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弄不清她到底要做什么?
“转身!”将他扭转过去,继续擦他的后背,他曲线完美的翘臀,在水里若隐若现,引得云墨衣一阵气紧。
这些男人怎么都长得这么妖孽!云墨衣暗道。
“好了!”细细地替他擦干净了全身,丢下手里的毛巾,扔给他头上一块浴巾,说道:“自己擦干去。”说完,在他的直视之下,自己走上了浴池,拿过另外一块浴巾给自己擦水。
“衣儿。”楚亦尘的脸上像度上了一层晚霞,呼吸急促地看着她曼妙的身子,手里捏着浴巾半天,也记不起给自己擦水。
“你愣着吧,我去睡觉了。”云墨衣白了他一眼,穿好了干净清爽的衣服,哼着小曲儿走了。
他们想算计她,结果反而被她摆了一道,再加上吃过美人不少豆腐,所以她此时的心情非常愉快。
只剩楚亦尘还愣愣地呆在池子里,手中捏着浴巾,半天也没回过神来。直到浴池的水有些变凉了,他感到一阵冷意,才醒转过来,哀呼一声:呜呜,不是这样的,初衷不是这样的!
衣儿替他洗澡来的,他竟然一直呆呆的,像个傻小子般愣着!又浪费了一个多么好的机会!
暗叹一声,忽然又升起一阵喜意:衣儿替他洗澡了!她的语气虽然很暴躁,动作却很温柔,她的眼神虽然很凛冽,却没忘在他身上吃了不少的豆腐!
是不是意味着?他有机会了?要不要,进一步努力?
快速地起身,替自己擦干了水,披了一件中衣便往云墨衣的房间而去,一路上,心中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轻声地推开门,门竟然没锁,不禁心中一喜。
房中烛火摇曳,床间轻纱漫舞,只闻云墨衣淡淡地说道:“来了?你比我想象中慢了很多。”
楚亦尘不禁更喜,一颗心也稍微少了些慌乱,凤眼中的死水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泓春天的湖水,波光粼粼,顾盼生辉。
三两下便爬上了雕花大床,云墨衣早腾出了一个人的位置,神情十分慵懒地靠在床头,眉间却有掩不住的疲惫,刚才给洛魂疗伤,确实消耗了她大量的真气与体力。
楚亦尘附到她的耳边,吐气如兰地道:“衣儿,我是否可以由小厮升……”
云墨衣一把拉过他的身子,将他当成了一个大抱枕,舒服地闭上眼睛,打断他的话道:“好累,睡觉!”
说完,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只留均匀的呼吸声和满身的馨香。
楚亦尘的一颗心啊,犹如捧到了半空中,又跌入了谷底,再被捧到半空……如此反复,七上八下的煎熬着,心里一直嘀咕: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嘛?
尽管身上的人儿很香,很美,可是他的身子却紧绷地像一根木头,呼吸一阵急促一阵舒缓,眉毛弯了又直,直了又弯,想来想去都摸不透衣儿的想法,却又忍不住去想,就如此心思煎熬,一直到天色快亮,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梦中,眉间还拧成了一个问号。
“起床了!”迷迷糊糊的楚亦尘被一声大喝吵醒,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抬眼便望见云墨衣在床下坏坏的笑脸。她早已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了,竟没有将他吵醒。
“衣儿!”揉着惺忪的睡眼,也向她送去一个微笑,那笑却比哭还难看,“我是否可以升……”
云墨衣挥了挥手,转身走了出去,边走边道:“等你用早膳,快点,在饭厅。”在转身的时候,不由得做了一个鬼脸。
楚亦尘皱着眉低下头,余下的几个字消声在齿间,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嘛?他都要疯了……
待会用早膳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否则,再如此煎熬下去,他活不了了!
连忙起床穿衣洗漱,待收拾一新,匆匆出门去,刚掩上房门,转身便对上楚亦谨似笑非笑的脸,和暧昧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终于得偿所愿了,恭喜你。
楚亦尘那个冤啊,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过,呜呜,连衣儿要不要他还尚未可知,谁能想得到,他在衣儿床上几欲忍成了内伤,还被折磨地精神几近失常!
“三哥,去饭厅。”楚亦谨拍拍他的肩膀,与他并肩往饭厅的方向走,从今以后,他与三哥不仅是血缘上的兄弟,还是衣儿共同的男人了。他哪里知道,楚亦尘几欲要哭了。
饭厅内早已坐了整齐,闻人醒,南宫牧,林白,甚至还有一改颓废的水夜枫,他昨夜未跟母亲回家,而是选择留下来找个师傅,想来想去,闻人醒的武功最高,决心拜他为师,从此以后勤加练习,争取早日赢得美人的心。
各色美男,各色风格,温柔的,娇娆的,阳光的,英挺的,几乎晃花了云墨衣的脸,她心里一阵激荡,不知不觉的,身边的男人竟已如此多了。
不过,有件事需要解决,如此多的男人,若每个人在她面前玩个心眼,她整日不用做别的,只跟他们见招拆招就累死人了,今日就拿林白开始,小白啊小白,你别怪我,我只是杀鸡儆猴,谁让你撞到枪口上了。
清了清嗓子,说道:“用膳前,我有一件事需要宣布……”
所有的男人都停了动作,各色风姿,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令她一阵心思恍惚,几乎说不下去。暗暗定了定心神,才说道:“你们,要么是我的男人,要么是想要成为我的男人,我不论是哪种,只要是想跟在我的身边的,就必须遵守我的规矩。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特别是你们这么多人,我怎么照顾的过来。而且,我一向认为,相爱的人,要互相坦诚,若是别有心思,算计来去的爱,我不要,你们也不会要!所以,第一条规矩,是不许相互动心眼,不论是大心眼还是小心眼,不论是好心眼还是坏心眼,都不允许,更不许在我面前玩心眼,若有违反者……”左手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根细细的藤条,在右手里打了几下,说道:“若有违反者,视情节轻重责打,其余的规矩,待我想到再说,你们可有异议。”
众人不禁颤颤地望了望那藤条,虽然挺细的,可是打起来一定很疼,忙不迭地点点头,心里暗道:以后一定要在衣儿面前坦诚,否则,该家法伺候了!
“好,既然都无异议,我要执行第一次惩罚了。”云墨衣的美眸在林白身上一扫,扫得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寒颤。
“林白,出来。”云墨衣的藤条在桌子狠狠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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