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后,甘景枳分别给老者和他的曾孙把了一次脉,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大问题。
她也实在抓不准他们之前的中的是什么毒,要是她师傅许老爷子在,应该能摸出来。
她虽然比许松有点天赋,但是要想到达许老爷子的水平,感觉还要二十年才行。
可是距离这么远,还要走这么久的山路,请许老爷子来不太现实。
老者不由问:“你问这么多问题做什么?”
“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中毒的情况,您老爷子请放心,我们已经找到解毒的办法了,过几天毒发之前,就会把解药做出来,这药吃了以后,你们的毒就完全解了,以后再也不需要每个月都解一次毒了。”
老者不由欣喜地看向甘景枳,这个好消息来得太突然的。
但是随即,他马上又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那两个年纪看起来比眼前这个小姑娘都大的,给他们各种检查,还抽血验尿什么的,都说检查不出来他们是中了什么毒。
可这姑娘怎么问了好些问题然后把了一次脉就能知道要怎么做解药了?
甘景枳这时候就有些无力感了,她亲爸都在怀疑她的能力,所以不是谁都能像梁长琛一样这么信任她的。
为了取得信任,甘景枳说到:“我从小就学医了,我看过的病人比之前给你们做检查的两位军医加起来都多,所以我比他们厉害。”
她上辈子看过的病人确实加起来比那两位军医多。
而且军医跟随部队,大多数时候都是看一些头疼脑热和外伤居多,遇上疑难杂症的机会比较少。
她当时知道甘文政派来的是部队里的军医时就觉得甘文政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不过她作为女儿,也不好说什么。
老者还是有点不相信,甘景枳又费了一番口舌,就差举手发誓了,老者才勉强相信。
临走的时候,甘景枳想到什么,又对老者问道:“我今天来的时候,见到你们村有一个女人,跟你们村的人长得有点不一样,她在做斗笠,她是你们村土生土长的人吗?”
老者听她的形容,知道甘景枳说的是谁,叹了口气说,“不是,她是V国人,早年我带着草药去V国置换东西的时候,V国也不是很太平,有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她的父母被人抓走活活打死了,家里的亲戚都不愿意养她,我不忍心,就把她带回来了,勉强养大后想让她跟村里的青年结婚,但是她死活都不愿意,一直一个人生活在茅草屋里。”
“她自己一个人靠什么生活?”
“唉,能靠什么,跟着村里的妇女挖野菜采草药,能做什么做什么。对了,她会做帽子,用帽子跟我们换东西。”
甘景枳连忙问:“您这有她做的帽子吗?”
“有有有,我们家跟她要了三个呢,换给她一些吃的。”
“您能拿给我看看吗?”
老者点头,让小曾孙去把帽子拿来。
甘景枳拿到帽子,数了数帽子上的骨架,是十五层,而不是十六层。
她很想把帽子拆了,看看丝葵叶有多少层,不过这样的举动会显得她很奇怪,所以她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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