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全福在一旁候着,把大夫的箱笼安置好,大夫便在抱厦里替明月把脉。
赵全福为了掩人耳目,在山脚找的大夫,也不知水准如何。
明月同大夫对坐在抱厦里,她把袖箭解了放在小案上,细白的手腕搁在小垫上。
大夫便眯着眼睛给她探脉。
谢琅玉坐在明月身侧,他看了明月一眼,把她的袖箭拿到了一旁。
明月此刻分不出精力关注谢琅玉,只细微地瞧着大夫的神色。
大夫正皱着眉把她的脉,这个大夫瞧着年纪很大,脸上的皮都皱着,耷拉着眼睛,半天不讲话。
明月看着他,慢慢的,心里不由惴惴起来。
明月的月例向来是不准的。
老夫人替她请过大夫,也查不出什么不好,都只开了方子叫她好生将养着,她日日都喝药,少有拉下的,但到底还是没能调养正常。
所以,比起身上的皮肉伤,明月更担心月例。这几日没少淋雨,在洞里摸爬滚打,很怕会有不好的影响。
明月面上还是笑着,眼神却有些紧张地看着老大夫。
谢琅玉把袖箭轻轻在明月腿边,也安静地望着大夫。
抱厦里静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大夫才缓缓道:“姑娘平日里手脚可会发汗?”
明月,“发汗倒是少,但我一年四季手脚都是热乎的。”
大夫觉着她体寒,以前也有大夫这样觉着,后来细细诊了也不是。她手脚总是温热,冬日里,老夫人的身子凉得像冰块一样,夜里很难睡着,明月就抱着她,给她捂一会就好了。
大夫想了想,便要开张方子,“没事,受了凉,姑娘的体质倒也不好补,就吃些驱寒的药吧……”
明月悄悄松了口气,笑道:“谢谢您。”
大夫摇摇头,纸笔都不用备,自个就带了,拧着眉写了个方子。
大夫看完病便起身要告辞,谢琅玉直起身扶了一把,微笑道:“辛苦了。”
一旁的赵全福默不作声往那大夫的箱笼里搁了个荷包。
大夫感觉箱笼里一沉,便缓缓道:“上山赏景有甚辛苦的?”
达成了默契,赵全福便叫来一个侍卫,把大夫安全送下山去。
抱厦里,见大夫走了,谢琅玉便把方子拿起来看。
他垂着眼睛,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又放在了小案上,对明月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明月一下想起他先前也问过几遍,不由立刻道:“挺好的,挺好的。”
比起前几日,现在是真的挺好的。身上虽有伤处,却上了药仔细打理了,大多正在愈合,小腹也只是酸软。明月觉得舒服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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