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繁华市区的城郊别墅里。
宽敞的房间内,靠着落地窗的位置,坐着一个面容英俊的男人。
他安静地坐在窗边,目光眺望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右手拿着一部手机,正跟电话那头的人交谈。
“爸爸,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您和妈不用再管了。”宫予墨淡漠地开口。
宫承业在那头隐忍着怒气道,“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和小悦离婚了,一个人去美国了?都不跟我和你妈商量一下吗?”
“爸。”宫予墨的声音依旧很清冷平静,“这段婚姻本就是我跟安小悦两个人的事情,现在我们和平离婚,没有必要向第三个人交代什么。”
宫承业怒道,“那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你离婚的事你自己擅作主张,你身体的事业一声不吭,要不是皮教授告诉我你现在情况有点严重,我和你妈都被一直蒙在鼓里!”
“爸,我的身体我自己有分寸,您和妈就不要担心了。”宫予墨不想再继续说这个话题,刚想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柳真的声音。
柳真听到自己老公跟儿子这么怒冲冲地说话有些心疼,急忙抢过了宫承业手里的电话,着急地对着电话那头喊道,“予墨,我是妈妈,你最近还好吗?”
听到柳真的声音,宫予墨的语气也有些软了下来,“妈,您别担心,我现在很好,有皮教授在,我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妈改天就过去看看你。”柳真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予墨啊,你和小悦,真的就这么离婚了吗?”
宫予墨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小悦是个好孩子,嫁到咱们宫家这几年也没少辛苦,她温柔贤惠,做事又大方得体,妈妈很喜欢她。”
柳真似乎有些惋惜地说道,“但是感情毕竟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妈妈觉得,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如果你们真的婚姻到了尽头,妈妈也尊重你们的决定。”
宫予墨沉默了许久,半晌才轻声说道,“谢谢你,妈。”
柳真继续说,“妈只是觉得可惜,还盼着你俩给我生个大孙子。”
说到这里,宫予墨只觉得心脏一阵刺痛,他紧抿着薄唇,缓了几秒开口道,“妈,我该去做检查了,先挂了。”
说完,不等柳真回话,宫予墨便干脆地挂了电话。
良久,他眺望着窗外的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拄着手杖缓步出门,下楼。
坚硬的手杖敲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宫予墨是厌恶手杖的,他总觉得只要撑着这根手杖,就意味着自己是个瘸子。
这几年每逢下雨天腿疼的时候,他都会避开安小悦给他准备好的手杖,哪怕她一遍遍提醒他记得拿手杖,他也总是装作忘记。
而现在,自己已经离不开这根手杖了。
离开手杖,靠自己的腿,他走不出这栋别墅的院子。
一楼的大门口传来停车的声音。
紧接着是一阵行李箱的滚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有节奏的高跟鞋的声音。
周林夏愉快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拖着行李箱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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