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江给关谣的背后上药时,几乎是强忍着眼泪的。
然而关谣真是睡得太沉了,根本没有感觉到什么。
“谣叔……”赵临江觉得委屈极了。
赵临江无论在长辈还是晚辈面前,一直都是一个出类拔萃、稳重少话的青年俊杰。
他的母亲是生他难产而死的,这么些年来,赵临江长大后几乎没有什么对哭过的回忆。
在此之前,赵临江一度觉得自己的人生顺风顺水、无忧无虑,直到他窃到了关谣的香,他甘拜下风了。
或者说,得到关谣过的人,很难不甘拜下风。
关谣是个知冷知热、风度儒雅、知趣豁达、犟笑都迷人的男子,他会打扮得很是体面有佳,满腹诗文,待人真诚,心系天下……无一不让人着迷。
赵临江的指腹划过对方的背,这白皙细滑的背,他摸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让他这么心悸。
上好了药,赵临江把对方侧搂起来,关谣睡得如昏了过去一般,时不时还嘟嚷几句不清不楚的梦话。
关谣一直都是一个极为聪明理智的人,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对待感情。
而赵临江也知道自己在感情上总是欠缺一些思考,但他始终相信,真心才是感情博弈中的取胜手段。
想到这,赵临江心里好受了一点,他吻了吻对方的眼角,一同睡去。
第二天,关谣醒来时榻上仅有他一人。
“我这是,昨晚?”关谣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赵临江……”
下了凉榻,关谣往外屋去洗漱后回来,先是看到桌上的饭菜,随即赵临江提着茶壶从屋外进来。
“谣叔,你醒了。”赵临江满目温和,过去拿个了茶杯,给对方倒了杯热茶,“小心烫。”
关谣接过水杯,有点莫名的不习惯,“你……”
“头疼吗。”赵临江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关谣摇了摇头,“不疼。”
“背还疼吗。”赵临江声声低稳,像心底的关心。
背疼吗?关谣愣了愣,脑海里立马浮现几帧暴力糜绯的画面,但还是故作轻松道:“不碍事。”
“谁弄的。”赵临江咬牙切齿。
“这个与你无关。”关谣自个走到饭桌前坐下。
赵临江一通怒火差点爆发出来,一边盛饭一边问:“告诉我。”
“碰到匪人了,打斗留下的。”关谣随意答说。
赵临江坐下给对方夹了菜,“是打斗,还是欢淫?”
关谣的筷子一顿,“我说了与你无关。”
“关西楼!你有没有心啊!你觉得作贱自己身子好玩吗!你就这么喜欢跟别人玩吗!”赵临江压抑了一晚上的怒火还是吼了出来。
“这是我的事。”关谣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般。
赵临江简直是受不了对方这种态度,“我不准你伤到自己的身子!这事有那么难吗!”
“好。”关谣心思都在吃饭上,看都没看赵临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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