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的回归无疑是这满月酒之外的第二件大喜事了。
晚宴的时候,肖阚抱着小念桥,宋玉抱着小年生,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俩是他们生的。
酒过三巡后,该问候的、该说明白的也说的差不多了,大家都恍生了一种宋玉只是离开了两天的错觉。
两人没陪那些人喝到最后,而是提早离场要去竹舍看看关谣。
去时,肖阚用手背碰了碰宋玉的手背,“义叔。”
“怎么了?”宋玉偏过头看他,脸上还有一点点醉酒的红。
肖阚腼腆的笑了笑,又用手背碰了碰对方的手。
“哦。”宋玉随之回过脸,也有点不好意思。
两只手慢慢的靠近,在指缝间互相试探,最后牢牢地扣在了一起。
这条去往竹舍的路似乎变得更加长了起来,路上有不少来往的寨人,看到他俩勾着手同行,虽说已经心知肚明,但是看到后,问候两人时,语气里不免多了一分看暧昧的意味。
一开始宋玉有点放不开,心里臊的慌,他才刚刚回来第一天,两人就这么正大光明在路上搭手了,往后的日子那得怎么样啊。
“义叔不喜欢别人看见吗?”
“没有,没有不喜欢。”宋玉充其量就是太害羞了,背地里心里乐开了花,“只是会不会不太雅观。”
“大家都知道了,这有什么不雅观的。”肖阚又凑到对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更不雅观的事,义叔都同我做得那么火辣了。”
宋玉瞪了对方一眼,威胁道:“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
两人一路的甜蜜终于在关谣的竹舍前消失殆尽。
关谣还是躺在那张凉榻上,除了看起来没那么有生气,外表倒是还打理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看得出赵临江真是费心费力了。
可宋玉看到关谣那副模样的时候,却出奇的冷静,就好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一样。
面对肖阚和赵临江疑惑的目光,宋玉才解释道:“你们谣叔身子里种的土苗是我给的。”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宋玉又说:“明日会有一名巫道过来,待他把那土苗揪了去,再调养上几月,人兴许就能醒过来了。”
赵临江虽然还有点难以置信,但也随之的喜极而泣起来,弄得两人连忙劝慰他。
早的时候,宋玉并没有很在意赵临江对关谣到底算怎么样的存在,如今看到赵临江的种种真诚,他才明白了关谣为什么冒险也要给自己种苗,就为了赌一把生还,为了和赵临江还能多过上几十年。
除了宋玉,谁也不知道关谣早两年就做好了溃烂虚败而死的准备,甚至逝后种种都跟宋玉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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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被肖阚牵着走进青玉案时,他还是有点恍然,不敢相信两个人上一次同在这院子已经是两年前肖阚拿着刀逼他答婚那一天了。
院子还是那副老样子,几乎没有怎么变化,过了这么久,他们总算回到他们的家了。
一人的风尘疲惫过后,两个人还要面对只能容下一人的浴盆,真是难为人。
“明日径云就把这浴房重新修缮,再搬个大点的浴桶进来。”肖阚蹲在浴盆外,拿着澡巾给宋玉搓背。
“一天到晚说话没个正形的。”
肖阚嘿嘿一笑,贴着宋玉的耳边说:“义叔的背真好看。”
“乱说。”宋玉脊椎骨差点酥断了,“不好看。”
肖阚伸手进水里精准的抓到了沉睡的游龙,“径云说好看就是好看,义叔不准让别人看,以后也不许去东山湖里泡水,免得他人贪觎我的人。”
“就兴别人去,为叔怎么就不能去了?”宋玉下腹神经都绷紧了。
肖阚动了动手,撒欢嚷嚷着:“义叔不一样嘛。”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
“义叔有男人了啊。”肖阚唅住对方的耳郭,黏糊糊的说:“得恪守妻道。”
肖阚放开对方的耳朵又啄住宋玉的下颚,掌心轻摩龙身,“义叔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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