爷身上的毒与大少爷有关,那便不会是致命的,大少爷他……他是不想害死二少爷的,奴婢这一点倒是看出来了。二少奶奶精明得很,只怕早就发现了玉儿有问题,所以才想了法子治了玉儿的罪,就像奴婢也是这样,那日确实是二少奶奶要拿东西砸奴婢,奴婢心急之下才对她动了手,其实,二少奶奶定然是早就发现奴婢有问题,只是找个由头来治奴婢罢了。主子,你总算还是有福的,至少有个心善又精明的儿媳妇。”王妈妈安慰着王妃道,她如今对刘姨娘恨之入骨,又对王妃内疚得很,但现在是待罪之身,根本无法报仇,也无法赎罪,心里是五味杂陈,痛苦和悔恨堵了满心,却又无计可施,只希望能给王妃减少些悲痛才好。
王妃听了眼里就露出了希望来,王妈妈说的不无道理,或许锦娘已经找到了庭儿身上的毒源,正在帮庭儿解着也不一定呢,庭儿……要是真能站起来,那该有多好啊。
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往那十几年一样昏昏愕愕了,一定要振作起来,帮锦娘一把,不能再让锦娘一人孤立无援了,王妈妈这老货都能看清的事情,自己也应该能看清楚。
想到这一点,王妃站直了身,冷冷地对王妈妈道:“你起来,好生养伤,伤好后,便去浣洗房吧。”
王妈妈听得眼睛一亮,高兴地叫了声:“主子你……”
王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如何做,你应该知道,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明儿起,你照常闹,我继续糊涂,看那贱人和她儿子还有什么后续的高招出来,我要一点一点地全还给她。”
王妈妈惊奇地看着王妃,好半晌才又磕了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也恨着呢,被仇人当条狗使唤了十几年,连最近亲的主子都背叛了,这个仇,奴婢也要报,谢主子给这个恩典给奴婢,以后,奴婢就是肝脑涂地,也不敢再对主子有半句妄言了。”
王妃不再看她,转身直起腰板走了出去,一出门,便听到王妈妈在屋里的叫喊声:“主子啊,你不要信二少奶奶,她那就是想要离间咱们主仆关系……”
门砰的一声关掉了,王妃面无表情地继续走着,碧玉立即在一旁大声的说道:“主子,这王妈妈也忒不是个东西了,怎么至了这步田地,还在骂少奶奶,您应该将她乱棍打死了才对。”
“唉,丫头啊,她虽是年老昏溃,但毕竟是服侍过本妃几十年了,那情份可不是说断就能断得了的。”王妃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主仆二人如此这般,一直聊至了王妃院子里。
回到屋里,王爷也回来了,王妃一见王爷就板了脸,自顾自地冲进了屋里,王爷无奈地愁着脸跟了进去。
“娘子,可是问出些什么东西来了?”王爷小心地站在王妃身边问道。
“你可以再糊涂一些么?当年究意与清容是怎么一回事,你好生说说!”
王妃冷着脸,狠狠地瞪着王爷,看得王爷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窘了好一阵才道:“也是我大意了,你也知道,她与你原就有几分相似,又特意装扮成你的模样,我……我那时就怕你真跟了裕亲王去,也……也动了那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加之,又是你贴身的丫环请了我去的,更是没作他想,谁知道,她还给我下了幻药……那就更是糊涂了。”
王妃听了大怒,气得声音都在抖:“你既是知道她对你下了药,你还能容她进门,如今看她将我娘两害成什么样子了,明知道她心术不正,你还姑息养奸,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王爷听了便无奈地苦笑道:“当年我知她对我用过药,又作了那下作无耻之事,当时便想要打死她的,但那天却是让裕亲王正巧撞上了,又闹到了岳父那里,岳父明言,我若不收了她,便绝不将你许配于我……我……对你的心,你也知道,怎么能眼睁睁地让你嫁给了他人去?”
王妃听了还是气,想了想又道:“你自己也知道是幻药了,迷糊之下定然神志不清,那龌龊事,是不是你做的还是两说,哼,指不定她肚子里怀的就不是你的呢,这么些年,你给人做了冤大头都不知道。”
王妃这话可说的够尖锐了,刺得王爷脸都胀红了,想要骂她,却又舍不得,男人最在乎就是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为别人顶扛做冤大头,王妃这话可以说是将他的尊严踩到最底下去了,他便是再糊涂,也不可能如此蠢笨吧。
“娘子!”王爷微微拔高了嗓子喝道:“堂儿是我看着生下来的,我当时便狠心将他丢到冷水里冻,又放在风里吹,让他发两天两夜的高烧,他的身上同样与庭儿一样,有青龙花纹的,你也知道,这是我冷家亲子的特有印证。当年……若非堂儿命大,只怕也被我这父亲给亲手弄死了。方才这话,你在此处说说便罢了,以后可不得在外乱说啊,堂儿如今也是双十年华,他也要尊严的。”说着,又长叹了口气道:“若非为了堂儿,这么些年,我早就容不下她了,一纸休书,将她休弃就是,就算岳父再来说道,你已经进了我的门,我也不怕了。”
王妃听了就叹气,幽幽地说道:“你呀,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处理政务的,家事都理不清,你看这府里,被她闹得是污秽得很,这么些年来,你就没有认真的管过家事,让我一个人操碎了心。”说着,眼圈一红,泪水就下来了。
王爷听了心里又怜又痛,忙拥了她入怀道:“娘子你也清楚,我一年总有五六个月不在府里,要在南方打理去南洋的商队和基地上的事情,回来后,又处理刑部和户部的事务,实在是没功夫管这府里的事情,你又是个温厚心善的,唉,真真是为夫无能,让你和小庭受苦了啊。”
王妃听了也是愧,哽咽着说道:“我也是没用,若是不锦娘,身边伏了那么一条伏蛇都不知道,你……你如今可还记得,当年你为何那样就轻易地着了她的道?”
王爷听得也是迷茫,拍着头想了又想道:“说起来,还真是怪,第一次着人来请我去的,我记得是你身边最得力之人,可是事后就是想不起是谁,后来只是觉得有个丫头可疑,就将她打死了,娘子,难道是……是王妈妈那老不死的?”
王妃听了点了点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正是那老货,今天她可是全认了。”
王爷听了便叹气,更是愧疚:“其实,我在家的时日虽是不多,但也感觉出王妈妈不是很对劲,但想着是你最贴心的奶娘,又觉得不可能,就没有往深里去想,唉,我在外面四处的奔波操劳,回到府里,真的很懒怠去想这些事情,只要你是好好的,就心满意足了,清容爱怎么闹,由得她去,又想着她这辈子嫁与我后,我也再没进过她的院子,她这辈子其实也是可怜的,又看在堂儿的面上,便睁只眼闭只眼了……”
王妃听了更是怒,指着王爷的鼻子骂道:“还有比你更糊涂的么?明知道王妈妈那老货有问题也不提醒我一句半句,任她恶奴欺主?你……你真真是要气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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