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沈慈书介入他的家庭,他母亲也不会伤心过度,最后在医院里重病去世。
想到这里,蒋晏少有的心软转瞬即逝,毫不留情占有了他。
沈慈书脸色“唰”地变得惨白,眼前一阵发黑,细瘦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床单中。
他无助地摇头,颤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因为伤害他的人是蒋晏。
“难怪我父亲这么喜欢你,玩起来果然与众不同。”
似乎觉得惩罚的力度不够,蒋晏不忘讥讽对方。
沈慈书眼中含泪,只觉得疼,颤抖的双手想要推开蒋晏,反被扣住手腕压在头顶。
“怎么,想为我父亲守身如玉?”
“你对他还真是深情。”
“只可惜他死了,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被他碰了。”
沈慈书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常年失语的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任由对方用言语侮辱他。
比起身上的痛,蒋晏说的每个字好像在他心上一寸一寸地凌迟。
没什么比对他好的人一夜之间突然改变来得残忍。
看着沈慈书露出痛苦的表情,蒋晏心底升起一抹报复的快感。
他抚摸着沈慈书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嘴角弧度轻蔑,“你说,是我父亲的技术好?还是我的技术更好?”
沈慈书想挣脱蒋晏的束缚把自己缩起来,下一秒又被残忍的展开身体,换来更重的惩罚。
“看来还是我父亲比较好吧?”蒋晏冷笑一声,“也是,毕竟你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应该很了解你的‘身体’。”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很重,好像从齿关里挤出来似的。
沈慈书眼里被水雾遮挡住,流下一道湿湿凉凉的泪痕,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场带着惩罚的暴行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就连外面都变得安静下来,蒋晏松开沈慈书,发现他躺过的位置有几滴鲜红的血迹,是从对方腿间流下来的,因为时间太长已经干了,在白皙的皮肤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刺目。
沈慈书好像从水里刚打捞起来似的,身上的病号服都被冷汗浸透了,他脸色惨白,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咬破了,乌黑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微微颤抖着。
蒋晏胸口有些发闷,他压下不该有的心软,没再施舍给沈慈书一眼,摔门而去。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沈慈书就像玩坏的布娃娃被人随意地丢在生灰的角落里,他本能地像只煮熟的虾仁般蜷在病床边缘,每动一下,腿间就会泛起可耻的疼痛,久久都挥散不去。
沈慈书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抱着腿,把头埋进膝盖里,就像以前在地下室里被那个人虐待一样,好像忍着忍着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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